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著木桌,我當然知道這毫無意義,卻依舊做著。
什么有意義?!什么可以讓我得到想要的一切?!什么又可以讓我戳破偽裝、揭露謊言??
難道一定要讓我把那該死的樸燦業(yè)徹底弄死才能嗎?!
阿憐,你到底懂不懂?我一次次的讓步,一次次的妥協(xié)不是為了你得寸進尺的!
白律:“就知道你這大少爺屁事不做就呆在這醫(yī)院里?!?/p>
“別沒事就放屁,說?!?/p>
白律的到來并沒有為我解決什么,反倒是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劇烈罷。
“你看你,給你慣得這毛病?!卑茁舌f了聲便切入正題,“我已經(jīng)把樸燦業(yè)私生子的事情散播出去了?!?/p>
白律:“只要他有任何過界的動作,我立刻就可以讓他去局子里喝上幾天。”
“至于你父母那邊的話……”頓了頓,“你也放心,只要你爸不出面,沒有能夠保出樸燦業(yè)的?!?/p>
“我爸那邊有保證?”
“那當然了!”白律信誓旦旦。
白律:“我放手把京城南邊那塊地給何氏集團了,你也知道何氏集團希望和你爸合作又不滿樸燦業(yè)這個繼承人的。”
白律:“現(xiàn)在你爸又對何氏的合作重視得不行,沒個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這最終啊,還是要你點頭才行。”
何氏我自然知道,那對夫婦出了車禍,女方傷的不輕,還是我破例接下手術(shù)才救好的。
我對其有恩,自然和我一伍。
難辦的就是,我一點頭,就代表了我要重新入商的意圖,那我著十多年的反抗不就打了水漂?
“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
白律:“不是,燦烈,你怎么還死腦筋???這一點頭,樸氏是你,家族是你,哪還有他樸燦業(yè)的一席之地???”
白律:“你倒是在這節(jié)骨眼猶豫,真是要被你氣死。”
我到底還是關心阿憐的,一旦我這么做,不就是和阿憐完全對立了嗎?
那我們?nèi)哪甑母星椴痪蜌в谝坏┝耍?/p>
“阿憐那邊,不好說。”
白律:“不是,弟妹怎么還不同意啊?你回歸家族,她肯定歡喜啊。”
“不是這件事,樸燦業(yè)那件事?!?/p>
“啊?”就連白律都不可置信吧,“弟妹又和那小子什么牽連?!?/p>
“三月六號那天起,阿憐就不對勁,對樸燦業(yè)……太關照了。”我頓了頓,的確不想把心底的傷口全全撕下,“這不,聽見樸燦業(yè)進醫(yī)院,有跟我鬧。”
白律:“不會吧?弟妹不是,對什么都不愛關心人嗎?這么這次就這么突然?還和樸燦業(yè)那小子。”
白律說話時有些小心,不錯,這也是我的痛點之一。
“不清楚,我把她關起來了?!?/p>
白律:“呀!你還是這么莽撞,本就關系不好,你這是要干什么啊?!”
“那能怎么辦呢?手段都用了,不聽?!?/p>
白律:“其實你要走這種極端也不是不行,至少權(quán)勢總要有吧?樸氏……”
我當然知道白律想說什么,白律希望我回歸家族,名正言順地回到京城之巔,然后,權(quán)傾朝野。
我的手點著桌子沒聽過,心里不停地思索。
實力……
權(quán)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