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離開之后,我也沒有再做過多的停留,只是意味深長的與那老板淺淺的對視一眼,便也離開了那里。
小六對我這樣的舉措似乎有些疑惑不解。
不過,他在巡邏的路上也沒敢開口詢問。
而是直到我們回到家中,僅剩我們兩人之時,他才壯起膽子試探性的朝我問道:“少爺,我們真的不管他們嗎?”
駱少川(我):“管誰?哦!你是說今日在那戲樓里遇到的那伙人嗎?”
小六:“是,是啊!”
駱少川(我):“我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柳詡這人,他呢,雖然有些恃強凌弱,卻也不會輕易的損害他人的性命,更何況,今日這種情形,我若是真的插手去管,不多日,他便又會去戲樓里找麻煩,倒不如讓他們自行解決,左右也不會鬧出人命,頂多是受一些皮外之傷罷了!”
小六:“可是少爺,這對他來說是不是……”
“很不公平,對嗎?”我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愜意的品了品“雖說我們現(xiàn)在是在這警局之中,可是這種事情,現(xiàn)在我們卻是能不插手就不插手的……上面那群老家伙最近盯我盯的很厲害,若是我不小心犯了什么錯誤,他們可就找到由頭,將我趕出去了!”
小六:“少爺……我……我不是……”
駱少川(我):“私下盯著點吧,能幫就幫,別出事就行……只是在披著這層皮的時候,別做那種出頭的事情!”
小六:“是!少爺!”
……
第二日,那戲樓的老板竟將柳詡原來捧的那個角兒請了回去。
柳詡自然也是信守承諾,將昨日那擄走的小角兒放了回來。
雖說我并不知道那戲樓老板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將他請回來的,但是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他定然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不過,見雙方事情已了,且并無傷亡,我便沒有再過多關(guān)注他們的動向了。
……
等到我再次聽到戲樓的動向時,已幾日之后。
據(jù)說是城中有位權(quán)貴要做生辰宴,后輩們?yōu)榱藷狒[,便在戲樓里包了十幾日的場子,凡是交了一杯茶水錢的客人,便可在這戲樓中免費聽一日的戲。
駱父是個忠實的戲迷,從第一日起便一次不落的前去聽?wèi)颉?/p>
用他的話說,這角兒是難得一見的好嗓子,但是年歲也差不多到了要退位的時候了,怕是過了這次就再也聽不到這么好聽聲音了,所以這次可得好好把握住機會,聽個盡興!
只是,我對這種東西向來沒有過多的興致,對于戲文中的內(nèi)容也是不甚了解,便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情。
直到那戲樓期限的最后一日,司徒顏突然來找我去戲樓聽?wèi)颍也庞窒肫鹩羞@件事來。
“你喜歡聽?wèi)颍俊蔽曳畔率种姓谔幚淼默嵥槭乱?,走到司徒顏身前“我好像從未見你對戲曲上過心啊?”
司徒顏有些局促的說道“想去湊個熱鬧!”
駱少川(我):“不對!你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