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擇?”云舒好奇的喊了一聲。
“怎么,你看到吾這副模樣很吃驚?”殊擇從身上揚(yáng)起了他的狐尾,那雙紅色的獸瞳睜開來。
“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
“青陸那家伙都能把魂體拉出來溜溜,我比他恢復(fù)的還好,當(dāng)然可以幻化一下模樣了。”
云舒盯著他的臉,一張細(xì)膩的面容長著一雙桃花眼,鼻梁挺拔,嘴唇厚薄適中,加上他那股漫不經(jīng)心的氣質(zhì),到還有兩分邪性的美。
青陸是那種深邃神秘的美,另外她璞師尊是那種清冷高貴的氣質(zhì),而殊擇這張臉竟然跟他們都不相上下,真不知道他是照著誰幻化的。
“你盯著吾瞧做什么?”被云舒盯著,殊擇不由避開了云舒的眼神。
云舒盯著他的臉問,“這張臉你照著誰幻化的?”
“吾的一個(gè)好友?!笔鈸裾f,“只不過還是差了些,沒他的好看?!?/p>
云舒一怔,“不會是那個(gè)給你魅……給你天階功法的那個(gè)好友吧?
“對呀,你怎么知道?”
云舒:“我猜的……”
殊擇雙手抱胸,尾巴輕輕搖晃,他的耳朵還是狐耳魚鰭,怎么看怎么奇怪。
“對了,現(xiàn)在這顆種子怎么辦?你不是說這種子不會出什么問題嗎?”
殊擇盯著云舒的丹田看了一會,“這不挺好的嗎,你看青陸那家伙多滋潤啊?!?/p>
“可……”
可誰在丹田里種花??!
云舒氣的跺腳。
殊擇無所謂的擺擺手,“好了好了,青陸那家伙剛剛出來干嘛?跟你說了啥?”
殊擇這么一說,云舒倒是想起青陸交給她的東西。
“哎,殊擇,青陸前輩給了我一部天階心法,那你說我要修煉嗎?”
她已經(jīng)有了明寒朔給她的天階心法,心法不能修的太雜的。
殊擇直接側(cè)躺在了她的床上,用手撐著頭,“哼,你師父的天階心法能跟青陸比嗎?你知道在上界的時(shí)候,青陸那家伙的東西有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嗎?”
“青陸前輩也是上界的人?”云舒一驚,怪不得他那么神秘,就連段南一前輩都沒聽說過他。
“你沒必要知道那么多。”殊擇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個(gè)靈果來啃了一口,那肆意的模樣就跟個(gè)大爺似的。
“還有一樣呢?”
云舒心念一動,一只雪白的煙桿落到她手上。
云舒:“……”
世間靈器千千萬,她還是第一次見有大佬用煙桿做共生靈器的。
不過這煙桿著實(shí)漂亮,如玉一般的材質(zhì)微微透光,其上環(huán)繞著如煙如月的的花紋,樸素而優(yōu)美。
云舒想象著青陸翹著腿坐著,一只手慵懶的撐著頭,另一只手叼著煙桿,然后吐出一口徐徐的白煙……
真有上位者的氣勢呢。
不過……
“這件靈器有什么用呀?”
殊擇給她翻了個(gè)大大的白眼,“這可是仙器——月地云階?!?/p>
“那這件月地云階有什么用?”云舒敲了敲煙桿,用來敲人腦袋嗎?
“你吸一口試試?”
“干吸?”云舒用手指摳了一下干凈的煙口,這好像也沒啥煙味,話說以前青陸也是抽這個(gè)嗎?
“不然你可以真點(diǎn)煙試試?!?/p>
云舒抱著試一試的心情吸了一口,精純的靈氣入體,云舒打了個(gè)激靈,整個(gè)人都舒服了……
這一口簡直比得上她修煉一個(gè)時(shí)辰了。
“不愧是仙器?!痹剖婧舫鲆豢跉猓咨臒熿F全是靈氣中的雜物,另一頭也有一些白煙冒出,乍一看還真就像抽煙一樣。
云舒又吧嗒吧嗒的吸了兩口,享受這東西帶來的舒爽感,這可真是個(gè)稀奇寶貝。
殊擇把手上的靈果吃的只剩了個(gè)核,扔到窗戶外面。
“大驚小怪?!?/p>
云舒撇了撇嘴,他們是上界來的了不起?她就是鄉(xiāng)巴佬不行?
“對了,你給吾找的內(nèi)丹呢?”
云舒滿頭黑線,終于是忍無可忍,上手要把她拖下來。
“還內(nèi)丹呢,你以為你是大爺嗎?給我下來,這是我的床!”
殊擇嫌棄的看著云舒拖拽著他的手臂,紋絲不動。
云舒:“???”怎么拖不動?
“反正你又不用。”殊擇收回自己的手臂,云舒打了個(gè)趔趄,差點(diǎn)就摔了。
“那也是我的床,你……你一個(gè)男人怎么能上我的床?”
“那又如何?”殊擇說,還直接躺上了,“諾,你的位置在那?!?/p>
殊擇指了指云舒的團(tuán)蒲。
“吾還沒嫌你的床小呢,修煉去。”
“你現(xiàn)在都不住我丹田了嗎?”
“偶爾出來透透氣也不錯(cuò),吾只要待在你身邊就行,吾要睡了?!?/p>
殊擇翻了個(gè)身,抱著他的尾巴睡去。
“你……”云舒指著他,又拿他沒什么辦法。
行,等她以后長高一點(diǎn),身體再強(qiáng)壯一點(diǎn),一定得把他一只手拽起來,然后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