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出那個地圖之后,我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不過我想現(xiàn)在我大概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求生者們知道自己有第二個人格,甚至還要親自去面對自己的第二人格的追殺。而每天晚上,都會有一位擁有第二人格的求生者來面對自己的第二人格。
可是為什么有的人的人格如此危險呢?
這就讓我十分好奇,那記者小姐和小女孩是不是也會面對面。
不過,她倆都是求生者,就算是面對面也沒關系的吧。
想著,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但是我依然沒有睡著。
第二天,莊園主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他總是這樣很神秘,戴著的那副面具讓我感覺到心煩意亂。尤其是在我知道自己出不去之后,看到他的面具就感覺到很煩。
“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我問。
這個時候,薛文樺恰好也進來了。
“你也在?”他看了看我。
“嗯嗯。”
“請坐吧。是這樣,我準備擴建莊園?!鼻f園主說,“這一次我想新建一個地圖,仿照你們的第一中學來建?!?/p>
我這勾石一樣的笑點……
雖然感覺有點好笑,但說起來,把我們的學校作為一個地圖來建也確實很合適。要是再給我們的學校加上一點恐怖氛圍,那它的恐怖程度比白沙街瘋?cè)嗽阂膊幌嗌舷隆?/p>
“呃……雖然感覺很符合,但是您是怎么想到這一點的?”薛文樺問。
“不過是因為臨時想到了而已,何況既然時空已經(jīng)錯亂了,那不如就把你們那個時代的建筑也建一個,作為地圖。”
說的真有道理,真讓人惱火,又多一個大地圖。畢竟學校可不是一般的大。
“目前已經(jīng)設計出了平面圖,也已經(jīng)造出了大概,有一些細節(jié)需要你們兩個去確定一下。等到有你們兩個內(nèi)測之后,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莊園主說,“找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而已?!?/p>
把這件事情和我們交代了一下之后,我們就出去了。
“原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我說,“要是把我們的學校作為一個地圖的話,我真樂意他弄幾個老師出來?!?/p>
“反正不還是需要一些細節(jié)的嗎?到時候就讓他們搞幾個老師NPC??!毖ξ臉逭f。
“你真會想……”
不過如果是這個地圖的話,真的很有趣。以學校為恐怖題材的其實很多,如果再造幾個老師和學生的NPC?,那恐怖的效果肯定很不錯。
不過,我現(xiàn)在更關心的是諾頓怎么樣了,照理來說,他的第二人格是監(jiān)管者,他想要面對第二人格,那很有可能受傷。
所以我一直在四處打聽他的消息。
結(jié)果看了公告板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他和我們參加同一場游戲。
監(jiān)管者:記錄員。
求生者:諾頓,舒雪楠,奧爾菲斯,“小女孩”。
奧爾菲斯可以和小女孩一起出現(xiàn),也可以和記者一起出現(xiàn),但是記者不能和小女孩一起出現(xiàn)嗎?感覺真是奇怪。
小女孩只是一個回憶,作為回憶她居然能夠在莊園中擁有實體嗎?
“既然你下午要參加游戲的話,那我就先去看看我們那張地圖,順便把一些細節(jié)修改一下?!毖ξ臉逭f,“等到你游戲結(jié)束之后,我們再一起想想可以添加什么彩蛋?!?/p>
“好?!?/p>
那不一定時間后,我就進入了游戲。大廳里,諾頓坐在我的旁邊。
“諾頓,你還好嗎?”我點了一份漢堡套餐,順便詢問。
“我很好,能有什么事呢。”諾頓說著,順便檢查待會兒要用的磁鐵。
面前的玻璃破碎,我們都進入了游戲。記錄員的技能我壓根就還不清楚。
沒事的,要是能一把修到結(jié)束也行。
但是我起了心跳。
【我需要幫助,快來!】
我也沒有想到支援來得那么快,小女孩一下子就傳送到了我的身邊。
“你來啦?”我剛寒暄一句,記錄員就已經(jīng)過來了。
小女孩立刻附身了我,然后就放了一片書頁把記錄員彈開了。
我不停往前跑,翻了一個窗子拉開距離。接著我下了一塊板子,然后又把一本作業(yè)扔到了柯根那里,柯根原地眩暈了一會兒,隨后就算了一個人追。
“我去補你之前的密碼機,你修這一臺吧?!闭f完,小女孩就跑了。
附身修機難道不是更快嗎?雖然這么想,但是我終究什么都沒說。
沒想到我才摸了一會兒密碼機,我的機子就被鎖了。
啊這……難過悲傷,我立刻又跑到之前那一臺密碼機了。
“我那臺機子被鎖了?!蔽艺f。
“不知道她要鎖哪臺所以我才讓我們分開?!毙∨⒄f,“現(xiàn)在我倆一起吧,要是鎖了就去你剛才的那個?!?/p>
原來這才是正確的解決方式嗎???
小說家在遛鬼。
修完了這一臺,小女孩決定去輔助。
于是我要去補之前的那一臺機子。
注意著我頭頂上的圖標,看到小女孩成功附身了小說家之后,我也放下心來繼續(xù)修機。
小說家過了一會兒就被打倒了,而小女孩也吃了一刀。
要么我去救人,要么諾頓去救人。
諾頓發(fā)了一句——【我不救人】。
我突然想起,諾頓也算是被小說家三拳終結(jié),不愿意救人也很正常。
所以就要我一個柔柔弱弱的修機位去嗎?
寒心,不是大吵大鬧……
于是我立刻趕了過去。路上還遇到了回來補密碼機的諾頓。
來到記錄員面前,我雖然不知道他的技能是什么,但是她是單刀屠夫,我就扔了一個作業(yè)過去。趁著她眩暈,我立刻救人,結(jié)果她開了一個金身,成功打出了恐懼震懾。
我:……
小說家:……
小女孩:……
諾頓:……
小女孩現(xiàn)在還是一個殘血,小說家快飛了,來不及治療,只能諾頓來救。
記錄員居然沒有守尸,而是把我綁狂歡之椅了。
諾頓跑過來的時候,小說家正好飛天。
emmmm……很難不懷疑到了一點私人恩怨。
諾頓很帥氣的一個OB,然后無傷救了我,我扔出一個作業(yè),又把記錄員眩暈了。
最后由于密碼機不太夠,小女孩還是死了。但是場上還剩下一臺密碼機,我和諾頓卻被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