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聽妍,宿主是我的妹妹……”卿恒聽了盛淵的話,看著手中的資料表,一臉都是不可置信。
當(dāng)她第一次見到宿主,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吸引。一見鐘情,她們的緣分似乎早已注定,就像流星劃過天際,留下不可磨滅的璀璨痕跡。
卿恒翻開那本日記,眼前出現(xiàn)了三個字:“愛妍記”。她凝視著這幾個字,繼續(xù)往下看。
“七月一日,今天是我籌謀已久的計(jì)劃中,最重要的節(jié)日之一,是我親愛的阿妍姐姐,一生僅一次的十九歲生日。”
“生日快樂親愛的阿妍姐姐,你的小太陽今天也在圍著你轉(zhuǎn)哦!實(shí)不相瞞,我今天有一點(diǎn)點(diǎn)傷心呢……「心碎」”
她的文字簡潔明了,字體流暢整潔,給人干凈清爽的感覺。然而,在字體中加入了心碎的表情,多少顯得有些牽強(qiáng)。
卿恒笑了一下,又繼續(xù)面不改色的看下去。
“為什么傷心呢,可能是感覺我的真心在被踐踏吧,我細(xì)心準(zhǔn)備了好久的大熒幕呢,雖然說不值錢,但是每一句情話,每一個貼紙,都是我絞盡腦汁畫出來,想出來的……”
“不過呢,是阿妍姐姐踐踏的話,沒關(guān)系的,我不介意?!?/p>
“七月二十日,植物人伯母終是對抗不住折磨,在大家的哀苦惋惜中,永遠(yuǎn)的睡著了。就在風(fēng)那么凜冽的夜晚,阿妍姐姐在醫(yī)院外邊穿個小吊帶吹冷風(fēng)?!?/p>
“我知道伯母走了,她真的很難過,我心疼過去抱住她,和她說“不要哭,有我在。”把外套脫掉過了她??砂㈠訔壟K,一把扔掉外套,并說我在不在都一樣?!?/p>
“七月二十五日,阿妍姐姐越來越墮弱了,不去上學(xué)每天都是偷偷哭。她好像陷入了一個絕境,不愿意把手伸給任何人?!?/p>
“八月一日,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讓我遺憾終身的事情。”
“姐姐啊,阿妍姐姐,我不愛你的話,你是不是就會回來,那我不愛你了,我真的不愛了……”
“阿妍姐姐,我不再是你圍著你轉(zhuǎn)的小太陽了,因?yàn)槲艺也坏侥懔恕N也幌胪孀矫圆亓?,你太厲害了,阿妍姐姐,你就讓妹妹這一次好不好,你出來?!?/p>
“阿妍姐姐,灼灼桃花十里我只要你,取一瓣放心里?!?/p>
后面的幾頁被撕的粉碎,翻到最后一頁,看見上面最后一行參差不齊的字:“太陽下山,月亮無光?!?/p>
卿恒合上日記,卻發(fā)現(xiàn)眼睛忽然模糊了,眼淚掙扎著涌出了眼眶,忍不住地哽咽,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淌。
盛淵抽了幾張紙巾,遞到卿恒的面前,對方顫抖著手接過紙巾,她才開口感嘆道:“一見鐘情原來就是等待已久的命運(yùn)啊?!?/p>
半響,卿恒不但沒有停下來,還趴在桌子上越哭越起勁,小半包紙巾都被她用完了。
盛淵可不憐香惜玉,聽她哭聽的頭疼:“行了,該聽聽我的要求了吧?”
卿恒一直抽噎了十來分鐘,還帶著顫音的聲音開口:“我,我可以恢復(fù)記憶嗎?我不想忘記宿主?!贝鸱撬鶈?。
聽著她的聲音,像拒絕就一秒哭出來,盛淵也不好為難她,如實(shí)回答道:“可以的?!?/p>
“那你的要求是什么?”卿恒用襯衫袖子抹了抹眼淚。
“簡單,我需要你的能力。”看著她又要開口,盛淵含笑打斷她:“放心,我是為了救人,僅此而已。”
“真的?”卿恒聽到她這么說,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不信?”盛淵對她挑了挑眉,輕笑著提議道:“回去我?guī)憧纯???/p>
聞言,卿恒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心不在焉道:“不需要,要干什么早點(diǎn)解決吧?!?/p>
盛淵噗嗤一聲笑起來,笑了幾十秒,才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調(diào)侃她道:“懂了~擔(dān)心心上人呢?!?/p>
卿恒老臉一紅,沒好氣的怒瞪著她。
“好了?!笔Y輕咳兩聲,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對還坐著的卿恒說:“走吧,先去檢測下你體內(nèi)的治愈石。”
卿恒默不作聲的站起來,跟在她后面離開休息室,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會恭恭敬敬的鞠個躬,叫一聲“盛總好?!睂Υ耸Y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甚至是一個表情都沒有。
這搞的卿恒提心吊膽的,也不敢有什么表情,一直跟到另一個房間,才聽盛淵一聲清冷:“進(jìn)去吧?!?/p>
一支梔子花“進(jìn)去吧~”
唐巧知“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邊臺想歪了吧?”
一支梔子花“……”
一支梔子花“別亂說,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想歪?”
阿黎不是零“某人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該心虛嘍~”
一支梔子花
一支梔子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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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girl can love a g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