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這一日過后,白真深情的吻和永恒的承諾終于讓白淺從他離開的這件事上醒轉(zhuǎn),那發(fā)泄的哭訴似是流盡了她這十年絕望難言的淚水,現(xiàn)在,她終于又恢復(fù)了以往靈動可愛的模樣,來過的所有人都明顯地看出了兩人之間的變化,更欣喜于白淺終于回來了,白真的回來把她的心也帶回來了。
而白淺對白真的依戀和撒嬌的柔意則更甚以往,甚至覺得自己斷尾失了仙力也不錯,這樣便能理所當(dāng)然的時時刻刻都賴在他的身邊讓他護(hù)著,拉著他的手,靠著他,在他懷里撒嬌,依舊像小孩子般偶爾的調(diào)皮闖禍。
白真對她可以說是無上限的寵溺,闖了什么禍,惹了什么人,白真都能給她收拾 ,而且從來不忍心說她,再說,他也一直認(rèn)為,他家小丫頭還是很懂分寸的,不會犯他不讓犯的錯誤,他也不準(zhǔn)別人訓(xùn)她管她,阿爹阿娘都不行,他家的小丫頭,他自己都不舍得說上一句,哪能讓別人說。
白真還真就能做到這一點(diǎn),在他的保護(hù)下,他就是可以讓白淺無法無天的快樂的過下去,這四海八荒沒有人敢不識趣的去觸白真的眉頭,而且要想好好巴結(jié)北荒,討好白淺還真是必須的。
今日這北荒可以說是特別的熱鬧,原本白真正教白淺練劍呢,沒想到幾伙人竟湊到了一塊兒。
先來了的是折顏,他算是最正當(dāng)?shù)目腿肆?,因?yàn)槭前渍嬲宜麃斫o白淺看脈的,剩下的可就都算是不請自來的了。
鳳九是急急忙忙跑過來求保護(hù)的,白奕又因?yàn)樗蜄|華帝君的事氣的要收拾鳳九,一直追到了北荒,要不是白真和白淺勸著,鳳九早就挨鞭子了,正勸著呢,夜華和織瑩來了,還不等說明來意,混亂的吵鬧聲就傳了過來,正是白真的好友南海的二皇子羽津(原創(chuàng)人物)和他的表妹若塵(原創(chuàng)人物),兩伙人還恰巧是為了同一件事來的,小仙童都愣住了,不知該如何稟報了,白真見狀,頭疼的揮揮手讓他們都進(jìn)來了。
這一打斷,也救了鳳九了,折顏也是連忙倒好茶,做好看熱鬧的準(zhǔn)備,白淺也靠在白真的身邊看著這奇怪的場面,白奕和鳳九也都奇怪的跟著一起看著。
白真也沒說話,就聽著羽津和若塵在那兒吵,聽了一會兒之后,幾人就大概聽明白怎么回事兒了,原來是天君想讓織瑩嫁到南海去,保持跟南海之間的隸屬平衡,而對象就是二皇子羽津,羽津又已經(jīng)有了一個相戀還未成婚之人一個普通的小仙憶姝(原創(chuàng)人物),若塵早已認(rèn)定了憶姝就是二嫂,看她表哥竟不敢直接拒絕天族,兩人這才吵到了白真這兒,畢竟青丘強(qiáng)大,或許能有辦法,沒想到卻正好撞上了同一目的而來的夜華和織瑩,只不過他們是來請求青丘說成這門婚事的。
這場熱鬧看的幾人好笑不已,白真和白淺更是饒有趣味的看著羽津和若塵,白淺更是覺得像若塵這種一心給表哥找妻子,給自己找嫂子的這種表現(xiàn)才算是好兄妹的感情,像她,還真的是從小心思就不一樣,誰娶親都行,就是不準(zhǔn)四哥娶親。
夜華此行一是受天君之命辦織瑩的事,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他私心仍是想尋個好理由來看白淺,說完了來意后便不再管織瑩的事了,只站在一旁看著白淺的方向,織瑩也是一直不做聲,一切皆聽天君的安排,讓她嫁她便嫁,談不上什么喜不喜歡,她喜歡的左右也肯定沒希望,也就無所謂了,說白了,終究是天君教出來的,心性感情淡薄,沒什么珍貴的兄妹之情,也沒什么掌握自己未來的心思,天宮的女子終究都是傀儡工具,只能為天族利益而活。
而另外兩人則大多數(shù)是若塵在不停的數(shù)落著羽津,羽津也不怎么插的上話,心煩的不行,擺著手讓她別說了“行啦!都絮絮叨叨好幾天了,有你這么跟自己兄長說話的嗎,父君都同意了,我有什么辦法啊,你有本事找父君說去啊”
