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霉怎么了,悶悶不樂的?
祁霉晨跑回來,把給許幼遲帶的早餐放在桌上,卻見小白兔呆呆地坐在那里沒動,尚有郁郁不樂之意。
許幼遲害,我兒的新綜定檔了,不是現(xiàn)下舞臺,是戶外真人秀,我都做好搶票的準備了誒,沒舞臺看了~
許幼遲坐在床鋪上抱著枕頭,一臉的委屈,
許幼遲雖然戶外綜也是好看的——但是還不容易來了北京,好想看場線下啊。
祁霉走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有些好笑。
祁霉你兒,張極么?后天開拍的那檔戶外綜?
許幼遲嗯嗯。
小白兔乖乖點頭。
祁霉先吃你的早餐,我去打個電話。
祁霉搭了條毛巾在脖子上,去了陽臺。
許幼遲一邊吃的雙頰鼓鼓,一面悄悄抬起眼,好奇地朝陽臺望去。
祁霉沒有穿外套,運動背心和短褲之外露出的肩背和腰肢都優(yōu)越的驚人。
她用毛巾輕輕帶去勃頸上的汗珠,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瞟著窗外的景色,和電話那頭說著什么。
約莫過了五六分鐘,她掛下了電話,向屋里走來。
祁霉周五你得請一天的假了。
祁霉路過桌邊,順手摸了一把她的頭。
許幼遲咦?為什么?。?/p>
祁霉給你安排了個來錢少的苦力工作。
祁霉拉開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祁霉張極的follow PD,當不當?
許幼遲啥?
許幼遲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祁霉算了,也不是和你商量的,下午給你簽合同。
祁霉收回視線,開始慢條斯理地吃起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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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合同擺在面前,她前前后后翻了不下十遍,才終于相信了。
許幼遲啊啊啊啊啊——霉霉我愛死你了!真讓我去給我兒做follow PD?。课夷芤姷交畹亩箮琢耍?!
許幼遲撲過去就是一個深情滿滿的熊抱。
祁霉沒出息,打個苦工還這么傻樂。
祁霉嘴上嫌棄,但還是伸手扶住她的屁股避免她直接摔在地上。
許幼遲嗚嗚,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算是追星成功了——
許幼遲掛在她身上,激動的想哭。
之后的幾天里,許幼遲一直沉浸在喜悅的氛圍里,每天午飯都可以多吃兩碗。
祁霉見偶像——居然可以吃這么多?
祁霉驚訝的看著對面就著一份黑椒牛肉就吃了兩盤大米飯的小白兔。
嘖,看著標簽白幼瘦的幼遲細細的胳膊和小腿,倒是真的想不到食量可以這么驚人。
許幼遲嘻嘻,心情好嘛~而且我是小極的媽粉,不在乎在他面前胖不胖啦,看著他沖著我的鏡頭笑一笑,我就滿足的可以原地飛起啦~
祁霉這樣么?
祁霉有些疑惑
祁霉不覬覦偶像身子的,算正經(jīng)粉絲?
許幼遲誒~倒也不是——如果是我老公小蘇,我興許會在見他前吃三個月的生黃瓜,所以霉霉什么時候給我安排上?
小白兔狡黠地沖她笑了笑。
祁霉等你先吃了一個月的生黃瓜再說。
祁霉抱著臂,有些戲謔地瞧著她面前滴米不剩的白瓷盤。
許幼遲嘻嘻~
許幼遲笑的呆呆傻傻的,卻莫名的憨態(tài)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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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秋天雖短,卻過分的惹人喜愛。天空難得藍的明凈,風也濕軟。
少年靜立在街旁的楠木邊,鮮亮明朗如畫。身邊的助理給他撐起傘,有些費力的直直舉著臂。
他轉眼,把傘接過,又示意助理站的近一點。助力大哥撓了撓光光的腦袋,便也一起站在了傘下。
“對了極哥,聽說拍你單鏡的follow PD 是個C大的學霸誒。”
張極這么牛!
張極眨了眨眼,有些艷羨。畢竟C大,是他明年高考的第一目標。縱使對藝考有著八九成的把握,但C大藝術系高出其他院校不少的文考分還是讓他隱隱擔心。
“誒,來了,是那個?”
助理拍了拍張極的肩,朝馬路對面指去。
正好,路邊的綠燈亮起,林蔭綠化帶旁的斑馬線上,死寂的人群忽然蘇醒了過來。
清淡日光下,大多數(shù)人都沉著面,攏著衣擺行色匆匆。
略顯單調的人群中,詫然冒出一件純白色的羽絨服,衣服的主人是個白凈纖瘦的少女。
她的極順極烏的長發(fā)附在肩背上,隨著跑動的震蕩飄飄落落,寬松的外套更顯她的纖小。
她向自己的方向奔來,眼睛亮晶晶的,靈動活潑的樣子讓他很容易就想到了兔子。
視線不由得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很快,小兔子一樣的女生便氣喘吁吁地在自己身前站定。他剛想抬手同她禮貌的問個好,她便趕先給自己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她頸上的繩吊工作牌垂到胸前,轉轉悠悠,很是有趣。
許幼遲對不起,我遲到了!
張極沒事,是我們?yōu)榱顺鰜沓孕〕裕詠淼迷缌诵?/p>
他開口道。
隨即助理大哥也忙笑呵呵地附和,并另遞了一袋豆花給她,“我們買的多,你也吃一份吧!這家豆花得早起排隊排好久才能買到哩,味道好的很!”
許幼遲看著友好地沖著自己笑的助理大哥,定了定神,道謝著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