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這么一問,駱少川的舅舅忽然有些自我懷疑了
“燈是亮的,那么,鄒靜萱!你為什么要撒謊呢?”
“你怎么可以只聽他的一面之詞!”
“因為我也看到,燈是亮的!”
我神情凝重的盯著鄒靜萱“你好像一直戴著手套,從我回來之后,便沒有摘下來過”
“摘下來看看!”我吩咐一旁的警衛(wèi)
盡管鄒靜萱還想反抗,但,喝了‘審訊水’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隨著她摘下手套,她食指上斜斜的傷痕也顯現(xiàn)在我們眼前
“要不要講講這傷痕的來歷?”
鄒靜萱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還是我來說吧!”
這時,司徒顏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到我身邊繼續(xù)說道“若是我說的有欠缺,歡迎在坐諸位加以補充!”
我識趣的后退一步,將場面的主控權交給他
“既然提到了鄒小姐手上的傷痕,那我便先從這里說起吧!”
“據(jù)我調查,鄒小姐一直在學雕刻”
“所以,鄒小姐手上的傷痕諸多,雖說這些是長期積累留下的,不過,根據(jù)傷痕的新舊程度而言,食指上的傷痕應是從上個月才開始形成的,而且,累積不斷”
“雕刻家的手,可不應該是這樣的”
“這樣的傷痕,只有用手術刀的醫(yī)生才會留下,而你拿不到手術刀,所以便用了美工刀代替,所以傷痕要比用手術刀的醫(yī)生粗一些”
“而你準備這些事情的目的,便是要帶走孩子”
“昨天晚上,你先是將死者身邊女傭支開,隨后便尋找時機,伺機動手”
“只是,你沒想到,管家進了房間后便一直沒有出來”
“你有些急了,便去了書房,故意弄出奇怪的聲響”
司徒顏指了指一直放在地上的書“大概是你將這些書摔在地上發(fā)出的聲響,管家聽到后被嚇了一跳,倉皇逃走了”
“于是你終于進到了死者房間,當你想要麻醉死者時,卻發(fā)現(xiàn)死者已經(jīng)被麻醉”
“這時,你想到可能剛剛跑出去的管家麻醉了死者,或許,你會猜想管家是要拿貴重的東西,便沒有想的過多,隨后便用最快的速度剖腹取嬰”
“但是,意外發(fā)生了,死者醒了過來,她甚至拉過了電話線想打電話”
“你慌了,所以,便隨手抄起身邊的麻繩,將虛弱的死者勒斃,是與不是?”
鄒靜萱沒有睜眼,卻有稀疏的淚水奪眶而出,她依然閉口不言,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你害怕急了,待確認她已經(jīng)咽氣后便倉皇逃走了”
“而你走后,管家便進去了”
“管家便是與駱少爺舅舅交易的人”
“說來也巧,管家曾經(jīng)是死者的戀人,這也是他剛剛因為受不住‘審訊水’的威力,才招供的”
“管家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因為他原本并沒有想要死者的性命,他慌亂至極,卻沒有忘記將案發(fā)現(xiàn)場清理干凈”
“但是,待他清理完后,與駱少爺舅舅約定的時間早已過去,他只得將嬰孩留下,也不知是不是他心中的感情還沒有放下,他便將他們以前的定情信物放在了死者腹中”
“管家說,為了讓別人發(fā)現(xiàn)孩子,而自己又不被懷疑,他便又制造了一系列意外,便是那場停電和驚悚的樓梯了”
“為什么不讓我進去!”門外傳來駱少川父親的聲音
“這老頭子怎么回來了?”我暗道不妙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