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池州境怒喝一聲,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搖晃了一下,整個(gè)房間回蕩著清脆刺耳的聲音。
再看池怨冥,她靜靜地坐在桌前,翻著花繩,臉上一副平靜的神情,似乎并沒有被嚇到。
“蔚浮城時(shí)空管理局局長?!背刂菥扯⒅卦冠?,壓低聲音質(zhì)問道:“你知道你的母親,就是因?yàn)樗齻儯F(xiàn)在還躺在床上嗎?”
“……”池怨冥沉默半響,聽出他語氣有責(zé)怪的口吻,嘴角勾出一抹淺笑道:“我知道啊,可母親又管她什么事?”
池州境感覺心猛的絞痛,被氣的說不出話,顫抖的手直直指向池怨冥。
“父親?!背卦冠ぬ痤^,直視他指向自己眼睛的手,笑著開口:“你哪怕是戳瞎我的眼,我也只是看不見她,絕不會不愛她?!?/p>
“你……”池州境聲音都開始有些顫抖,他沒有想到,他的女兒可以愛到這種程度。
“父親,你給我的工作我都做完了,讓我學(xué)習(xí)的東西,我也都學(xué)完了,我也愿意接手冥王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池怨冥死死的咬著嘴唇,卻還是沒有阻止一滴淚珠落下。
“冥兒……”她這一哭,把池州境疼愛女兒的心拉了回來,看著她這樣,池州境是又氣又心疼。
“小凌?!背刂菥晨聪蛞恢钡椭^沉默不語的凌亦星,問道:“她說的是真的嗎?”
“境王?!绷枰嘈翘ь^盯住池州境,一臉堅(jiān)定的脫口而出:“小姐說的話不假,最近幾日小姐一直熬到深夜,若境王不相信,我可以去拿過來給境王看看,是不是小姐親手寫下的字?!?/p>
池州境嘆了口氣,對她擺了擺手,“罷了,我倒不至于這么懷疑女兒?!?/p>
“父親?!甭犓@么說,池怨冥吸吸鼻子,使勁的抹了把眼淚,聲音還帶著哭腔:“那你不相信未來兒媳嗎?”
“哈哈哈……”池州境噗呲一聲笑了,伸出手,使勁揉了揉池怨冥的頭發(fā),開口:“我是不相信你那漂浮不定的愛啊!”
池怨冥松了一口氣,撓撓頭,笑道:“父親,我這次就定在這了,真的?!?/p>
她真的真的很愛唐巧知,雖然對方可能無法體會到她的真心,但是在她的心中,她是永遠(yuǎn)并且唯一的愛人。
“冥兒,我還需要時(shí)間接受她?!背刂菥持琅畠盒枰闹С趾驼J(rèn)可,但是,他還是不完全相信她們是真心相愛。
“我知道了,父親?!背卦冠ぽp笑,大方的答應(yīng)了他。
“冥兒先回去吧,小凌留下來。”池州境下了驅(qū)逐令。
池怨冥走后,池州境慈祥的笑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嚴(yán)肅的臉。他從桌底拿出一大捧花,放到桌上。
“你認(rèn)識慶府的人?”池州境問道。
“境王,我不認(rèn)識?!绷枰嘈侨鐚?shí)回答。
“你不認(rèn)識?”池州境突然提高聲音,臉上也沒有一點(diǎn)笑容,反倒是怒容。
凌亦星從里面聽出一絲憤怒,立馬跪到地上,死死的低著頭,“境王,我知道長輩們對慶府怨恨很大,我真的不認(rèn)識?!?/p>
池州境冷笑一聲,把手里的東西狠狠甩到她臉上,一聲吼道:“自己看!”
凌亦星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明信片,咽了咽口水,顫抖著手拿起來。
明信片是很小清新的米白色,上面卻有很多小貼畫,一幅幅畫圖都充滿著童真童趣,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個(gè)明信片的主人,是個(gè)很幼稚的小姑娘。
上面是很整潔的楷書體:阿凌姐姐,今天也是奔赴學(xué)堂上課的一天,好無聊哦~不過明天就是奔赴阿凌姐姐的一天嘍!等我!
“境王……”
凌亦星猜到了這是夜芷凝,卻不敢相信,夜芷凝是慶府的人,她崩潰的在地上顫抖。
“指名道姓的讓送給凌亦星,你們不會早就開始交往了吧?”池州境還是面不改色的說:“你知道身為跟隨者,是不能談戀愛的嗎,談的還是大忌!”
“境王,我不知道她是慶府的人,我也沒有和她在交往,她以前來過,是因?yàn)槌匦 痹捯粑绰?,就被那沉重的腳步聲打斷。
池州境終于忍不住走了過來,揚(yáng)起手,“啪——”一個(gè)巴掌甩在了她臉上。這一巴掌,大力的讓她臉頰疼的幾乎麻木,嘴角也緩緩的滲出了一抹血跡,耳朵也一陣一陣的轟鳴。
“被可憐領(lǐng)回來的野種,為了保住位置,拿自己一輩子攀不起的人來辯解,年紀(jì)輕輕,倒是夠下賤?!痹谑ヒ庾R前,她耳邊是一道冷嘲熱諷。
阿黎不是零“代入感很強(qiáng),已經(jīng)想沙了這個(gè)父親了……”
夜霽初“全劇最慘,非凌亦星莫屬?!?/p>
一支梔子花“哈哈哈哈,愛是沒有那么容易在一起的,不經(jīng)歷一些困難的愛是沒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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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girl can love a g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