羽津明顯是有些生氣了,若塵像是沒看出來是的,順手指著織瑩繼續(xù)喊著“你就知道找借口,你要是真娶了這個女人,我嫂子怎么辦啊,你還說你喜歡憶姝,連跟父君反抗你都不敢,還說什么喜歡啊”
若塵這話說的顯然有些過了,白淺連忙拽了拽白真的衣袖,白真也是會意的適時開了口“行了,從進(jìn)來了就開始吵,要是不能好好說話就回你們南海吵去”白真跟南海沒有什么來往,但跟羽津的交情還是不錯的,近幾萬年因?yàn)橐恢敝活欀诇\才沒怎么來往,但關(guān)系還是很好的,白淺以前也是時常能見到他和若塵,以前仙法沒有羽津高的時候,開玩笑欺負(fù)不過了,就讓白真幫忙收拾他,所以,白家的人和折顏也都認(rèn)識他們,找到白真這兒來求助也不奇怪了。
白真這沉聲的一句還是威懾力十足的,若塵馬上就閉了嘴,她可不是白淺,在白真那兒可沒有特殊待遇,自是不敢再吵了。
羽津可下是感覺清靜了,感激的看了眼白真,幾步走到桌前坐下喝了口茶,看著白真和白淺悲催的開口“這回我是真栽了,兩頭為難,白真,你幫幫忙,想想辦法吧”羽津自然也知道這段時間白真和白淺那些聽著都傳奇的事,兩人的關(guān)系他也是心知肚明,而且還是意料之中,因?yàn)闆]有誰家妹妹會這么在乎自己哥哥的,比如若塵跟他,所以,現(xiàn)在,他還真就把白真想的幾乎萬能了,這才來求助。
“這么說起來,這事兒現(xiàn)在真真也是一樣兩頭為難啊”折顏搖著扇子不正經(jīng)的總結(jié)著,但是卻說的很準(zhǔn)確。
“不錯,四弟你確實(shí)不好辦啊”白奕也是嚴(yán)肅的附和著,鳳九看著熱鬧的同時也連連點(diǎn)頭,連自己剛才挨打的事兒都忘了。
白淺則是倚在白真的旁邊看著面前這兩伙人,這事兒還真是越聽越熱鬧,天族的這兩個人,夜華和織瑩一句話都不主動說,就好像跟他倆無關(guān)似的??催@情景,若塵雖不敢再吵,但卻壓不住的走到了織瑩的跟前,一臉奇怪的看著她什么態(tài)度都沒有毫不在乎的樣子“我說織瑩公主,你也不小了,總該不會一直沒有心儀之人吧,如果有的話肯定比我表哥強(qiáng),你何必嫁我們南海來啊”雖說她們倆都是公主,但織瑩的位分還是高出她很多的,只要織瑩也堅決的反對,那這婚事也就好撤了,可是織瑩偏偏什么態(tài)度都沒有。
若塵這話問的突然,織瑩被問的措手不及,下意識的瞄了眼白真的方向,隨即便慌張的紅了臉“我…我…我自是聽天君的吩咐”織瑩緩了半天才說出了這句話,說完就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別的地方,白真連正眼都沒看過她一眼,她又有什么妄想的資格。
這一眼可是沒逃過在場幾人的眼睛,折顏了然的憋著笑意連手里的茶杯都跟著在抖,白奕都是難得的開始好玩兒的看熱鬧,鳳九一秒不錯過的看著這場熱鬧,他們早就聽折顏說過白淺處理這些爛桃花的事,今天沒想到趕上現(xiàn)場了。
白真都讓這一眼弄的措手不及,好端端的怎么把他給扯上了,瞪了眼折顏那副憋笑的樣子,隨即便看向自己旁邊的小狐貍,正好對上小狐貍瞪圓了的眼睛,白真只得無辜的笑笑,這事兒跟他確實(shí)沒關(guān)系。
白淺一下就來了氣了,抬起手輕拍了一下白真的手臂,拿起桌上的扇子起身走到了若塵那邊,天族這些人真是從沒有讓人順心的時候。
若塵一看白淺有些生氣了的樣子差點(diǎn)沒咬了舌頭,不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開始勸織瑩“織瑩公主,這么說的話你確實(shí)有喜歡之人,那就跟天君說退了吧……”
“退什么退,你表哥娶親你總跟著瞎鬧什么啊”白淺不樂意的打斷了若塵的話,沒想到織瑩竟然真的對她四哥有這個心思,這回還真得把這爛桃花滅的徹底點(diǎn)兒。
