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總裁X卡老師
看不慣我你死吧
ooc有,私設有
雷安嘉卡
………………
嘉德羅斯和卡米爾正式在一起是一年前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直到溫度比自己溫還低的冷水澆在自己身上,卡米爾這才過神來,用冷水淋了一把臉
嘉德羅斯和大哥剛剛出去喝酒了,現(xiàn)在還沒回來
浴室門把手扭動的聲音在鴉雀無聲的屋里格外響亮;卡米爾剛洗完澡,束束發(fā)絲上的水珠將滴未滴地掛在上面,精致的臉蛋因為騰騰的熱氣而熏得微紅;卡米爾怔怔正地望著緊閉的客門,隨即,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就著沙發(fā)就坐下了。
窩在沙發(fā)的橘貓狠很地伸了個懶腰,踏著貓步湊過來親昵地蹭了蹭卡米爾的側(cè)腰,爬上他的大腿墊著胖乎乎的貓爪就呼呼大睡 ,卡米爾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瞬,放下毛巾,把還掛著水珠的手按在橘貓毛茸茸的腦袋揉了兩下,懶洋洋的橘貓?zhí)ь^用鼻子湊上去,憨憨發(fā)地發(fā)出沉悶的表示舒服的聲音;
這只橘貓是今年年初嘉德羅斯硬拉著卡米爾去貓咖買的;最后給它取名“漢堡”;當事人自以為是地覺得這取名very good;但卡米爾每次聽嘉德羅斯對它“漢堡”“漢堡”地叫著,總會有種微妙的感覺
“漢堡····.”
卡米爾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后知后覺地自嘲自己真的蠢得可以,不過后者意料之中地“喵嗚”了幾聲,然后抬起頭,閃爍著清澈而又愚蠢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人
一人一貓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
接著,漢堡見卡米爾沒有下步動作,越發(fā)覺得無聊,便忽地跳下來到貓架上自娛自樂了
直到茶幾上鬧鐘的整點報時響起,卡米爾有些煩躁地抓撓了把剛剛擦干的頭發(fā),也許今天出神的次數(shù)過于頻繁,以至于法上數(shù)學課時還連講錯了幾個公式,又或許是因為腦里那個一直抹不去的身影·········卡米爾回到書房,看著桌上一沓厚厚的還沒改完的數(shù)字試卷又始犯起了頭疼,期中考試將近,接著又是家長會,還有研學等等一系列流程等著他處理,卡米爾只覺得如果下學期主任還給他做班主任的機會也不會笑納了
撇見畫著一堆亂碼的試卷上的幾個猙獰的紅叉,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深吸一氣平靜了會心情,卡米爾接著在昏暗的燈光下闊卷批改,直到時針不著痕跡地推到了“12”
卡米爾才合上最后一張試卷,揉了揉有點疲憊惺松的雙眼,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才轉(zhuǎn)身去拿手機
這個時間點基本上人們都在睡覺,只有零星的幾個家長向他私信問起孩子在學校的表現(xiàn),他躊躇了一刻鐘,心里醞釀著如何說辭能,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點擊發(fā)送了,又看了看其它社交軟件,沒有他想感興趣的東西:拋下手機,插上數(shù)據(jù)線,掀開被子正打算睡覺,手機就不和時宜地響了幾聲,卡米爾熟練地解開手機鎖屏,發(fā)件人上赫然備注著“大哥”
[下樓抬人,喝醉了]
卡米挑了挑眉,這個結(jié)果顯然是他沒想到的,畢竟在他的印象里嘉德羅斯的酒量一直都很好,突然說喝醉了,除非是故意的···
想到這,他才潦草地,回了個“嗯”,隨后匆匆地下樓
一路小跑到停車庫門了口,卡米爾老遠地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跑車,視線拉到后面,就看到雷獅單手拽著搖搖欲墜的嘉德羅斯,臉上是幾乎要實體化的嫌棄;
卡米爾崩著臉忍住笑意小跑過去,伸手過去示意要撈人;卡米爾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后,雷獅撤松口,巴不得隔著幾米遠遠就把手里拽著的人一把拋到弟弟懷里,然后瀟灑離去;
鬼知道為什么這個年齡還沒卡米爾大的弟夫拖起來那么沉?!吃石頭了嗎這是?!
卡米爾剛把人撈進懷里,后者就緊緊地錮住了他的腰,整個身體都栽進他懷,卡米爾瞥了瞥懷里人微紅的耳尖,又抬頭看看雷獅,臉也有些微紅,顯然是也喝醉了,卡光爾正要婆婆媽媽一頓交通安全的說教,而雷獅顯然也知道卡米爾接下來要說什么
“我找了代駕”
卡米爾硬生生地把正要說的話塞了回去,攬過懷中人的肩膀,后者果真不要臉地就往他的頸脖處湊,卡米爾險此站不住腳
好沉……
“大哥先上樓喝點醒酒湯,一會兒再叫嫂子來接你”
雷獅隨即點點頭,雙手抱臂,瞇著眼,不知在想什么似的跟在兩人;雷獅師想起在酒吧,嘉德羅斯和他說過的話--
溫熱的呼吸一頓一頓地打散在卡米爾的脖子上,搞得他心里也癢癢的,也不知道這人是真醉還是假醉,走的步子倒挺穩(wěn)
心里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