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顯abo世界觀
嘉卡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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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爾洗完澡出來,嘉德羅斯正連著麥玩游戲。
幾乎是一瞬間,卡米爾就聽出那個喊得最大的聲的是雷獅,偶爾傳來幾句抱怨聲的應該是安迷修,那最后一直潛水冒省略號的用腳猜也知道是格瑞了。
他對游越成并不感興趣,便也沒想著插上話題聊幾句,從冰箱取了凍了有好一會的慕斯,走到床沿,在嘉德羅斯身旁坐下,舀一小勺慕斯放進嘴,冰涼和又清甜的味道還未在他嘴里蔓延化開嘴,就突如其來柔軟的觸感堵住了嘴,嚇得他條件反射地張開了嘴。
緊接著感覺嘴里還未化開的蛋糕被勾出
待他被對面雷獅一句你在干嘛拉回了思路,臉上已是一片滾燙,而始作俑者嚼含著蛋糕,輕描淡寫地回了句吃蛋糕,對面雷獅已然副吃屎的樣子,惹得旁的安迷修拍了拍他臉。
總感覺這對話莫名熟悉的安迷修歪頭想了想突然猛掐雷獅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道出了真相
大學雷獅追自己那會兒,格瑞和金剛在一起沒多久,和在金宿含的格瑞打四排賽時,也隱約聽到他說了相同的話,看來這家伙沒少學些什么深情的花言巧語,雖說雷獅也把這些手段在自己身上用了個遍,倒也覺得沒什么新意了
聽到這句話的格瑞中手上的操作也頓了頓,垂下眼看著縮在自己懷里著的金,嘴角也微微勾起來
雷獅揉了揉被掐盡的大腿 ,幽幽地警告一句你賈敢欺負卡米要你好看便下線。直到三人的狀態(tài)都處于離線狀態(tài) ,嘉德羅斯劃掉了游戲界面。
盯著正用又子刮劃著紙盒一側奶油的卡米爾;比起甜膩和的奶油和柔軟的蛋糕胚,更誘人的應該是——
嘉德羅斯不自覺他吞咽口口水,待卡米爾投來異樣的目光,捧眼下人的臉,指腹抵著他眼下的一塊皮膚,輕輕地摘拉近自家愛人人的距離。低頭吻了下去。
柔軟的觸感相互碾過,溫柔又細膩的吸吮簡直讓人皮發(fā)麻。卡米爾戰(zhàn)栗了一下,而后笨拙地抑頭迎合
不比以往的吻一般熱烈又占有欲,更像秋落的枝葉點在平蕩的湖面,溫柔得不可捉摸,卻比任何一次都堅定。
一吻畢,即便是再簡單的吻,卡米的喘息還是重了起來。兩人的距離幾乎沒有縫隙,安靜下是彼此沉重笨拙的心跳。
打破氣氛的是干米爾,扯過被子側躺下來,拋下一句話
“睡吧,很晚了”
嘉德羅斯溫柔地笑出聲,伸手關掉,床頭燈,將卡米爾擁入懷里。
將所有的愛意化為一個溫暖的懷抱和冗長的夢鄉(xiāng)。
難得的長假期,打算大睡一場的卡米爾卻在被該死的生物鐘叫醒了。
大腦放空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偷懶了好久,沉重的眼皮還是抵不過困意合上。
再次醒來,身旁的人依舊沒了身影,但他總能在廚房或餐桌上發(fā)現還熱乎的早餐。
接到艾比的電話是在他吃完飯洗碗的時候。粗略地甩了甩手上的水滴,接通電話。
大致意思就是她現在抽不出時間,請叫他送盒飯給因為接了個臨時手術而趕不上吃早餐的埃米
“可以我好有時間”
“那麻煩你了,錢一會兒轉給你”
艾比敷衍地點了點頭,直到卡米爾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別人的喚叫,對方才掛斷電話,臨終前還叮囑買點排骨湯什么的有營養(yǎng)的補一補,說是天天看到他眼皮底下比怨氣還重的黑眼圈就感覺晦氣
沒想到這對姐弟平時看著只會互相互懟,關鍵時刻還挺會關心的嗎
卡米爾從來不是會拖債的人,三兩下就出了門
嘉德羅斯把車開走了,他只好像一只無助的沙丁魚混在人群中去擠地鐵
被趕著上早班的人們推擁著進了車廂,中途還差點撞到人,這情節(jié)頗像愛情小說的故事情節(jié)中男女主在地鐵站進行了一場盛情又酣暢淋漓的地鐵偶遇
到站后 幾乎是下一秒,卡米爾就沖出了地鐵門,一路小跑,出了地鐵站,又被起刺眼的陽光刺了眼 ,看了眼時間
又沐浴著陽光順著通往醫(yī)院的街道路匯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