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到店內(nèi),就選了一個中等的小包廂,包廂在二樓,我和林安潔點了雙人套餐,再點了一些菜,大約二十幾分鐘,我們點的菜全上來了。一位長的很帥的服務(wù)員推了一輛餐車進來,一樣一樣的把菜都擺好,最后從旁邊的兜里掏出小票,雙手遞給我說:“您好,菜全部上齊了,您可以清點一下?!蔽疑斐鲎笫纸舆^小票簽了字,對他說:“不用了,待會在下面結(jié)賬是吧?”他雙手放在腹前,微微一彎身鞠了個躬回了句:“是的”。我其實從她一開口說話就聽了出來她是女的,然后看到她手臂上的那個疤總覺得有點眼熟,但總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就在她剛起身的時候,她的表情就有點驚訝,視線也停留在我胸口的項鏈上。她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可是她打量了一下我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然后她推著空了的餐車出去了。我看著她出去的背影我腦海里總是模模糊糊的浮現(xiàn)出一個穿紅格子襯衣的小孩,看不清臉,很模糊很模糊。而我又想到了那服務(wù)員手上的那個疤,頭就開始隱隱作痛了,我不停的用左手按揉著太陽穴,結(jié)果起不到絲毫效果,反而越來越痛。頭越來越痛,林安潔也看出來了不對勁。從對面坐了過來,捧著我的頭很慌的問:“止水,止水?你怎么了”我眉頭一直皺著,眼睛也閉了起來,有點艱難的說:“沒事,去吃吧,這是老毛病了,等會就會好”林安潔這時就不樂意了,說到:“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讓我一個人坐在那里吃看著你難過?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闭f完她放下我的左手,伸出右手一把繞過我的肩膀,慢慢的把我的頭靠在她肩上,右手扶著我的右肩,左手幫我慢慢的按揉著太陽穴。我頭痛的很厲害,靠在她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那個小女生把項鏈給了我,說她叫姚小冰。后來頭漸漸的不痛了,我也清醒了過來。醒了就覺得這只是一個夢,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反正林安潔的手一直沒停過,但后來和林安潔談起這事的時候林安潔說我只是睡了十幾分鐘。我醒來之后就握住林安潔的手,把她的手拿下,很虛弱的對她說:“安潔,好了,我頭不痛了,你快去吃吧,我都快餓死了”說完,對她擠了個笑容,林安潔頓時松了口氣,一把抱住我委屈的說:“嗚~止水你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要不是你說這是老毛病我就打120了。”我拍了拍她的背輕聲的對她說道:“沒事了沒事了,這是以前小的時候出車禍落下的老毛病,一會會就好了?!绷职矟嵰宦牐ⅠR坐直了來,雙手撐住我的雙肩用很嚴(yán)肅又很驚訝的語氣問我:“止水,那你的手是不是也是那時候”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咽了口口水想接著說。但我沒讓她接著問,而是直接告訴她:“小時候出了車禍,那時候沒什么大礙,但醫(yī)生說以后會有后遺癥慢慢出現(xiàn),我手也是一個多月前才成這樣的,可能以后會更嚴(yán)重?!闭f完我苦笑了一下。林安潔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又一把抱住了我,鄭重的對我說:“以后止水你就是我林安潔的好朋友閨密兼死黨了,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保護你。”我笑了出來,對林安潔說:“好好好,你也是我的好朋友閨密兼死黨,我會讓你好好保護的”。同時在心里加了一句我也會好好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