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澤邊開車邊給哥幾個兒打電話,通知完敖哲又通知秦文,然后撥通了他哥的電話。
“喂!哥,嫂子他們在CC喝酒呢,據(jù)我手底下的人說,送進去第四瓶了,還要點?!?/p>
祁楠剛剛忙完手底下新興產(chǎn)業(yè)的調(diào)整,這個項目忙了他三四天了,最近一直沒有好好陪他的學(xué)姐,剛想給紀語打個電話就接到了陳文澤的電話。
“確定紀語也在?”祁楠是給她下過不可以喝酒的命令的,她們好朋友聚會他不管,但是喝酒是絕不可以的,紀語之前上學(xué)時養(yǎng)成了很多不好的毛病,跟了他這幾年其實都改的差不多了,說臟話和喝酒的頻率已經(jīng)明顯降低了。
陳文澤肺都要氣炸了,他和聞恬怡其實剛在一起沒多久,但好歹兩個人也是主和奴的關(guān)系,他是實在沒想到聞恬怡這么不聽話。
“確定,哥,剛開始我也不太相信,然后我就調(diào)了監(jiān)控,一看,他們幾個光明正大的在我的地牌上喝酒呢,那一刻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dom。秦文和敖哲已經(jīng)來了,你也快來吧哥?!?/p>
祁楠上了車,發(fā)動引擎的同時給紀語打了個電話 。
與此同時,CC酒吧的紀語看著手機屏幕上閃爍著的“小學(xué)弟”連忙關(guān)了還在歌唱的點歌臺,在幾人擔心的注視下接通了電話。
“喂?您忙完了嗎?”
“有點麻煩,今晚可能會回去晚一點,學(xué)姐你不用等我吃飯了,自己做點吃吧?!?/p>
紀語開了免提,聽到這句話幾人表情都有點雀躍,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紀語也壓了壓自己呼之欲出的笑容,“啊~這么忙啊,我好想您,幾點能回來啊?”
開車的祁楠覺得自己眉心好像突了一下,要不是陳文澤告訴了自己,他就真的信了紀語現(xiàn)在很想自己。
“可能要凌晨才回,你先睡,實在忙不完我就不回去了。”
“好吧~注意休息,別太累了?!奔o語死死捂著嘴防止自己笑出來。
電話一關(guān),紀語就哈哈的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不醉不歸啊不醉不歸!好姐妹一生走,今晚喝到爽!”
葉星辰 :“滾蛋吧紀語,我他媽是男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爆發(fā)出一陣大笑。
幾人又起開了一瓶白的,紀語表示自己千杯不醉,但被還有一絲理智的聞恬怡拉住了,按咱怡姐的說法是,別太狂了,作死不是咱這個做法,這幾個人才稍微冷靜下來,避免了喝的神志不清的悲催后果。
陳文澤、秦文、敖哲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這仨人在監(jiān)控室里看他們四個喝酒呢。陳文澤氣的牙癢癢,敖哲抱著胳膊站在旁邊,看著好像沒事人似的,實則心態(tài)要炸,最冷靜的還當屬秦文,就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看,要是葉星辰在這兒的話,他肯定能一眼看出來,這狗東西在謀劃怎么收拾自己呢。
祁楠到了酒吧,他還笑瞇瞇的,好像并不把奴隸的不聽話放在心上,去監(jiān)控室里看監(jiān)控的時候也沒有很大的情緒起伏。
“人都到齊了吧!二樓203,走走走,我忍不了了,再看下去他們幾個又要點酒了?!标愇臐蛇厰]袖子邊往外走。
紀語的強烈的預(yù)感告訴她好像不太正常,她把酒杯放下,拽著舒鶯鵑道:“鶯鶯,我咋覺得不太對,我預(yù)感好像要出事,先別喝了。”
紀語喊其他兩人:“先別喝了,我預(yù)感不太對,好像要出事了?!?/p>
門被陳文澤開鎖后一腳踹開,不醉不罷休四人組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家兇神惡煞的主子們。
看得出來,陳文澤確實挺急的,一個箭步就沖到了聞恬怡的身邊,祁楠是最后一個進來的,他干什么好像都不太著急,和陳文澤形成挺明顯的對比。
“學(xué)姐猜對了,確實要出事了?!奔o語這輩子都沒這么心情起伏過,她看著陳文澤進來的時候就知道壞了菜了,果然,她就知道。
聞恬怡被陳文澤抓走了,葉星辰也垂頭喪氣的跟著秦文出了房間。敖哲和祁楠打了聲招呼,告訴他他們先走了,然后就牽著舒鶯鵑走了,臨走前舒鶯鵑和紀語深情對視,默默祈禱對方還能活著。
祁楠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拿起剛剛紀語喝酒的杯子,抿了一口,道:“味道不錯,學(xué)姐真會享受。”
紀語想說一般一般,但是強大的求生欲遏制自己乖乖閉嘴。
祁楠把酒杯放下,緩緩道:“紀語,不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