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臉色冷的嚇人,金丹后期的氣勢壓的袁藝秋滿頭冒汗。
雖然袁藝秋話里沒這意思,但他既然說不會留情面,那就是欺負(fù)她小師妹。
袁藝秋惱羞成怒,“夠了!夠了!你就說你打不打!”
“打,怎么不打,剛剛我不就說了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嗎?”
三人回過頭來看向云舒。
“師妹你真要跟他打?他已經(jīng)筑基后期了?!?/p>
云舒點點頭,又看向袁藝秋,“你把修為降到中期,跟我打?!?/p>
袁藝秋以為是她怕了,信心滿滿的答應(yīng)?!靶校〔贿^若我贏了,你必須為你的無禮給云師妹道歉。”
云舒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既然這么說應(yīng)該是不知道昨晚的細(xì)節(jié),于是說,“可以?!?/p>
兩人到擂臺邊等著,待上面的兩個打完,云舒第一時間就從階梯走了上去,她覺得第一個上場很有氣勢。
袁藝秋哼了一聲,直接彈地而起,帥氣的落到云舒的對面。
云舒:“……”
他怎么比她帥啊,顯得她走樓梯多尷尬?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氣勢的展露可不靠這一點小心思。
云舒提著槐梧劍直指袁藝秋,“若我勝了,我要云知渺親口為此事道歉?!?/p>
事關(guān)云知渺,本來覺得沒意思的人都注意到了這場比試,瞬間場下就炸開了鍋似的。
“那是誰?今年的新弟子?”
“是啊,據(jù)說是劍峰峰主新收的小徒弟,厲害著呢,入門半年就筑基中期了,跟她同一輪的弟子都才剛剛筑基呢?!?/p>
“那她跟天靈體有什么恩怨?跟人家比試,叫她的名字干嘛?”
“不知道啊,不過我剛才可聽曹師兄說,好像是云知渺故意刁難她呢,這不還叫自己門派的人去挑戰(zhàn)她?!?/p>
“對對對,曹師兄剛剛還叫我去給她加油助威呢,說她叫什么……云舒?!?/p>
曹樸游不愧是璇霄宗臉皮最厚的人,社牛的代表,云舒在心里大大的給他點了個贊。
袁藝秋在云舒對面聽見這些話急的跳腳,“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是我自己看不慣你,不關(guān)云師妹的事?!?/p>
云舒毫不客氣的回應(yīng)他,“昨晚上她才跑來我住的山峰下堵我,我不答應(yīng)她的條件,你今日就跳出來了,還敢說不是她指使的?”
云舒又把頭抬高一分,“再說了,她的事與你何干?她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一個筑基后期來挑戰(zhàn)我一個筑基中期?”
袁藝秋瞪著眼睛,眼睛都快瞪突出來了。
云知渺此刻也終于趕到了擂臺邊,她這一路走來可有不少璇霄宗弟子對他指指點點。
“袁師兄,這是怎么回事?你快下來!”
袁藝秋一見云知渺,倒似乎是下定了決心
他大吼一聲,“都夠了!”
“云師妹,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刁蠻模樣,她不過一個庶女,進(jìn)了璇霄宗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三番五次的挑釁,我就是要給你出口氣!不就是公平嗎?我自會把修為降一級!”
四周的竊竊私語停下了,事情本身……似乎比他們這些吃瓜觀眾想的還要復(fù)雜啊……
云舒表情復(fù)雜,她這怎么還被反咬一口?
“你胡說八道!”云舒喊道,“來戰(zhàn)!”
云舒提著劍沖了上去,跟袁藝秋廝打在一起。
最高的那個看臺上,璞劍悠閑的喝著清和泡的茶,他面色平淡,似乎一點也不擔(dān)心,清和抬頭看了璞劍好幾眼,但見璞劍沒說什么,她也不敢多問。
掌門還是那副慈愛大度的模樣,云舒一直覺得,若是他有一副老者的面貌,或許會更有威懾力。
“璞師弟,看來你一點也不擔(dān)心你的小弟子。”
璞劍淡淡的開口,“云舒一定會輸?!?/p>
掌門一愣,“你這么肯定?”
璞劍微微點頭,“她從沒跟人切磋過?!?/p>
那也就是說……實戰(zhàn)經(jīng)驗為零?
曹赫眼神古怪,“璞師弟,你確定她沒跟人切磋過?這看著也不像啊?!?/p>
眾人齊齊向擂臺望去,正看見云舒提著劍追著袁藝秋猛打。
“……”
璞劍眨了眨眸子,“看來她自有戰(zhàn)斗天賦。”
擂臺上,云舒一手圓月劍訣耍的賊厲害,虛實相合,飽滿無缺,再加上她用的是地階靈器,袁藝秋還真被她壓著打。
“踹他膝蓋!”
“砍他面門!”
“快快,纏住他的雙腳!”
殊擇在云舒的丹田里看戲,沒辦法,待在云舒丹田的這些日子里,就這事最有趣了。
云舒可是好久沒打過架了,雖然上一世她是個菜雞,但不代表她沒戰(zhàn)斗經(jīng)驗,這一世她手拿地階靈劍,修的地階功法,玩得就是一個越階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