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杜尚書今晚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敲鼓?”
“不知道啊,從國宴上回來就是這樣了!”
尚書府大院內(nèi),杜汀語一身鮮紅色舞衣,腳踩蓮花舞步,雙手持棍,一邊敲著院內(nèi)的大鼓,一邊任風(fēng)和自己的淚水?dāng)嚢柙谝黄稹?/p>
為什么?為什么最終還是選了他?東方卿舒,你難道真的看不到杜汀語的一顆真心嗎?
“啟稟大人,門外有一人找!”
小廝端著茶水上前稟報,卻被杜汀語手中飛出的一根棍子打倒在地。
“不見!”杜汀語沒好氣道。
女子正打算繼續(xù)打鼓發(fā)泄,卻被眼前突如其來的黑衣人抓住手腕。
“尚書大人何必這么生氣?小的有一法子,能助大人實現(xiàn)心中所愿!”
來人一襲黑衣,頭戴斗篷,一張黑色面罩蒙住了他半張臉,只露出額頭和眼睛。不過這雙眼睛卻是難得的陰陽異瞳。
杜汀語一手掏出鞭子,正欲將人一鞭子打飛,無奈手伸到半空,卻像是被他施加了鐐銬一般動彈不得。
周圍的小廝也在那人入府時,被他的玄力一塊兒震暈。
杜汀語這才感覺到,此人玄力在自己之上。
“你想利用本官做什么?”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小的剛才說說了,自然是來助大人您,達(dá)成所愿。只需收取一點小小的報酬,您便可以和陛下恩愛長久!”
杜汀語月牙眉一擰,這個人調(diào)查過自己,他口中所謂的小小報酬是什么?
“你所謂的報酬是什么?”
黑衣男子聽罷,喉嚨里迸發(fā)出沙啞的笑聲,只是這笑容里潛藏著幾分凄厲和絕望。
“小的,要季黎悅的性命!”
杜汀語一聽,瞬間來了精神。季黎悅啊季黎悅,原來你的仇家也不少。那看樣子,這門合作,想做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biāo)……
“口氣倒是不小!你可知那是當(dāng)今楚國玄力修為第二人?”
男子放開杜汀語,將一瓶瑩綠色的瓶子放到杜汀語眼前。
“小的既然敢說這個話,自然也是做了十足的準(zhǔn)備。屆時只需大人乖乖配合,你我自然都能夠得償所愿?!?/p>
杜汀語拿起男子手中的綠瓶,想起今晚國宴上季黎悅那藏不住的喜悅之情,心底里的恨意便開始悄然滋生。
可是一想到卿舒,她便有些猶豫!這么做,卿舒不會原諒自己的吧?可,還有什么是比待在心上人身邊最為重要的事情呢?
一番掙扎過后,杜汀語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而犀利。
“好啊,那便祝我們合作愉!”
此時的眾人,還不知道,一場軒然大波已逐漸向他們這邊靠攏。
蘭闕宮,皇甫懷寒又收到了來自東陵的信件。
“怎么樣,皇兄,小九怎么說?”
皇甫夜搖著扇子,命下人端來一碗醒酒湯,放在皇甫懷寒發(fā)桌前。
“慕容千烈(冷子寒)用西武的皇族身份,在北冥朝堂當(dāng)眾改了降書,北冥現(xiàn)已派兵入主西武皇城!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皇甫懷寒重拳砸在書案上,東方卿舒要成婚,東陵和北冥要開戰(zhàn),兩件事情令他頭疼不已。
“不能再拖了,需速回東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