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顏:“那么,便敢問兩位是相互傳授何種學(xué)識呢?”
夫洛斯教授:“這個嘛……”
郝蕪菇:“解剖!”
“嘿?”弗洛斯教授一巴掌捶在郝蕪菇的頭上“我說你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就不能把這么重要的話留給我說嗎????”
郝蕪菇:“你包袱太重,說話太慢!”
夫洛斯教授:“我……我我我!我身為一個教授,難道不應(yīng)該保持相應(yīng)的斯文嗎!”
郝蕪菇:“廢話連篇,建議非必要不說話!”郝蕪菇微微側(cè)過身,抬眼看向司徒顏“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司徒顏:“為什么要裝???”
郝蕪菇:“我殺了人!”
駱少川(我):“什么?殺了誰?”
郝蕪菇:“甄祥!”
駱少川(我):“你殺了他?等等!你說是你殺了他?”
郝蕪菇:“沒錯,是我!”
司徒顏:“所以你躲在復(fù)羅館就是為了躲避法律的制裁嗎?”
郝蕪菇:“是!”
駱少川(我):“那你今天又為什么要來找我們?”
郝蕪菇:“據(jù)我觀察,你們和其他的那些糊涂警察不一樣!”郝蕪菇站起來抖了抖裙擺,朝我們這邊靠近了幾步“我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們幫我,如果你們能幫我解決我所說的這件事情,那么我便愿意就地伏法,心甘情愿的進(jìn)局子!”
駱少川(我):“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郝蕪菇:“校長的頭藏在學(xué)院鐘樓的樓頂!”
駱少川(我):“你!真是!殺人……兇手!”
郝蕪菇:“我可以帶你們過去,畢竟我藏得很隱蔽,除了我以外,不可能會有任何人知道那個地方!”
郝蕪菇抬腳便要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司徒顏急忙伸出手?jǐn)r在她的面前“等一下,你不能這樣出去!”
郝蕪菇:“嗯?”
司徒顏:“你的身份是復(fù)羅館的病人,倘若被人看到你如此光明正大的走在這座學(xué)院里,總歸是會有一些流言蜚語傳出去的,到時候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們的查案都是有著極大不利的影響的,不是嗎?”
郝蕪菇:“噗,這對我其實沒有什么影響,不過嘛……對你們的影響確實很大,看在我要有事情求你們的份上,那就勉強(qiáng)配合你們一下吧!”
駱少川(我):“在去那之前,我們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問你!”
郝蕪菇:“什么問題?”
駱少川(我):“殺人動機(jī)還有作案手法!說說吧!總要拿出些誠意,我們才能幫你,不是嗎?”
司徒顏:“僅憑一個頭,我們是定不了你的罪的,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
郝蕪菇:“你們果然和那些糊涂警官不一樣呢!”
郝蕪菇漫不經(jīng)心的搓了搓手心,低頭沉思了半晌,不知想了些什么
總之,她抬起頭時,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明,就連表情也生動了幾分,不過增添的似乎都是的是憤怒的情緒
郝蕪菇:“他虐殺了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郝蕪菇:“一周前,我約了他見面,那時正好上映了一部新電影,他很感興趣,所以,他很輕易的就答應(yīng)了我的邀約,在去影院之前,我們先去餐廳吃了飯,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飯里加了安眠藥,他很快便昏睡了過去,然后我就按照我的計劃,叫人把他拉到了我的家里”
郝蕪菇:“那天,我對比著我最好朋友身上的傷痕,在他的身上復(fù)刻了一模一樣的,隨后,便是等待痊愈的過程,因為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在死前經(jīng)歷了什么!”
郝蕪菇:“我關(guān)了他一周,除了水,便只喂給他零星的可以維持生命體征的食物,直到幾天前,他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時候,我覺得我可以動手了,那天,我叫了幾個靠得住的下人,把他放在了斷頭臺上……一切正如你們檢查的一樣,我把尸身留在了那里,并把他的頭帶走了!”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