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鶴背過身去,伸手取出一把凌厲的劍來,整個人的氣勢也瞬間改變,仿佛,他就是那把劍,那把劍就是他。
他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那些魔修,從前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蕩然無存。
云舒看了看背后的琨瑜,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師兄,你們都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p>
長晏伸手召回自己的冰扇,他一個閃影,云舒還沒看清,他就已經(jīng)發(fā)動了第一招。
緊接著是天衍閣的化神,還有戎鶴。他們?nèi)她R齊立在防護罩的缺口處。
長晏獨戰(zhàn)那個手握血劍的化神魔修,兩人在天空大戰(zhàn),那一處空間飛雪不斷,血色的光芒交加。
另一邊那位天衍閣的化神雖然武義不精,但他好歹是化神,再說,他身上的符箓和陣盤更是層出不窮,對付另一個化神魔修那是剛剛好。
戎鶴作為一名劍修,實力不容小覷,若非有那三個金丹幫忙,那個元嬰怕還得弱上一籌。
云舒趁著這個機會讓殊擇彎下腰,檢查了一下飛舟里的靈石,若是靈石耗盡,那么整個飛舟的防護罩也不再存在。
不過還好,那靈石滿滿一箱,甚至還有多出來備用的。
嗯,不愧是天衍閣,最不缺的就是靈石。
云舒發(fā)了個給璞劍的傳訊符,又發(fā)了一個給明寒朔的傳訊符,她想了想,又給璞劍發(fā)了兩個,然后又給煙若發(fā)了一個。
這次的事應(yīng)該不是煙若策劃的,現(xiàn)在煙若和她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些魔修,恐怕就是沖著純陰之體和純陽之體而來。
琨瑜看著云舒發(fā)了一個又一個的傳訊符,一共五個,她哪里去找那么多救兵?
云舒注意到琨瑜的眼神,說,“你干啥?”
“你干啥?”
“叫我?guī)熥饋砭让??!?/p>
“你有五個師尊?”
“額……算兩個吧?!?/p>
琨瑜:“???”
“好了,別廢話了,你師尊不是鴻蒙劍派的大長老嗎?你都快死了還不傳訊?”
雖然情況很危機,但他也沒有快死了吧?
“我?guī)熜謩偛虐l(fā)了?!?/p>
“你師兄發(fā)和你發(fā)的能一樣嗎?”云舒說,“必須清晰的讓你師父知道,你們都處于極大的危險中,他才能快點來?!?/p>
琨瑜一想,她這么說,也有兩分道理,反正他們現(xiàn)在也只能待在下面,還不如求救。
琨瑜放了個傳訊符出去。
云舒說,“再發(fā)兩個,一共發(fā)三個?!?/p>
“?。繛樯??”
“因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p>
琨瑜的嘴角扯了一下,說,“可是……我已經(jīng)沒有傳訊符了?!?/p>
“沒關(guān)系,我有?!痹剖媪⒖虖目臻g戒指中拿出兩張她親手畫的傳訊符。
“千里傳訊符,速度快,不易攔截?!?/p>
琨瑜剛想說謝謝,云舒就又說:“一千下品靈石,謝謝?!?/p>
琨瑜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什么傳訊符要五百一張?
再說,這可是她讓他發(fā)的。
“我還是不發(fā)了?!辩ふf。
“那怎么行?我先借給你,你之后再給錢都成?!?/p>
開玩笑,現(xiàn)在他兩的命綁在一起,他琨瑜的師尊就是她云舒的師尊。
“快快快,叫你師尊快點,就說你要掛了。”
云舒把兩張傳訊符推到琨瑜身上,琨瑜很無奈的又發(fā)了兩張符。
“對了,你家族呢?”
琨瑜:“……”
“我是被師尊從外面帶回來的?!?/p>
“哦,好吧?!?/p>
外面的幾人只見其內(nèi)不斷的有傳訊符飛出,連魔修也不禁汗顏,他們這是找了多少大佬???
總之,速戰(zhàn)速決。
琨瑜看著云舒寫下欠條,生無可戀的蓋上了自己的指印。
云舒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dān)心,兩千五百塊下品靈石而已,等你師尊來了,他會幫你還的?!?/p>
琨瑜:“……”
他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他爹和師尊。
忽然,琨瑜似乎想起了什么,扭頭看著云舒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你能動了嗎?”
“一點點領(lǐng)悟,不值一提?!?/p>
“云舒師妹!”突然,天空上戎鶴一聲喊。
原來是那手握血劍的魔修拼著自己被長晏所傷的風(fēng)險,向戎鶴斬出了一劍,戎鶴可不是一般的元嬰,這一劍他堪堪躲過,一位金丹大圓滿的魔修卻突破了他的防線,直向著云舒他們而去。
那拿著血劍的頭頭說,“純陰和純陽之體最重要,抓住那兩個小筑基!”
戎鶴要回來阻攔,另外那個元嬰和兩個金丹卻拼命的沖了上來,攔住了戎鶴。
“殊擇,走!”
“拽緊了?!笔鈸竦穆曇粼谠剖娴哪X海中響起。
雪白的巨狐帶著云舒和琨瑜在飛舟上逃竄起來。
那金丹魔修緊跟其后,一時間竟然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