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霽被綁回云夢江氏后,她考慮著該如何在不暴露真實身份的情況下逃出去。
江澄正準(zhǔn)備去盤問藍霽這個可疑人物,一道靈光閃過,是金凌的傳音靈符。
金凌:‘‘舅舅,莫玄羽的姐姐莫玄月不見了,我的追蹤術(shù)顯示莫玄月的方向在夷陵,你派人去夷陵搜尋一下莫玄月的下落。’’
江澄道:‘‘莫玄月已經(jīng)被我綁回蓮花塢關(guān)押起來了?!?/p>
金凌愣住了,‘‘舅舅,你動作這么快的嗎?’’
江澄道:‘‘今日早上夷陵瞭望臺觀測到亂葬崗有異象發(fā)生,于是我?guī)饲叭ゲ炜?,便剛好在山腳下把人給抓了,我正準(zhǔn)備將人審問一番。’’
金凌道:‘‘那舅舅你把人先看好,我馬上去云夢,在此期間你可千萬不要讓莫玄月跑了。哦,對了,昨晚澤蕪君在云深不知處遇襲下落不明,莫玄月可能與此事也有關(guān)聯(lián),你多注意一下。’’
‘‘知道了?!?/p>
傳音靈符熄滅。
江澄進入關(guān)押莫玄月的牢房,看守牢房的弟子見了江澄立馬朝他行禮,‘‘宗主。’’
江澄道:‘‘把門打開?!?/p>
‘‘是。’’
弟子拿出鑰匙將牢房的門打開,江澄走進去便看到莫玄月安靜的坐在墻角,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神情,鎮(zhèn)定的猶如在自己家里一般。
弟子退下去之后將空間留給二人。
江澄道:‘‘你倒是鎮(zhèn)定?!?/p>
藍霽站起來,與江澄四目相對,她道:“抓都被抓了,我就算哭爹喊娘,江宗主你也不會放我出去啊。還不如省點體力,這樣還好受些。”
江澄道:“也對。說說吧,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亂葬崗?我接到金凌的傳音靈符,他說你與澤蕪君昨晚在云深不知處遇襲一事有所關(guān)聯(lián)?!?/p>
藍霽道:“其實我也是被抓到亂葬崗的?!?/p>
江澄冷著臉,“我不喜歡聽故事,你最好別?;ㄕ?,老老實實將你知道的事情交代出來,不然我就只好讓你嘗嘗我們云夢江氏的審訊手段?!?/p>
藍霽不怕死道:“那敢問江宗主,你們云夢江氏的審訊手段是什么,先說好我這個人身體很弱的,可能打兩下就沒命了。”
“哦,既然承受不了皮肉之痛,那我就把你的魂魄抽出來,慢慢折磨,看你什么時候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在把你的魂魄放回去?!?/p>
藍霽道:“不是,你好歹也是云夢江氏的宗主,折磨魂魄這種陰邪手段你也好意思用出來,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壞了你云夢江氏的名聲!”
江澄道:“你的威脅對我沒用。”
江澄摩挲著手上的紫電戒指,這個動作在藍霽看來威脅性十足。
不是吧,這家伙還真想把她的魂魄抽出來慢慢折磨!
藍霽咽了咽口水,“好吧,我說還不行嗎!我其實不是莫玄月,我是藍霽!”
空氣安靜了幾秒。
江澄手中的紫電滋滋作響,電光四濺,“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真以為我會被你給騙到!”
藍霽:“……”
藍霽沉默了,不是,她都把真實身份爆出去了,他怎么還不信!
雖然江澄不喜藍霽并且恨不得將此人挫骨揚灰以報當(dāng)年血洗蓮花塢之仇,但是藍霽此人是實力強大的修士這一點他是認(rèn)可的。
眼前的莫玄月,先不說長相不及藍霽,修為等同于無,連氣勢都沒一分相似,他的腦子得是被驢給踢了才會相信她是藍霽!
藍霽有一種感覺江澄這一鞭要是被挨到了,她的魂魄真的可能會被抽出去,她已經(jīng)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對紫電的恐怖震顫。
月華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靈力,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無法化成人形。而她也沒有靈力,壓根沒法驅(qū)使靈劍擋下這一鞭。
突然,一道閃著藍色靈光的飛劍從墻體飛進來,恰好擋住了紫電的這一鞭。
藍霽都無暇感嘆自己運氣真好了,趁著墻體被飛劍擊碎,她立馬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跑出去。
藍霽跑了大概十米遠(yuǎn),閃著紫色靈光的三毒劍便立馬插在她前面。
江澄道:“在我的地盤,還想跑!”
藍霽當(dāng)機立斷,立馬屏息跳入水中,靈劍入水實力會大打折扣,江澄壓根沒法砍中她。
她拼命的的往外游,一回頭看見江澄也緊跟著跳入水中。
藍霽目瞪口呆,沒必要這么執(zhí)著吧!她上輩子又沒殺江澄全家!
突然有人暗中出手用靈力掀起一股巨浪將藍霽推出去幾千米遠(yuǎn),這下江澄追不上了。
藍霽被顛的差點把胃吐出來,關(guān)鍵是這浪把她拍出去后壓根沒考慮過她能不能上岸的問題。她眼看著陸地離她還有幾百米的距離,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游過去了。
藍霽沒辦法只能任由自己沉下去,湖水灌入口鼻,讓她無法呼吸,她的意識在一點一點渙散。
這是又要死了嗎!
就這樣淹死也太憋屈了吧!
忽然有人一把抓住藍霽的領(lǐng)子將她整個人撈上去。
藍霽被藍曦臣撈上岸,由于她吸入了太多水,藍曦臣就只好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拍打她的背部,讓她把身體里過多的水給吐出來。
藍霽在經(jīng)歷了差點被淹死之后,又經(jīng)歷了差點被人給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