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獸人準備冒險出去買酒時。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外面沒有絲毫燈光的黑暗中走了進來。
他的臉無比的消瘦臉皮仿佛貼著骨頭一樣。
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陰沉。
臉頰凹著,嘴唇薄著。斜長的眼睛打量著這個小小的甚至有些臟亂的酒館。
“大人,請隨便找個位置先坐著吧。小女子還需去外面買酒。”
獸人低著頭弱氣的向男子開口。
而那個男人沒有搭理她只是四處的看著。
獸人也不好多說準備繞過去,但是馬上就被男子抬手攔住了。
“最近鎮(zhèn)上……不是說有什么鬼怪嗎?晚上的時候……還是盡量少出去吧。”
“關你小子什么事?我現(xiàn)在就是要酒喝?!?/p>
那個名叫古魯斯的漢子站起身來。那厚實的臂膀與男人瘦削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子微微一笑身子往前微微一傾。
“都說過了……有鬼怪…這位先生?!?/p>
"哼!干他m的。 ”
說罷把兩個銅幣拍在桌子上。拿起槍走向男子用自己的肩狠狠的撞開他而后走出門。
“老子自己出去買!”
西裝男子微微轉過身。
看著古魯斯的背影,微微一笑。
“沒聽到那個小姐說有鬼怪了嗎…”
話聲剛落的一瞬間男子被藍色的觸條綁住了關節(jié),全身灰色的火焰包裹著。
而后捆住關節(jié)的觸條飛向古魯斯
把他絞成了碎塊。
血沫橫飛。
只剩一只握著槍的手重重落在地上。
那些觸條緩緩的把那桿槍纏住,送到那詭異的男子手中。
而那個長著羊角的獸人害怕的跪了下來。
嘴里結巴嘟嚷著
“鬼……怪大……人,別殺…我,別…殺我,求…你了……!”
“哼哼哼……我已經,太久沒出來活動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前說的鬼怪是什么?不過我敢確定我可不是什么鬼怪。”
那個全身著著灰色火焰的男子說著,還從兜里拿出了一杖刻著不知道是何種符文的舊金幣。
“我被封印了很久很久很久,久到我都快忘了我是誰了。久到我已經忘記生命是如此脆弱的東西。如今我已自由,可以肆意妄為?!?/p>
說著把身上的觸條從關節(jié)上松開向外延伸,不斷扭曲著。
像海蛇尋找獵物一般。
“再自我介紹一下吧,這位小姐我曾經是囚犯,而你是奴隸。說到底我們也差不多你也被封印了,被這個階級所封印,被這個階級所奴役,還有………你的孩子也是?!?/p>
獸人喘著氣不斷發(fā)抖著,眼神飄向酒臺那里。又看向這個男子喘著氣搖著頭。
“別……”
"對吧,小朋友?!?/p>
那雙詭異的藍色眼睛盯向酒臺之中仿佛能看穿隔板一樣。
在酒臺之中的那個獸人男孩子。害怕到根本不能正常行動,連滾帶爬的出來爬到他母親的懷里。
“媽……媽媽…”
獸人母親仍舊克制著心里的恐懼,把孩子緊緊護在懷中。
“小姐我再重申一遍我可不是什么鬼怪。我是一個什么來著,唉,我都忘了,就讓我們跳過這冗長的對話吧?!?/p>
“親愛的小姐……”
說著話那男人不斷的接近
“世間上有生…亦有死。”
俯下身那臉上的火焰仿佛灼燒著她的靈魂。
“還有………就是我。”
挑了挑眉之后緩緩起身。
“生你與你的孩子肯定是得不到了。所以……你選擇我還是選擇死亡呢?”
說完把手中的舊金幣丟在地上,然后用剛剛得到的槍指著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