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警覺起來,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個被毀掉的竊聽器“難道說這竊聽器是那幕后推手放在我車里的?”
司徒顏:“與其在這里胡思亂想,不如乘勝追擊,將那郝杉良先審了再說!”
駱少川(我):“也好,反正暫時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來,還是先干正經(jīng)事要緊!”
在回警察局的路上,我順手將我昨夜所總結(jié)的疑點一并給了司徒顏,他也默契的接了過去,在路上認真翻看
……
一路無言
我們回到警察局的時候,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了激烈的爭吵
我和司徒顏對視一眼,便默契的一同朝牢房跑去
郝杉良:“又不聽話!待會兒出去,我定要狠狠罰你!”
郝蕪菇:“他不一樣!他可以查到真相!”
郝杉良:“查到真相又如何!死去的人還能再活過來嗎?嗯?你這樣任性,對我們?nèi)魏我粋€人都沒有好處!”
郝蕪菇:“可是我只想要一個真相!”
郝杉良:“冥頑不靈!”
司徒顏適時的走上前,雙手沖下擺了擺“兩位!安靜一下!這牢房的隔音吶,并不是很好,若是擾到別人休息就不好了~”
郝杉良:“呵,一個偵探也能在這里耀武揚威,看來,警察局是沒有管事的了!嘖嘖嘖!”
我走到郝杉良的正對面,單手扶在牢籠的桿子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有,怎么能沒有管事的呢!現(xiàn)在呢,我就讓你看看管事的是怎么管事的!”隨后,我便沖后面一擺手“來人,先把他帶到審訊室!”
郝杉良沒有說話,反倒是不躲不避,任由警員將他壓了起來
我心里突然感到有些惴惴不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忘記了
……
“呦,警長,又見面了!”
審訊室里,郝杉良神態(tài)輕松,沒有絲毫的慌亂和緊張
這便讓我心里的那份不安又多了一分
我不由得深呼了一口,板正了身姿,嚴肅的說道“咱們開門見山,說正事吧!”
郝杉良倚靠在座椅上,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我“什么正事?”
我轉(zhuǎn)頭吩咐一旁的警員“將東西拿過來!”
那東西便是甄祥頭顱了
可是,即使我們將那頭顱放在郝杉良面前時,他的神情也沒有一絲變化
駱少川(我):“這東西眼熟嗎?”
郝杉良:“嗯,熟悉,自然是熟悉的!這不就是我們校長的頭嘛!”
駱少川(我):“那你可知道,這東西我們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嗎?”
郝杉良:“哦?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
駱少川(我):“別在這裝傻!這東西就放在你實驗室的地下室里!你能不知道嗎?”
郝杉良:“地下室?什么地下室?我的地下室里全是亂七八糟的雜物,不可能有這種東西的呀!您可別污蔑我!”
駱少川(我):“你……”
就在我想進一步逼問他時,司徒顏突然從旁邊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臂,壓下了我的話
隨即,司徒顏便說道:“看來你是不知道這個實驗室地下密室的存在嘍!”
郝杉良:“那當(dāng)然,這實驗室啊只不過是我工作的地方,而當(dāng)初建造這座學(xué)院之時我又沒有參與規(guī)劃,又哪里會知道這么稀奇古怪的密室呢!您說是吧,偵探先生!”
司徒顏:“確實有些道理,那這件事就暫且先不談”
我有些驚訝的瞟了司徒顏一眼,這么重要的證據(jù)完全可以錘死郝杉良,怎么又突然不談了
不過,理智控制住了我的情緒,我垂下眼眸,開始按照之前和司徒顏所商議的計劃,不動聲色的記錄著他們的對話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