看白淺真炸毛了,羽津不禁暗想自己這事兒白真怕是不會管了,趕忙看著對面還一臉淡然的白真求救“白真,你都不管管,太子可也在這兒呢”白真就不怕白淺說什么得罪了天族的人。
白真好笑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在意的應(yīng)著“你表妹惹的事兒,我怎么管”真把他家小丫頭惹生氣了,他還得想想怎么哄呢,再說天族的人在他這兒還真就不好使。
羽津見白真不管,急忙走到那邊跟白淺商量,白真見狀,也起身繞到桌前靠著站著,等白淺出了氣了他再管管這事兒。
羽津跟白淺說了半天,若塵也是一個勁兒說著憶姝,白淺只是不為所動的聽著,聽到最后,饒有興趣地看著還在低著頭的織瑩“這么說起來,憶姝跟織瑩公主倒是蠻像的嗎,天族的女子還真是可憐,生下來就注定要給天君當(dāng)聯(lián)親的工具”還都是這種溫柔婉約,低眉順從的樣子,跟白淺的性子還真是兩個極端,一點(diǎn)兒自己的想法都沒有。
“我看,羽津,要不你就都娶了好了,反正人家織瑩公主也一樣沒看上你,你也不虧”白淺一臉這個辦法不錯的表情看著羽津和若塵,她雖然討厭男子三妻四妾的,但是明顯他們這些人都沒有九尾狐族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心性,只要不是白真,她對誰怎么娶親都無所謂。
這話把幾個人都噎了一下,白淺明顯是不經(jīng)意的打了天君的臉,這要是小時候說不定白奕作為二哥還會說一說,但是現(xiàn)在,只要白真不開口,還當(dāng)真沒有人敢開口管白淺。
“嘿!什么意思啊,白淺,你沒出生以前,我和白真經(jīng)常出去四處走的,也是很人多傾慕的好不好”羽津?qū)Π诇\從小就擠兌他的這點(diǎn)相當(dāng)?shù)牟黄?,他也是很英俊瀟灑的,身邊女子以致不少,要不怎么會這么多年一直都沒娶親。
這話越說越不對頭了,白真怕羽津再胡說下去白淺又想多了,便終于開口插話了“淺淺”白真短短的兩個字,沖著白淺伸出手叫她過來。
白真這溫柔好聽的聲音,白淺是何時都抵抗不了的,一看到白真靠在桌旁沖她伸手,立刻就聽不進(jìn)去其他人的任何話了,幾步跑過去握住他的手倚在他的懷里聽他說話。
白淺這般親昵自然的舉動看的夜華心里又是一堵,胸口壓抑的說不出一句話,旁邊幾人倒是不以為然的接著看熱鬧,這倆人平時比這親密的時候多了,這要天天看,夜華還不得氣死。
白真自然的攬過她,看他們也都吵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始解決,轉(zhuǎn)眼看向夜華的方向,準(zhǔn)備先把他們打發(fā)走了“太子殿下一直一言不發(fā)想是就只是來傳信的,既是如此,那就替本上神帶個話給天君吧,本上神要照顧淺淺,沒有多余的精力參與別的事,這事青丘管不了,天君若是這么想聯(lián)親的話,就自己去南海商量去吧”白真本就不愿幫天君做什么事,他要是心情好說不準(zhǔn)還幫著羽津把這婚攪黃了呢,哪有時間給他們天族說親,還得照顧他家小狐貍呢。
白真這話一點(diǎn)面子都沒給天君,夜華也沒什么別的好說的,他確實(shí)就是來傳話的,看看白淺的,有白真在這兒,他自知也不可能和白淺單獨(dú)說上話,便簡單答了幾句就帶著織瑩離開了,織瑩更是個天族教出來的好聯(lián)親工具,不發(fā)一語,沒有反抗,被白淺的眼神瞪回去后,連白真她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打發(fā)走了夜華以后,羽津和若塵明顯就更放得開了,羽津走過來繼續(xù)說著剛才沒說完的話,還不等說完就讓白淺給打住了“行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跟我四哥一起出去還有那個自信說別人看的是你,心可真大”白淺靠在白真身邊什么也不怕的擠兌著羽津,把折顏他們聽的都是憋不住的直笑,就連若塵都是相當(dāng)給面子的一起點(diǎn)著頭。
