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郝蕪菇的突然認(rèn)罪,還是夫洛斯教授的欲言又止,都讓我覺得這起案件并不會這么容易就結(jié)束。
我想,司徒顏應(yīng)該也察覺到這一點了吧?
校長的死似乎只是一個引子,將我們引向了那起看似玄幻,實則可能暗藏玄機的另一起案件。
郝蕪菇的證詞也是有問題的,雖然我并不懂得驗尸,但是從她的描述中,我依然覺察出了些許不對,而司徒顏緊繃的表情似乎也證實了這一點。
所以殺害校長兇手到底是誰呢?
真的是郝蕪菇嗎?
還是她在為別人“擋槍”?
為什么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郝蕪菇?
為什么郝蕪菇明明已經(jīng)逃脫了法律的制裁卻又要自投羅網(wǎng)?
當(dāng)年那起案件死的究竟是誰?
為什么郝蕪菇會愿意以自己的余生去換取一個兇案真相?
有太多太多的問題,在我的腦海里縈繞,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
鐘樓的樓梯又細(xì)又密,讓人看得有些眼暈,如果不扶住扶手的話,很容易就會邁空。
我對這種設(shè)計很是不解,但卻也沒有問出口,畢竟,在這種場合問這種問題似乎是不太合適的,還是等案件結(jié)束后再弄明白吧!
……
郝蕪菇走在最前面,便也是最先到達樓頂?shù)?/p>
“啊!”
這時,走到樓頂?shù)暮率徆酵蝗患饨辛艘宦?/p>
待我們也走到樓頂時,便看到她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
駱少川(我):“什么情況?”
夫洛斯教授無奈的挑了挑眉,攤開手說道“沒了!”
駱少川(我):“什么沒了?”
郝蕪菇低聲喃喃自語道“頭……頭沒了!”
司徒顏走上前看了看周圍的布置,一副了然的模樣“意料之中!”
我走上前,跟著他一起看了看周圍,但是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發(fā)現(xiàn),便問他“怎么?你知道是誰拿走了頭?”
司徒顏:“明天就會知道了!”
駱少川(我):“哈?難道偷頭的人還會把頭拿出來大肆張揚嗎?”
司徒顏微笑著朝我點了點頭“沒錯!”
我一臉不解,問他道“為什么?”
司徒顏:“秘密……我們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我要先回家補個覺嘍!”
司徒顏說完這句話之后,便頭也不回的下了樓,只留下我和那兩人尷尬的面面相覷
我自是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這件事情,只好暫時相信司徒顏的那句話,所以便三言兩語的打發(fā)了夫洛斯教授和郝蕪菇,讓他們先回去等我的消息。
隨后,我便緊緊跟上司徒顏的腳步,走出了鐘樓
司徒顏回頭撇了我一眼,淡淡的開口道“明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嗯?你說什么呢你!”我沒好氣的錘了錘他的肩膀“說話怎么云里霧里的!快說正事!”
“正事?正事就是我要回家睡個好覺了!麻煩駱少爺送我一程吧!”
“唉!我說你……”
我不滿他支支吾吾的態(tài)度,剛想給他一拳,卻又想到這里確實不是討論案情的好地方,便默默收回了拳頭,便打算回去再和他細(xì)說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