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明寒朔蹲在地上連說了三個好,“那你先下去吧,等為師研究好了再找你,記得要經(jīng)常聯(lián)系啊?!?/p>
云舒見明寒朔恨不得整個身心都撲到這個陣法上去,也就不再多待,等他慢慢研究去吧,反正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一品符師了。
云舒心情愉悅的下了山頂,走到一半,她突然一頓,對了,殊擇去哪了?
云舒這一刻突然心里發(fā)毛,他可不是普通狐貍,要是被誰抓住就完蛋了,他掛了不要緊,重要的是要是他供出自己來,該如何是好?
她記得她明明囑托過他,那張隱息符只有一小時的。
不過殊擇要那張符只是為了從云舒房里出來不讓人發(fā)現(xiàn)罷了……出來之后,那張符也就沒什么用了。
云舒急急忙忙的下了山頂,經(jīng)過長晏房間時,長晏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她腦中。
“小師妹,你來一下。”
云舒轉(zhuǎn)過頭,正見長晏打開了房門,對她招手。
云舒雖然著急找殊擇,不過其實(shí)不是那么重要。
“長晏師兄。”
長晏笑了笑,突然拿出了一個籠子。
看到籠子的那一瞬間,云舒差點(diǎn)沒笑出來,她幾乎把這輩子傷心的事都想了一遍才憋住。
籠子里的殊擇看著云舒似笑非笑的樣子忍不住了,整只狐貍突然變得暴躁起來,隔著籠子向云舒揮舞著小爪子,用嘶吼聲表達(dá)著對云舒的憤怒。
長晏愣了一下,這小狐貍之前一副很高傲的模樣,無論他怎么逗都不理他,現(xiàn)在怎么見了小師妹這么兇,他本來見這小東西還挺可愛,想要送給云舒呢,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是野性難馴,可不能讓他傷了小師妹。
云舒看見他那張牙舞爪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長晏:“?”
“小師妹,你在笑什么?”
云舒愣了一下,但笑意實(shí)在止不住,“我就是覺得,這小東西太搞笑了,你看他那副模樣,想要撓死我嗎?被師兄你關(guān)在籠子里真是活該?!?/p>
長晏說,“這小狐貍偷了你蕭師姐的一枚靈果,然后逃到咋們天外峰被我逮住了。本來師兄見它挺可愛,還想送你做靈寵的,不過看樣子,這小東西挺兇的,師兄還是先找人幫你馴化一番吧?!?/p>
聽到長晏說殊擇可愛,還要請人幫她馴化,云舒看向殊擇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長,果然,籠子里的殊擇都快要?dú)庹?,他可是上古兇獸!哪有用可愛來形容一只兇獸的!而且他還想找人馴化他!這簡直是有違天道!
殊擇已經(jīng)氣的啃籠子了。
云舒對長晏說,“師兄,既然你是送我的,那還是給我吧,也許我們多培養(yǎng)一下感情就好了?!?/p>
“可是小師妹,這孽畜一看就很暴躁,他要是傷了你怎么辦?”
一聽到“孽畜”二字,差點(diǎn)就給殊擇急的開口說話了,你才孽畜,我可是天生地養(yǎng)的兇獸!
“師兄不會的,不過一只小狐貍而已,不如你現(xiàn)在就把籠子打開,看看他會不會傷我,若是他硬要傷我,您再幫我送去馴養(yǎng)也不遲。”
“這倒是個好主意。”長晏贊同,他可是化神,要是在他一個化神的眼皮子底下還讓小師妹受傷的話,他大可把這小東西宰了。
這么想著,他給了殊擇一個兇惡的眼神,打開了籠子。
殊擇:“……”
被放出來的殊擇猶豫了一下,跳上了云舒的肩膀,看起來是真沒要傷她的意思。
長晏愣了一下,從這小狐貍眼中他分明看到了不服氣,但他怎么對小師妹這么溫順?剛才還一副要把她撕成碎片的樣子。
云舒微笑著摸了摸殊擇的頭,殊擇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真該死,她竟然趁機(jī)占他便宜,但此時他又不能反駁!
“師兄,你看他多乖呀?!?/p>
長晏見那小狐貍不反抗,也伸手摸了摸殊擇的頭,這下殊擇可不樂意了,頭一側(cè),躲過了長晏的手。
“看來還是不太乖呢?!?/p>
云舒嘴角一抽,“不是,師兄,或許是你把他關(guān)在籠子了,他比較怕你?”
長晏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之前逗他他都不理我,原來是怕我,我還以為他不屑呢?!?/p>
殊擇:“……”
云舒干笑了兩聲,她幾乎能想象到當(dāng)時的場景,她長晏師兄是沒感覺錯,若是殊擇的話,他確實(shí)是不屑的。
云舒抱著殊擇回了屋,到關(guān)上門,她丟下一個隔絕窺探的陣盤,殊擇就迫不及待一口咬在云舒的肩膀上。
云舒大叫:“哎呀呀呀!”
殊擇不依不饒,“讓你嘲笑我!讓你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