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皇甫懷寒睜開惺忪的睡眼,伸手揉了揉糊在眼角的眼屎,正欲起身,卻被一支細長的腿給壓住了。
男人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躺在他身側(cè)的竟然是東方卿舒!
“舒……”
“噓——別吵,讓我睡會兒,這一晚上,筋骨活動太過了,真真累死個人!”
東方卿舒一邊閉著眼睛同男子講話,一邊將身子朝他那擠。不一會兒就找了一個舒服的地兒,窩在皇甫懷寒懷里,放心地入睡了!
皇甫懷寒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她睡的這般香甜,皇甫懷寒瞬間也不想起了。此時此刻,他只想這么看著她,摸摸她的額頭,捏捏她的臉頰,順帶親親她的嘴唇……
吻到動情處,他竟忍不住呼吸凝重了起來。東方卿舒耳朵一動,睜開一雙星眸戲謔地打量著身旁的男人。
“皇甫懷寒,你是不是想……”
“是!”男人毫不猶豫且斬釘截鐵。
“噗……”東方卿舒忍著困意笑出了聲。
“我們……還未洞房……舒兒忘了嗎?”說完,男人眼里噙著兩汪清淚,可憐兮兮地拉過東方卿舒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手心。
一股奇異的酥麻之感襲來,害的東方卿舒又一次羞紅了臉。
“這個,自是沒忘的!”女子難得忸怩,卻引得皇甫懷寒的沖動更上一層樓。
情不自禁的兩人再一次深吻在了一處,他的手有些慌亂,雜亂無章地撕扯和撫摸著,她也極力地迎合著。
發(fā)絲纏繞間,營帳內(nèi)外突然亮起了火把。兩人被這火光一晃,又是一陣長嘆。又進行不下去了!
“皇上,龍隱衛(wèi)得手了了!”
營帳外皇甫蒼瞿發(fā)的聲音震耳欲聾,讓皇甫懷寒瞬間就黑了臉,并無奈的將頭深深地埋在東方卿舒的鎖骨處,郁悶之余,還不忘輕咬了一下女子肩膀。
“去吧!水源既然已經(jīng)找到,便立刻乘勝追擊,早日結(jié)束戰(zhàn)亂,你我也可早日得到一絲安枕!”
東方卿舒安撫得拍了拍皇甫懷寒的背,男子感受到女子話里的力量,不再有遲疑,起身披了件外衫就出去了營帳。
“百里驚鴻那邊有何動作?”
皇甫懷寒走到皇甫蒼瞿身邊,接過他牽來的馬匹,一下子就跨越到了馬上。
“暫時沒有!”
“皇兄,三軍以裝備好,最多不過三日,城中百姓自然會坐不住。我們是等他們出城時再進攻嗎?”皇甫蒼瞿詢問道。
“不,現(xiàn)在就出擊!”皇甫懷寒的意思不言而喻。
皇甫蒼瞿納悶,可現(xiàn)在并不是進軍的好時機啊,大皇兄是怎么個意思呢?可既然人都發(fā)話了,自己也只能聽命不是?
“皇兄,你好像沒穿盔甲!”皇甫蒼瞿這才反應過來,自家皇兄穿的是一件單薄的衣衫。
“嚷什么!不許打擾你皇嫂睡覺!”
皇甫懷寒冷漠的話語就像一支冷箭射入了皇甫蒼瞿的心里。
“我嚷嗎?臣弟這不還是關(guān)心你,我……”
皇甫蒼瞿欲哭無淚,他的大皇兄,自從去了一趟楚國,人都變了,嗚嗚……
一直到皇甫懷寒帶著兵馬三番五次出兵挑釁,并且每次都是等他們士兵出城了再撤退,反復消耗其兵力,皇甫蒼瞿似乎才猜到了皇甫懷寒的用意。
“大皇兄,如此消耗下去,怕是用不了兩日,北冥士兵便能迅速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