溫若寒來到秦望舒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怒火卻怎么也止不住,風(fēng)將他的衣角吹的飛揚,也將溫氏的烈焰送的更遠,霸道的火舌舔舐每一處,很快除了溫若寒腳下的土地,只余一片焦黑。
邪祟在火焰里的慘叫聲絲毫不影響他分毫,幾里外的仙門百家有些凝重的看著溫若寒發(fā)瘋的背影。
都知道溫若寒強也只覺得可以追上,只是今日看到溫若寒發(fā)怒,卻只覺得膽寒,明明火焰是那么炙熱溫暖,眾人卻只覺得心里一涼。擔(dān)憂起沒有仙督夫人,仙督會不會發(fā)瘋的沒人能攔住。
溫若寒拒絕給秦望舒辦葬禮,甚至厭惡提出這個建議的人,若不是想起秦望舒勸他的話,說不定一怒之下就要了那人的性命。
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的那人只覺得仙督瘋了,溫氏長老也不敢輕易上前,于是仙督夫人成了岐山溫氏的禁忌,輕易提不得。
溫若寒自從那次發(fā)瘋后再也不管岐山的事務(wù),他泡在藏書閣閉關(guān),實則是尋找復(fù)活夫人的方法。
直到某一日,大梵山一脈發(fā)出信號彈。溫若寒才抽空去了一趟。
大梵山一脈與岐山一脈早年鬧翻,只是同氣連枝,若不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際,怎會發(fā)射信號彈。
溫若寒想起大梵山一脈是醫(yī)修或許有他需要的秘法,這才起身前往。
等他到的時候情況有些糟糕,大梵山一脈的精英折損過半,大梵山的家主也渾身是傷,還有一個小女孩抱著閉著眼睛的小孩哭。
溫若寒注意到動亂的源頭,是一個會動的石像,甚至還會攝靈。溫若寒感受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還有一絲不知名的氣味。
溫若寒沒有封閉嗅覺,任由氣味鉆進鼻孔,再睜眼他看到了夫人,還聽到輕柔的呼聲。
“若寒,跟我走吧。”那聲音和神態(tài)模仿的栩栩如生,溫若寒卻是沉迷片刻就醒了。
他厭惡的看著面前的影響,手心里的火焰瞬間竄的很高,他討厭別人模仿夫人,他的夫人自從成婚后便喚他夫君,唯有在床榻上氣急了才會喊他老溫并咬他一口,霸道的火焰瞬間纏繞上石像,石像隱約有慘叫聲響起,只是片刻后就來攝靈。
溫若寒只用了半成靈力就抓住了石像的弱點,瞬間就近了石像的身,一掌拍碎后握住那心臟處的碎片。
碎片縈繞著怨氣,不肯臣服漂浮在半空,溫若寒直接強硬鎮(zhèn)壓將它塞進乾坤袋,走向不知死活的大梵山家主。
溫平感受到體內(nèi)霸道的靈力亂竄總算醒了過來,他咳出血,虛弱的坐下來,小女孩抱著弟弟哭著,他摸了摸女孩的頭安慰,等將孩子哄好后看向溫若寒。
“多謝仙督救命之恩,陰鐵不詳,封印已破還需重新尋找封印之地?!睖仄窖氏潞眍^的血,斷斷續(xù)續(xù)說著,“這陰鐵仙督不能拿……咳咳咳”
溫若寒卻是心頭一動,他熟讀仙門百家歷史,對于陰鐵的了解只是只言片語,但是強大如薛崇亥都推崇的陰鐵必然有著不同尋常的力量,若是這力量能助他尋回夫人,他心動了。
溫平看出溫若寒眼里對陰鐵的覬覦和渴望心里絕望,生怕祖先的話應(yīng)驗,于是解釋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