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家法?!奔∪饽写故讘?。
“只是動家法?”唐小虎稍稍提高了音調,微微皺眉開口,“他的狗爪子可是碰到強哥女兒的胳膊了,你說如果強哥知道這件事,他會怎么處理呢?”
強哥女兒,這四個字像是一記重錘,讓肌肉男的眼神瞬間變得兇狠猩紅,抬起胳膊就往猥瑣男的肩膀上劈下。
酒吧上空響起殺豬般的慘叫,猥瑣男整個身體爛泥一般軟癱在地上,還沒來的及抽搐,肌肉男不知何時抽出一把小刀,手起刀落,一把跺下猥瑣男的小手指。
這一次,猥瑣男連叫聲都沒有傳出來,直接昏死過去。
唐小虎用腳踹了下猥瑣男的肚子,見人沒有反應,再狠狠一腳踩在斷指的位置,甚至還原地捻了兩下。
那人瞬間臉色慘白的鬼叫著驚醒,蜷縮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疼地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唐小虎這才大發(fā)慈悲的移開鞋子,“以后自己的人管好點,如果是我哥,可不是這個慫貨一根小手指可以解決的。”唐小虎冷冷地丟下這句話,拉起我的胳膊在眾人或驚嚇或膽寒的注視中離開。
我就像犯了錯的孩子,任由他牽著,任由他將我塞進副駕駛,任由他幫我系好安全帶,“嗙”地一聲關上門,將車子發(fā)動駛入夜色。
不知道開了多久,直到駛入一片破敗的,陌生的城區(qū),唐小虎一腳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為什么來酒吧?!碧菩』⒎畔萝嚧?,點燃一支煙,立舌沉沉地吐出一口煙圈后,陰沉著臉色開口。
我偏過頭不看他,盯著窗外的街景回答,“因為我想喝酒?!?/p>
“為什么突然想喝酒?”唐小虎步步緊逼,伸手扣住我的脖頸,逼迫我回過頭來直視他的眼睛。
“沒有原因,虎叔你別問了?!蔽冶黄绒D過臉來。
唐小虎的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夠刺穿我的心靈,我只能穿過他看向車外,盡量躲避他的眼睛。
“說話?!碧菩』⒓哟罅耸稚系膭?,臉也更靠近,我已經(jīng)可以聞到他口中薄荷煙草的氣味。
“虎叔你弄疼我了!”我掙扎著想躲避他的控制,但是越掙扎,他的禁錮越用力。
我一直隱忍著不掉落的淚水此刻盛滿了眼眶,就這么倔強的瞪著他,他向窗外彈掉手中還閃爍著猩紅的煙,猛地將我拉我入懷中,低頭重重地wen了下來。
他的she霸道地撬開我的chun,火熱的she探進我的口腔,我感覺到他的舌尖將薄荷和煙草交織在一起的味道渡給我,掠奪我能接觸到的所有的氧氣。
我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幾乎透不過氣來,漸漸地,我的雙腿不爭氣地軟了下來動彈不得,雙手也不自覺環(huán)上他的脖頸,慢慢的迎合著他。
直到我滾燙的淚滴終于不可控制的落下,落在了他的唇上,他的臉上,唐小虎才慌忙的松開了我,一只手輕撫著我紅腫的嘴唇,另一只手擦去我臉上的淚珠。
“對不起瑤瑤,對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