羽津一聽白淺這么說,立時就要像小時候跟白淺鬧著玩兒的時候抬手就要拍小狐貍,不過還不等抬手就被白真一個眼神給弄消停了,只能干動嘴給自己鳴不平“白真,有你這么慣著的嗎,這七萬歲以后就在青丘一直護(hù)著她,你也不無聊”羽津都佩服白真這定力,白淺出生以后就回青丘養(yǎng)妹妹不出來了,這七萬歲以前還經(jīng)常能聽說白四公子游玩兒的蹤跡,俘獲了多少少女心,現(xiàn)在可好,讓白淺拴的死死的,雖說是這四海八荒第一絕色的女子,但看了十多萬年他都不膩嗎。
羽津這句話在幾人意料之中的把白淺惹的炸毛了,鳳九都識相的往后退了好幾步,白淺拿起扇子就使勁的打了一下羽津,生氣的瞪著漂亮的狐貍眼看著他“瞎說什么呢!我四哥護(hù)著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想讓我四哥找誰去”白淺最害怕有人跟白真說這個,他已護(hù)著守著她十四萬年,再不去別的地方,以后的日子那么長她也怕他會膩了。
白真敏銳的聽出了白淺生氣中帶著的不安,忙上前拉過她摟著,白了一眼旁邊的羽津,揮手就用利氣拍了他一下“成心的吧你,是該讓你趕緊把天族的公主娶了”白真邊說邊注意著白淺的臉色,本來這段日子她就很不安,偏偏羽津還添亂來了這么句話,這呆會兒又要好好哄哄了。
白真打的這一下可是重多了,羽津吃痛的揉著自己的手臂,趕緊求饒,他可不敢惹白真“別啊,還真不幫忙啦,你這總不能就只管著你家小丫頭連兄弟都不管了吧,好歹給我出出主意吧”
打發(fā)走了夜華以后,羽津和若塵明顯就更放得開了,羽津走過來繼續(xù)說著剛才沒說完的話,還不等說完就讓白淺給打住了“行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跟我四哥一起出去還有那個自信說別人看的是你,心可真大”白淺靠在白真身邊什么也不怕的擠兌著羽津,把折顏他們聽的都是憋不住的直笑,就連若塵都是相當(dāng)給面子的一起點(diǎn)著頭。
羽津一聽白淺這么說,立時就要像小時候跟白淺鬧著玩兒的時候抬手就要拍小狐貍,不過還不等抬手就被白真一個眼神給弄消停了,只能干動嘴給自己鳴不平“白真,有你這么慣著的嗎,這七萬歲以后就在青丘一直護(hù)著她,你也不無聊”羽津都佩服白真這定力,白淺出生以后就回青丘養(yǎng)妹妹不出來了,這七萬歲以前還經(jīng)常能聽說白四公子游玩兒的蹤跡,俘獲了多少少女心,現(xiàn)在可好,讓白淺拴的死死的,雖說是這四海八荒第一絕色的女子,但看了十多萬年他都不膩嗎。
羽津這句話在幾人意料之中的把白淺惹的炸毛了,鳳九都識相的往后退了好幾步,白淺拿起扇子就使勁的打了一下羽津,生氣的瞪著漂亮的狐貍眼看著他“瞎說什么呢!我四哥護(hù)著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想讓我四哥找誰去”白淺最害怕有人跟白真說這個,他已護(hù)著守著她十四萬年,再不去別的地方,以后的日子那么長她也怕他會膩了。
白真敏銳的聽出了白淺生氣中帶著的不安,忙上前拉過她摟著,白了一眼旁邊的羽津,揮手就用利氣拍了他一下“成心的吧你,是該讓你趕緊把天族的公主娶了”白真邊說邊注意著白淺的臉色,本來這段日子她就很不安,偏偏羽津還添亂來了這么句話,這呆會兒又要好好哄哄了。
白真打的這一下可是重多了,羽津吃痛的揉著自己的手臂,趕緊求饒,他可不敢惹白真“別啊,還真不幫忙啦,你這總不能就只管著你家小丫頭連兄弟都不管了吧,好歹給我出出主意吧”
