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服了
文駿對于寒猙這個人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反正時不時的都在這里給你潑冷水
如果有一天他不給你破了,那反而是有問題了
文駿寒兄說的對,不過是一幅畫而已
文駿如果說與這個案子有關(guān)的話,那才奇怪了吧!
蘇拾憶怎么可能會奇怪?
蘇拾憶在這個世界上模仿別人說話而犯案的也有很多啊
蘇拾憶我之前就看過,我爹爹處理過類似的,他們的心,好像是都……
蘇拾憶額,不太正常?。?/p>
畢竟,沒有哪一個人會說昨天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了,這完全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
蘇拾憶再說了,那個尸體和畫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復(fù)制和黏貼?。?/p>
蘇拾憶而且就連月亮也是一模一樣的,擺的姿勢更是十分的雷同,你就說離譜不離譜吧!
蘇拾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才能做出這樣的變態(tài)事情來
就很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蘇拾憶人身,狼頭,三道疤,在月夜下穿行
寒猙所以,你那個執(zhí)著看著那個狼頭有沒有三道疤,是為了確定他是不是完全模仿那幅畫?
蘇拾憶對啊!
蘇拾憶在那個時候就有一個人,你在告訴我,一定要好好的觀察一下
蘇拾憶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
蘇拾憶我就搞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蘇拾憶有連身形也是如此的相像!
蘇拾憶給人一種感覺就是,他是先殺的人,后面才按照死的人畫的畫,就很離譜
蘇拾憶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的荒唐,但是給他的感覺真的就是這個樣子
文駿聽到之后越發(fā)是覺得毛骨悚然了,這比自己寫玄幻故事,還要離奇呢
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文駿就算是,額,那個……但是,我們現(xiàn)在為何要去找那個畫師啊?
文駿表示不理解這件事情,為什么要去找畫師呢?難不成他們懷疑畫師才是那個殺人的人嗎?可是不應(yīng)該吧,這畫師只管作畫,又怎么可能做得了這些粗活兒呢?
寒猙因為尸體,右手比左手健壯,有著常年拿筆兒留下來的剪子
寒猙如果這個人不是個書生就是個畫師
蘇拾憶沒錯!
蘇拾憶也是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調(diào)查的原因,因為我們調(diào)查到這幅畫就出自于這里
蘇拾憶說不定在這里會有不一樣的收獲呢
文駿原來是這樣??!
文駿十一,這關(guān)聯(lián),好微妙啊
寒猙一旁簡直就是聽不下去了,什么都是這個蘇拾憶來,是吧?明明是自己在這里分析的,怎么到頭來全部都給蘇拾憶的身上呢?這個女人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可以處處扯動他的心弦!
這一路上還真那叫一個憋屈,整個馬車?yán)锩娴臍鈮憾际值牡?,也沒有人敢說什么,蘇拾憶就算是想要活躍氣氛,都不知道開始從何說起
是好在路途并不是遙遠(yuǎn)的,可望而不可及,走了一會兒就到了,對于他們來說可真的是一個解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