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賽過后,宋亞軒本以為老張會笑他,但是張教授卻說他做得對,說他選上了才是一個大麻煩
宋亞軒:“我明白,老張,你怕我背上“走后門”的便簽吧,說來也不怕你嘲笑,我從小就沒少受到語言攻擊,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刺,時間久了,我也就無所謂了,隨他們?nèi)グ伞?/p>
張教授:“好哇好哇,老頭子我的眼光還是很毒啊”
宋亞軒:“行,我就不打擾您老人家了,我現(xiàn)在需要小賀兒安慰我一下”
張教授:“你呀,少找借口請假,這學(xué)期剛開始多久啊,請了多少假了,馬上放國慶了,你的論文寫完了?”
宋亞軒:“老頭兒,別這樣,我現(xiàn)在心靈受到了更大的打擊,我需要兩天假期來安慰我自己”
張教授:“明天一早我要在教室看到你”
宋亞軒:“明天上午沒您的課”
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宋亞軒,殊不知張教授淺淺的笑了一下,宋亞軒也慢慢反應(yīng)過來了
宋亞軒:“你又要我代課?”
張教授:“不找你代課,明天大一監(jiān)考”
宋亞軒天塌了,他寧愿去代課也不愿監(jiān)考,監(jiān)考那是人干的事兒嗎,他會無聊爆的,饒了小宋吧
“明天C320考室,張真源和你一起”
“不要啊”
現(xiàn)在輪到張教授瀟灑了,轉(zhuǎn)頭就把還想為自己辯論一下的宋亞軒推出了辦公室,不留他再說些什么
宋亞軒只得認命,監(jiān)考就監(jiān)考吧,反正還有張真源,他無所謂
得到張教授的允許后,宋亞軒出了校門,直奔中傳,在路上就讓賀峻霖出門接他,等他到了校門口,沒見著賀峻霖就知道這小子估計又給他晾一邊兒了,進去再找他算賬
Z大校園內(nèi)
宋亞軒走到了賀峻霖練早功的湖邊,好死不死遇到了敖子逸
“老天就是對我這好,運氣爆棚”
宋亞軒本想著當沒見著他,直接過去,哪知
賀峻霖:“軒軒兒,我在這邊”
宋亞軒內(nèi)心os:"賀峻霖,我真謝謝你啊,你完了"
聽到有人叫宋亞軒,敖子逸也轉(zhuǎn)過了頭,看見是宋亞軒,心里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滋味,但也沒上前去打擾他,只是朝他笑了笑,便又低下頭繼續(xù)做自己的事兒了
宋亞軒出門不喜歡戴眼鏡,一般有課或者有其他事的時候才會帶眼鏡兒,有時是隱形眼鏡,比如今天,他戴的是一副銀框讀書較低的眼鏡兒,所以他看得并不清楚,但還是看清了敖子逸是抬了頭的
賀峻霖:“我剛看到敖子逸了”
宋亞軒:“我看見了,你不叫我的話他應(yīng)該看不見我”
“哈哈,你熱嗎,我們?nèi)フ覀€地方?jīng)隹鞗隹臁?/p>
宋亞軒撇了他一眼,賀峻霖心虛得不敢對視,只得拉著宋亞軒走了
賀峻霖:“對了,馬哥最近干嘛呢”
宋亞軒:“我哪知道”
“他沒跟你說嘛”
“你腦子不太清醒?他干嘛告訴我”
“他喜歡你啊”
宋亞軒緊急手動閉麥
“你小子,能少說兩句嗎,隔墻有耳”
“哪兒來的那么多耳,你想多了”
“是是是,我想多了,但他真沒告訴我,好了好了我好渴啊,我們?nèi)ズ裙琛?/p>
宋亞軒又何嘗不知馬嘉祺的心思,只是經(jīng)歷了那件事兒后,宋亞軒總覺得心里不太舒服,其實馬嘉祺和宋亞軒說了的,他要去客串一部電影,最近會比較忙,但宋亞軒沒回
等到兩人買好果茶回家后,兩人也沒再提馬嘉祺
晚上,別墅區(qū)顯得很安靜,沒有大爺大媽在跳廣場舞,也沒有可以吵到耳朵的廣場舞曲
賀峻霖:“唉,真好,再也不用和大爺大媽們搶臺子了,我們?nèi)ゴ騼深w啊”
宋亞軒:“行啊,輸了別哭”
賀峻霖:“行啊,輸了別哭,小伙子”
“唉,軒兒,你就沒想過當我們嫂子?”
“別鬧,平常開開玩笑也就罷了,但你知道的,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得,現(xiàn)在說啥,你都聽不進,如果是我的話,做夢都笑醒了”
“那你倒是能一個,做鹽汽水兒嫂子啊”
“得,人家看不上我,OK,打住,我們?nèi)ゴ蚯颉?/p>
“小樣兒,不是你先提的嘛,咋不說了”
賀峻霖沒理,只當是有蚊子在瞎叫喚,等兩人打完球回家的路上,又開始筍了
“宋亞軒兒你好菜,菜就多練”
“你別叫,要不是我讓著你你早就輸給我了,手下敗將”
“哥們兒,你別玩不起啊,手下敗將”
…
賀峻霖:“國慶咋過?”
宋亞軒:“站著過躺著過,赤紅朱雀會飛過”
“說真的”
“我也是說的真的啊”
“滾,打車,麻溜的滾”
“你急了你急了,回家,我爸還不知道我媽的事兒呢,這回兒回去得告訴他啊”
“真打算告訴他?”
“再麻煩也得告訴他吧,這樣下去也不是個兒事兒”
“行,不舒服就來我這,爸爸陪你過國慶”
“滾,打車麻溜的滾”
“得,以后去當演員吧,你挺有天賦的”
“哈哈,滾??”
…………………………
將就著看著嗷
明天會有一篇正文加中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