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格里高爾再也無法忍受不斷響起的拍門聲,怒不可遏地從床上一坨被子里鉆出來,穿著一身睡衣腳踩著拖鞋就去開了門。
格里高爾我說過了,我今天休息,我不……
格里高爾皺起的眉頭在安柏逐漸委屈的神色中緩和,語氣不自覺的溫柔下來。
格里高爾我不去可以嗎?
安柏不說話,只是用琥珀色的大眼睛看著格里高爾,就是不說話。
格里高爾……好好好給我十分鐘。
格里高爾把門打開,讓安柏進(jìn)入屋內(nèi)。
屋內(nèi)的擺設(shè)很簡單,整個房子顯得空蕩蕩。
安柏把早就買好的漁人吐司放在桌面上,看著格里高爾摟著衣物進(jìn)入衛(wèi)生間。
格里高爾洗漱比安柏預(yù)想的快,幾分鐘就出來了。
格里高爾(咀嚼)又給我?guī)С缘??小安柏真是會體貼人。
格里高爾咀吞咽下最后一口漁人吐司,打趣的對安柏說。
“大叔……!”
見安柏這樣,格里高爾迅速將話題引到這次的委托。
格里高爾啊,安柏,你這次叫我出來干啥來著?和我說說委托內(nèi)容吧。
安柏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到了正事上,至于剛才格里高爾的打趣早就被她拋到九霄云外見不著影了。
“就是想叫你幫忙一起處理幾個丘丘人營地,也不是什么難事,你會幫忙的吧?”
格里高爾無奈點(diǎn)頭,剛才都吃了人家的東西,實(shí)在不好拒絕。
格里高爾報酬怎么分?
“當(dāng)然是我六你四了。”
兩小時后,蒙德郊外。
“你都說了一路了!我不可能再讓步了,你七我三太過分起起碼我得四!”
格里高爾看著眼前的安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蠢姑娘一個,真怕哪天給人賣了還幫數(shù)錢。
格里高爾一言為定,我拿六成。蒙德城最棒的偵察騎士安柏小姐可不能反悔食言哦~~
見格里高爾這嘚瑟樣,安柏氣的不輕,就不該和他賭上一個丘丘人營地這里有沒有隱藏的寶箱。
安柏以后說什么也不可能和格里高爾打賭了,根本不可能贏。
至少她沒贏過。
格里高爾等等,前面有人。
格里高爾突然停下,被后面低頭緊跟的安柏撞上。
格里高爾紋絲不動,反而是安柏向后倒去摔了個屁股墩。
“格里高爾先生……”
格里高爾噓……!
安柏雖然搞不清狀況,但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胡亂發(fā)火,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跟著格里高爾鉆進(jìn)灌木。
格里高爾看……那里有一個可疑的人以及一個能力未知的飛行物。
安柏順著格里高爾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可疑的黃毛少女跟著一只懸浮在空中的飛行物在林中小徑前行。
格里高爾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等等!
當(dāng)格里高爾正在思考,如何在正確的場合以正確的時機(jī)站在正確的立場上和這個來自蒙德城外的可疑家伙認(rèn)識,安柏迅捷的身影就帶著一陣風(fēng)莽撞的沖了出去。
格里高爾阿西,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格里高爾罵了一句,也不打算繼續(xù)躲在暗處觀察外來者。
他快步追上安柏的腳步,他不能就這么在角落看著,放任安柏這樣莽撞的與陌生人交涉。
“喂!那邊的陌生人!就是你!等一下!”
那那黃發(fā)少女和飛行物轉(zhuǎn)過頭來,只看到一個人影從小路旁較高的坡上沖出。
兩個人眼中透露著清澈的愚蠢,看著從高處跳下來,在著地的瞬間翻滾卸力一圈后又立起來。
如果不是剎不住腳差點(diǎn)摔一跤的話,那還是很帥的。
格里高爾安柏!跑那么快干甚?!
一個看上去就讓人有了許多初印象的中年男人從坡上面跳下來,穩(wěn)穩(wěn)的著地。
“抱歉抱歉……啊,對了。”
頂著紅兔耳朵的少女向那個男人表示歉意,又將目光轉(zhuǎn)移回那兩個可疑人員身上。
“愿風(fēng)神護(hù)佑你,陌生人!”
少女將右手放在胸前,祝福眼前陌生的旅行者。
隨后端正的行了個禮,報出身份,也算打了招呼。
“我是西風(fēng)騎士團(tuán)偵察騎士,安柏?!?/p>
安柏行完禮直接開始了例行盤問,看著這波操作一旁的格里高爾眼角抽抽。
“你不是蒙德市民吧?那么,請說明自己的身份!”
看這咄咄逼人的樣子,嚇得那兩人中的飛行物開始辯解他們并不是可疑人員。
“冷靜一下,我們不是可疑人員——”
“可疑人員都會這么說。”
安柏對于飛行物的辯解并沒有打算聽,好像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給旁邊的格里高爾不停使眼色。
格里高爾(和安柏瘋狂眨眼)(不解的皺眉頭)(無意義的扶眼鏡)(和安柏對視)(點(diǎn)頭又搖頭)……
格里高爾和安柏在那兒擠眉弄眼,就差把不信任寫在臉上了。
“你好,我是熒?!?/p>
名為熒的旅行者主動開口,才讓兩位停下眼神對拼戰(zhàn)。
“這次打平……你剛才說你叫熒?聽著不像本地名?!?/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