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毅目視前方認(rèn)真的開著車,聽敖瑞鵬一問,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回答說:“沒有,怎么了?”
敖瑞鵬正在懊惱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聽到他的回答,一時有些驚訝,不可思議的問:“沒有人做過你的副駕駛?”
李宏毅這次專心的開車,沒有看他,但聽他的語氣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說的話,傲嬌的說:“怎么?不相信?作為第一個坐在這個位置的人,心里有什么想法?”
敖瑞鵬搖搖頭,說:“相信,我只是有點(diǎn)驚訝,我是第一個坐在李老師副駕駛的人,何其有幸??!”語氣和表情太欠了。
李宏毅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說:“敖瑞鵬,你別整這死動靜,知道是自己的榮幸就對了。”
敖瑞鵬爽朗的哈哈大笑,心中那一絲不清不楚的感覺又涌動了出來,車緩緩行駛,放著舒適的音樂,合適的人,合適的時間,歲月安好說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吧。
在這安靜舒適的環(huán)境下,敖瑞鵬不知不覺仰靠著睡著了,李宏毅見身旁沒了動靜,轉(zhuǎn)頭一看就看見某人呼呼大睡的樣子,寵溺的笑了笑,默默把車內(nèi)的音樂調(diào)小了一點(diǎn),把車窗升高,避免吹到冷風(fēng)。
做完這一切后,全神貫注的開車,盡職盡責(zé)的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終于到家了,把車停進(jìn)自家的車庫,解開安全帶,看著旁邊還沒睡醒的人,輕輕的搖了搖他的肩膀,低聲說:“敖瑞鵬,別睡了我們到了?!?/p>
敖瑞鵬迷迷糊糊被喊醒了,解開安全帶和李宏毅一同下了車,從后面把東西拿了出來,一起進(jìn)了李宏毅的家中。
李宏毅換了鞋,看見他站在門關(guān)不動,上前抬腳往他腿上輕輕地踹了一腳,說:“杵那干啥?又不是第一次來,快進(jìn)來,拖鞋就在那,你自己隨便拿一雙,磨磨唧唧的。”
敖瑞鵬再次來到這,熟悉又陌生,聽見李宏毅的催促,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連忙換鞋走了進(jìn)來。
李宏毅把車鑰匙隨手一丟,丟在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之后,說:“你行李在我房間,過來。”
敖瑞鵬跟隨著家里主人的步伐,進(jìn)了李老師的房間,房間很干凈整潔,擺放的物件不多,簡約大氣。一進(jìn)來就聞到滿屋的薰衣草香。
李宏毅指向一個角落,轉(zhuǎn)身對著敖瑞鵬說:“你的東西都在這了,你自己看看有沒有少了什么?!闭f完就坐在自己軟綿綿的大床上,雙手撐在后方,翹著個二郎腿。
敖瑞鵬蹲下身子,看著自己的行李,說:“放在李老師這,我自然放心,怎么可能丟呢。”隨便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啥損壞的。
準(zhǔn)備把東西一并帶走,起身說:“東西是沒少,但我那鍋呢?我鍋.....”轉(zhuǎn)頭一看,話噎在喉中。
李老師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敖瑞鵬的,因?yàn)殡p手后撐的姿勢,導(dǎo)致領(lǐng)口下滑,衣服下擺也掀到了肚皮上,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臉上慵懶的神情,桃花眼漫不經(jīng)心的低著頭看他蹲在那忙活,見他起身,頭仰著看著他,在屬于他的房間,他的地盤,格外的吸引人。
李宏毅見他話語暫停,接著他的話說:“你那破鍋我又不是不會賠你?!?/p>
聞著充滿香味的房間里,敖瑞鵬好似被迷了心智,看著對面的人一張一合的紅唇,被誘惑的一步一步向前,說:“怎么賠?”
李宏毅看見他慢慢的走向眼前,聽見他的話玩味的挑了挑眉,說:“把我賣給你怎么樣?”
敖瑞鵬一下被刺激的睜大眼睛,步伐快了起來,走的太急踉蹌了一下,被自己的腳給絆倒了,向前撲了過去,一下倒在了李宏毅的床上。
幸好及時用兩只手撐住了床,沒有狼狽的摔在地上,可現(xiàn)在的姿勢太過尷尬,敖瑞鵬虛壓在李老師的上方,變成了床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