距離白真醒來已有三個多月了,這四海八荒早已人盡皆知,天族更是多次試探邀請,青丘自然是不愿前去,好在有帝君出面攔著,天君也就只能暫時作罷,等著合適的時機(jī)。
白淺在這三個月在青丘和云風(fēng)閣的悉心調(diào)理下也已經(jīng)好了很多,當(dāng)然還是要多虧白真的時時陪伴,現(xiàn)在小狐貍平時跑跑跳跳的出去玩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再加上有同心鎖護(hù)著,魔界大患已除,大家也終于稍稍放心她一個人偶爾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現(xiàn)在的青丘,最厲害的上神毫無疑問是白真了,北荒也是當(dāng)真無人敢來犯,雖然狐帝的位置仍坐著,可是現(xiàn)在很多事情已經(jīng)自然的要問過白真的意見,魔界的好多殘余事情因?yàn)楫?dāng)時墨淵和東華都在養(yǎng)傷,夜華心系白淺無心正事,是以一直都留到了現(xiàn)在,所以這段時間白真可以說是真的很忙,要處理的事情很多,白淺也懂事的沒有吵著白真陪,平日里就呆在北荒看著白真處理事情,偶爾有她能做的就幫幫忙,他出去了就在青丘等著,無聊了就自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一切也算順利平安。
要說現(xiàn)在唯一矛盾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鳳九了,阿爹成天看著她,催著她成婚,只要她一反抗就亮鞭子,每到這時就只能嚇的到處逃,去北荒找姑姑和四叔求救去,只不過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用白真的話說,她對東華帝君的執(zhí)念終是要有一個了斷的。
原本一切都算平靜,鳳九也在白淺的勸說下打算下凡散散心,體會體會人間情愛,看看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的姻緣,為自己的心找個出路,可是天族偏偏在這個時候又惹出亂子了。
天族和南海的聯(lián)親出了岔子,天君本就十分生氣,再加上夜華去青丘也沒能讓白真幫上忙,與青丘聯(lián)親就更沒指望了,帝君和墨淵也都沒有出面的意思,讓天君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所有的氣都撒在了嬪妃和他能罵的人身上,織瑩當(dāng)然也沒能躲得過去,她本就在青丘被白淺刺激到了,現(xiàn)在又受著無名火,真是郁悶至極,便和織越一起,帶著幾個隨從小仙出了天宮去散心了。
要說天族的人都自帶惹事的體質(zhì),這晚上一出去竟莫名被幾個看不清容貌的黑衣人抓走了,這群人還特意留了一個小仙回去稟報,點(diǎn)名說要找太子夜華,來無影去無蹤,只留下四個字無盡之岸,這下麻煩大了,這兩個公主畢竟是天族之后,天君一下也急了,無盡之岸讓他頓時亂了陣腳,沒等找帝君商量,就急忙讓夜華出去找了,按著對方的指示找到了入口,沒想到,通往這未知之地的入口竟是在人間。
而更沒想到的意外卻在凡間碰上了出來游歷的鳳九,或許也是注定了要牽扯上青丘,鳳九也是嚇了一跳,被眼前的黑衣人和夜華的出現(xiàn)嚇到了,那群人看出了鳳九的九尾狐原型,一時看不出是青丘的哪一只狐貍,竟將她和夜華一起抓走了,鳳九本就仙法不高,這突然的情況自是沒有辦法,沒來得及思考就被打暈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