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是想,”賽將軍笑咪咪的說,“用貴城做一下小小的研究罷了?!?/p>
市長又不傻,當(dāng)然能聽出賽將軍的言外之意,帝國都是些心狠手辣的家伙,甚至殺人不眨眼。所以他馬上就理解了賽將軍的意思。
“哦,當(dāng)然,只要您愿意配合,您就是我們帝國的功臣,試驗(yàn)一結(jié)束,我們就會立即離開這里,到時候不僅保證了市民的安全,給您的好處也不少,您意下如何?”
市長知道,不答應(yīng)的后果只有死路一條。
“您放心,我們只要18歲以下的孩子,只要您答應(yīng)我,其他的市民我都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辟悓④娪中χf。
“真的?”
“千真萬確,市長先生?!?/p>
盡管市長并不想答應(yīng)他,可看到賽將軍背后一排士兵對自己豎起了黑洞洞的槍口,他也只能妥協(xié)了。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賽博士和市長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這時,一座大廈的電視亮了起來,畫面中是賽將軍和市長握手的畫面,記者在里面說道:“目前,帝國與W市已經(jīng)達(dá)成了合作關(guān)系……”
“走狗!W市的敗類!”
在大街上幸存的市民指著電視怒罵道。
溫誠和溫柔看到這一幕,溫誠搖搖頭,笑著對溫柔說:“在利益和生命沖突時,大部分人都會選擇生命,畢竟這是最重要的。雖然不知道帝國耍什么花招,總之咱們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p>
溫柔眼里盡是悲傷與無奈,坐在地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溫誠把一大半面包遞給了溫柔,說:“人是鐵,飯是鋼,兒子,先吃飯吧,活下去最重要?!?/p>
兩人吃完了面包,癱倒在了地上,休息了一會。
這時,大街上突然出現(xiàn)賽將軍和他們的衛(wèi)兵隊(duì),士兵們拿著槍,開始驅(qū)趕大街上的人們,嘴里還說著一堆臟話。
溫柔父子躲在一處廢墟后面,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這時,賽將軍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紙,對著旁邊的一個眼鏡男嘀咕著說了一堆話,還時不時用手比劃兩下。隨后那個眼鏡男對著賽將軍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拿著那張紙便離開了。
溫誠對著溫柔說:“士兵要驅(qū)逐市民了,我們先走吧?!?/p>
兩個人悄聲離開了便利店附近,準(zhǔn)備返回石橋附近,當(dāng)走到一條小巷時,溫誠立刻愣住了,不遠(yuǎn)處正是那個眼鏡男和一些士兵們,溫誠見狀,立刻將溫柔塞進(jìn)離自己最近的一輛破車內(nèi),說,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能出聲。
“溫誠先生,你在干什么?”
眼鏡男和士兵們來到了小巷里,士兵們立刻掏出槍對準(zhǔn)溫誠,眼鏡男則走到前面,從兜里掏出一張紙,上面是溫誠的照片。
“溫先生,您是我們將軍的重要客戶,希望您能跟我們走一趟?!毖坨R男笑瞇瞇的說道。
“如果我要是不呢?”
眼鏡男一拳打在了溫誠的小腹上,旁邊的一個士兵立刻把槍對準(zhǔn)了溫誠的腦袋,眼鏡男頓時惡狠狠起來:“沒有人能拒絕我”
溫柔看到這一切,頓時想出去教訓(xùn)他們,但他深知敵我力量的差距,而且爸爸說過,不要發(fā)出聲音,溫柔捂住嘴巴,默默的流出眼淚看著這一切。
那個士兵用槍托把溫誠打暈,眼鏡男就把溫誠帶走了。臨走前,瞟了一眼溫柔所在的破車?yán)铮α艘幌戮碗x開了。
失去了父親的保護(hù),溫柔此刻已經(jīng)全然手足無措了。
在這個末日般的世界,根本不知道如何生存下去。盡管這些都在游戲里經(jīng)歷過,可游戲畢竟是游戲,游戲角色有那么多超能力,而自己除了懦弱什么都沒有。
回到賽將軍這里,眼鏡男將昏迷的溫誠扔在了地上,一股涼水將他澆醒。
“國家級研究院的研究院士溫先生,您好,我是賽瑞斯,你可以稱呼我為賽將軍?!辟悓④娚斐鍪郑χf道。
溫誠惡狠狠的說:“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那不一樣,溫先生,您只要配合我,那您就是我們的客人,反之,嘣!你懂的”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
“很簡單,配合我的試驗(yàn),只要您配合,我保證您的兒子不會有任何事?!?/p>
“開什么玩笑,我的老婆就是被你們害死的!”
賽將軍伸出食指,左右晃了一下,說道:“這不一樣,溫先生,您的兒子才17歲啊,17歲的孩子,多么健壯的身體啊,應(yīng)該很適合我的實(shí)驗(yàn)吧,哈哈哈哈哈……”
“你是真特么變態(tài),垃圾”溫誠臉上青筋凸起,大罵道。
“您的資料我們都已經(jīng)掌握了,您有個兒子,叫溫柔,17歲,我再說最后一遍,只要您乖乖配合,我保證您的兒子會相安無事?!?/p>
溫誠沉默了一會,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
“哈哈哈,這才像樣嘛,溫先生,歡迎你加入我們帝國的研究院!”賽將軍站起身,伸出手,向溫誠走來。
“帝國的雜碎,去死吧!”
溫誠從兜里掏出來一把水果刀,朝賽將軍刺過來,但是伸出的水果刀,卻被他胸前的硬硬的東西擋住了。
“溫先生,枉費(fèi)了您是個特級研究院的院士,沒想到腦子都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蒼蠅落入蜘蛛網(wǎng)的時候,最不該做的地方就是掙扎。”
賽將軍從胸前掏出一塊牛皮板,扔在了溫誠的腳邊。
“處理了吧?!?/p>
士兵們朝著溫誠開了三槍,溫誠倒在了地上,嘴角還揚(yáng)起了一絲絲笑意。
生日快樂,溫柔,我的好兒子,今天是你的17歲生日啊。
此時的溫柔,孤獨(dú)的走在大街上,可是他總感覺父親被抓走以后并沒有死,這種感覺驅(qū)使他繼續(x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