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砂糖醬!”神戶鹽幾乎驚叫出聲,從座位上猛的站了起來,“我終于……我終于又見到你了……”神戶鹽的聲音里帶了哭腔。
“哎?”松坂砂糖眨巴著眼睛,“這位小姐,我以前見過嗎?”
“砂糖醬……你在說什么啊……你不記得我了嗎?不記得鹽醬了嗎?……”
“不可能!砂糖醬不可能不記得鹽醬!砂糖醬,你一定是在騙我,是不是?砂糖醬?”
“砂糖醬,我不相信,我這些年日思夜想的人都是你……你也不可能忘記我的,不是嗎?”
“這位小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松坂砂糖疑惑地問道。
神戶鹽望著她,眼神空洞,隨后緩緩地吐出一句話: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是我唐突了。”
神戶鹽跌回座位,微微低頭雙手緊緊抓住身下椅子上的墊子。
她不相信。
砂糖醬怎么會忘了她,怎么會……
那個人死而復生,可她的記憶里卻沒留下半分自己的痕跡。
她本就早已把松坂砂糖刻入了自己的靈魂,埋藏于自己的心里。
她把自己的靈魂撕扯得四分五裂,也只是為了能容下一個十五歲的松坂砂糖而已。
可當眼前的這個“松坂砂糖”出現時,她不禁開始消極、開始懷疑。
自己守護的“松坂砂糖”到底算什么?難道,這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嗎?
看著氣氛逐漸變得尷尬,島田幸奈岔開了話題:
“那個……店長,店里這么多畫,都是您畫的嗎?”
“???”松坂砂糖撲哧一聲笑了,“不是啦,這些畫都是我丈夫畫的了,我不會畫畫?!?/p>
“我老公是個畫家哦,我們結婚已經6年了。”
“哎?是這樣嗎?好厲害哦。”松下明子回答道。
神戶鹽望向女人拿著盤子的手,她的無名指上分明戴著一枚銀戒指。
是真的銀戒指,多么好看啊,戴在女人的纖纖細指上,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而不是幾十塊錢從精品店里買得鍍銀藍寶石戒指,那是一枚真正的婚戒。
想到這里,鹽的心再次沉下去,她站起身,低著頭走出去,“我出去上個廁所?!?/p>
“鹽醬……”島田幸奈擔憂的說。
“沒事了的,幸奈,別擔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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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戶鹽雙手撐在洗手臺上,大滴大滴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從前,她在那個雨夜遇到了那個罐子完好無損卻沒有一顆糖的人,于是她毫不猶豫地轉身撲向罵人的懷抱,讓那個空空如也的玻璃罐里多了一顆藍色的星星糖。
罐子沒有了糖,那么它的存在將毫無意義。
糖如果失去了罐子,那么它將歸無去處。
可現在,本屬于自己的罐子現在應該是裝滿了糖吧,她有了自己的家庭、朋友、事業(yè)……
應該……也不再需要自己了吧。
她仿佛看到了那玻璃罐里裝滿了陌生的、不同種類不同顏色的糖,她本應該高興的,可她只覺得好苦,好苦。
因為光鮮亮麗的玻璃罐里,再也沒有了那顆藍色星星糖的容身之處。
神戶鹽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抹干眼淚,走出了衛(wèi)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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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神戶鹽走來,一臉擔憂。
島田幸奈率先開了口:“鹽醬……你沒事吧……到底怎么了?”
神戶鹽笑著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認錯人了而已?!彪S后她走向柜臺,對柜臺處的松坂砂糖開口道:“來一杯珍珠奶茶?!?/p>
畢竟在廁所哭了那么久,東西她都沒來得及吃呢。
松坂砂糖正撥弄著桌上招財貓的爪子,聞聲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少女一愣,然后起身去了工作臺?!昂玫模埳缘?。”
神戶鹽單手托腮撐在柜臺上,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撥弄著招財貓的爪子,她對工作臺那邊的松坂砂糖說:
“有自己的事業(yè),疼在自己的丈夫,您真幸福啊,店長?!?/p>
松坂砂糖的手頓了一下,轉身微笑著對神戶鹽說:“是啊,我很幸福?!?/p>
神戶鹽突然好像察覺到,在松坂砂糖回答時,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遲疑和迷茫,也有些許的不安。
她只當是自己仍心存僥幸,直到松坂砂糖把那杯奶茶遞給她時……
“這是您的奶茶,請慢用?!?/p>
松坂砂糖的罐子仍然是空的,就如同九年前神戶鹽剛見到她時那樣,完好無損但也空空如也。
神戶鹽看著松坂砂糖驚訝無比,甚至都忘了去接奶茶。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神戶鹽這才回過神,接過松坂砂糖手上的奶茶。
“沒什么啦,”神戶鹽垂眸笑著回答,雙手捧著溫熱的奶茶,手指在杯壁上畫著圈,“我只是覺得,店長做的奶茶,一定很好喝哦~”
隨著風鈴的一聲輕響,女孩們走出了店門。
松坂砂糖低下頭自言自語道:“真是個奇怪的客人呢?!?/p>
“不過……為什么在我看到她的一瞬間,有種奇怪的感覺升起,讓我覺得很溫暖,很熟悉呢?”
“難道我真的,在哪里見過她嗎?”
【“您真幸福啊,店長”】
我……真的幸福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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