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見漁覺得很不對勁,他好像被林西韻帶偏了呀!
阮見漁打開書包,拿出試卷,在連溪面前揚了揚,“溪溪,快來教我寫卷子吧?!?/p>
“噗!”
林西韻剛喝下去的水了嗎就吐出來了,還好死不死地噴在了連溪的衣服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绷治黜嵨嬷亲有?,“溪溪,哈哈哈哈哈,溪溪哈哈哈哈哈。”
“哎呦喂溪溪哈哈哈哈哈?!?/p>
連溪臉都黑了,對著林西韻咬牙切齒地說:“林、西、韻!你今天晚上還想不想吃飯了?”
林西韻雙手合十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不笑了不笑了,真的真的。”
如果忽略他因強壓上揚嘴角而扭曲的臉,這話倒是還有可信度的。
連溪:我就不該叫他來!
連溪又看看阮見漁,阮見漁一臉無辜笑著和他討巧賣乖。
阮見漁心想,還治不了你了,嘿嘿。
然后阮見漁正色,對著林西韻義正言辭地說:“你不能叫溪溪,溪溪是我叫的,是我的專屬稱呼。”
林西韻看著阮見漁這么嚴肅,也不笑了,“好,好的,我不叫了。”
林西韻笑得臉都要扭曲了
“好吧好吧,我能不能再叫一次哈哈哈哈哈!”
“溪溪~”
“你完了,你今天的小丸子沒有了!”連溪丟下這句話,就一只手拿起阮見漁的雙肩包,一只手拉阮見漁的手,走進房間了。
阮見漁笑得是真開心,連溪一路拽他,他還一路笑。
坐到書房椅子上還在笑。
連溪手指輕叩阮見漁的額頭,沒好氣地說道:“還笑還笑,寫的你卷子去!”
“不,我不會,你教我?!避浐鹾醯脑捳Z間帶著股撒嬌的意味,連溪心也軟了,雖然知道他都會,但還是坐下來給他隨便講了點。
連溪的聲音清冽通透,像冰塊敲擊一般動聽干凈。
阮見漁也是隨便聽聽,他都會。
兩個人裝模作樣地寫了會兒,外面的林西韻就忍不住敲起了門。
“我說,差不多該吃飯了吧?”
“連溪,連溪,連溪,你怎么還不出來???”
“哎呀,我教他嘛,你快點做飯好不好?”
“哎呀哎呀,我錯了,我再也不笑了?!?/p>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林西韻撒起嬌來也是一把好手。
而且還堅持不懈。
阮見漁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做飯???”
連溪也被林西韻嚷嚷煩了,大喊一聲:“再吵吵我就放香菜!”
然后門外瞬間息聲,安安靜靜。
然后連溪輕聲細語地和阮見漁說:“對,我下廚,你想吃什么?”
連溪居然會做飯?
很久沒人這樣問過他了,阮見漁想了想,說:“都可以,你做什么都行?!?/p>
阮見漁難得認真地回答。
連溪轉身準備走,卻發(fā)覺被扯住了衣角,阮見漁軟軟地笑,對著他說:“不要放香菜好不好?”
連溪的心驀然柔軟了一下,然后沒好氣地說:“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隨口說說,走了?!?/p>
一把拉開門,就聽見林西韻咋咋呼呼地喊:“唉唉唉!”
連溪扶住林西韻,呵斥道:“站好!靠門上干嘛?你不知道我會開門嗎?下次就摔死你!”
“你才不會,你每次都這么說?!?/p>
林西韻樂呵呵的。
連溪一個眼神掃視過去,林西韻就乖乖說:“好的好的,我不說話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