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看了看自己的腳底,然后用力踩了踩,“這里?”
殊擇點(diǎn)頭,“不錯(cuò)?!?/p>
云舒隨手拿了根木頭,控制好雷擊程度,“啪”的一聲,直接給木頭劈燃了,變成了個(gè)火把。
她把火把插在一旁,然后仔細(xì)打量她剛剛站的這地方。
“這下面有什么?”
“你挖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挖就挖,云舒拿出了槐梧劍,對(duì)著地面就是一陣猛掏。
不愧是玄階靈劍,挖坑就是快。
挖了一會(huì),從土壤里蹦出一顆干癟的種子,從上面云舒感受到了少量的魔氣。
“是這東西?種子?”
“嗯,看樣子是三魂魔花的種子。”
“三魂魔花?”云舒回憶著修仙界的靈植,似乎沒有這一種東西。
“這并非你們此界之物,上面還帶了一絲仙氣?!笔鈸裾f,“你師父應(yīng)該是沒見過,才拿回來研究的,不過這種子基本快死了,下界的靈氣養(yǎng)不活它。”
說完這話,殊擇突然感受了什么,立刻鉆進(jìn)了云舒的丹田。
“殊擇?”
云舒疑惑地喚了一聲,算了不管他,她轉(zhuǎn)身把手伸向那顆種子。
然而還沒等云舒碰到它,它就一溜煙向云舒飛了過來。
“咻”的一下,似乎是打在了云舒的眼睛上。
云舒大驚,摸了摸自己眼眸,似乎沒什么感覺。
突然,明寒朔從后面一把把她拎起。
“你把那玩意吃了?”
“師父?”
“那東西不能吃的,快吐出來!”明寒朔急急忙忙的對(duì)著云舒就是一陣晃。
云舒的腦漿都快被他搖勻了。
“師父,師父,等等!”
“哎呀,你這孩子怎么啥都亂吃!快吐出來!”
之前云舒啃他的果子,明寒朔沒管她,反正她吃的也不是太過分,他也就沒看了,誰知道這小丫頭膽大包天,把這東西挖出來了?
“師父,我沒吃我沒吃!”云舒大聲喊道。
明寒朔驟然停下,死死的盯著云舒,見她確實(shí)還正常,身上也沒有一絲魔氣的冒出,這才松了手。
“那種子哪去了?”
“額……”云舒眼珠一轉(zhuǎn),“飛走了?”
明寒朔死死的盯著云舒,云舒心虛極了,她捏著衣角腳趾扣地。
突然,明寒朔放開了她,“真飛走了?”
云舒連連點(diǎn)頭,“咻的一下就從我耳朵邊飛過去了?!?/p>
明寒朔面色凝重的思考著,那顆種子他也不知道是啥,只知道有一縷魔氣,可能是魔土的東西,不過具體是啥這些年他一直不知道,反正這東西沒啥危險(xiǎn),他就隨便種在這里了。
一開始他還每天關(guān)注呢,幾十年不發(fā)芽他也就逐漸淡忘了。
他倒是忘了,這丫頭有木靈根,或許……還對(duì)魔氣有特別的感應(yīng)?
“你感應(yīng)到魔氣了?”
“啊……好像是有一丟丟?!?/p>
“那你挖啥?”知道有魔氣還不跑遠(yuǎn)一點(diǎn)?
“弟子好奇?!?/p>
明寒朔:“……”
他這個(gè)弟子還真讓人捉摸不透,若說勤奮她必定是勤奮的,都不需要督促她修煉,但她三天兩頭就弄出點(diǎn)事來,真麻煩。
似乎感覺到明寒朔有點(diǎn)嫌棄,云舒眨巴了下眼,說,“那師父……我回去了?”
明寒朔不耐煩的說,“去吧去吧,好好修煉去?!?/p>
“好的師父?!痹剖媾ゎ^就跑,她今晚吃那么多,剛好回去沉淀沉淀。
明寒朔看著云舒的背影心道,這丫頭跑那么快干嘛?
云舒回了自己房間,坐在團(tuán)蒲上假裝開始修煉,實(shí)則她在偷偷問殊擇。
“我?guī)煾高€在看沒?”
“還在呢?!笔鈸窕貞?yīng)她。
“下次你回去之前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那玩意去哪兒了?”
殊擇指了指自己旁邊那顆種子,“你自己不知道看嗎?”
云舒內(nèi)視丹田,嘴角一抽,那顆三魂魔花的種子正在她三天內(nèi)好好的飄著呢?
“這下怎么辦?”
“這不挺好的嗎?”殊擇拍了拍那顆種子,“這種子并非下界之物,我要它上面的一縷仙氣,青陸要那縷純粹的魔氣?!?/p>
“那我呢?”
“你?”殊擇想了想,“當(dāng)保存它的容器吧?!?/p>
云舒:“……”
“所以這是你收進(jìn)來的?”
“當(dāng)然不是,是青陸收的,沒看到剛才它朝你眼睛飛的嗎?”
“那這東西不會(huì)對(duì)我造成什么危害吧?”
“嗯……應(yīng)該不會(huì)。”殊擇說,“反正就這樣吧,吾也要睡一會(huì)了?!?/p>
“那青陸前輩醒了嗎?”云舒又問。
“沒有,潛意識(shí)的行為罷了?!?/p>
“那他還要吸多少魔氣才能醒?”
“他吸的是魔魂,魔修精純的那一縷魂氣,你強(qiáng)大起來去多殺一點(diǎn)魔修就行了,還有多找一點(diǎn)有助于修煉靈魂的丹藥?!?/p>
頓了一下,他又繼續(xù)說,“吾要吃內(nèi)丹,多找一點(diǎn)?!?/p>
云舒:“……”這是把她當(dāng)打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