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今日,他必死無疑!”
駱少川(我):“既然你如此恨販賣煙土的人,那又為什么沒有對那些倉庫里有煙土的人下手,而是只是燒了他們的庫房呢?”
沈辭:“當(dāng)然是因?yàn)椋麄兪丘D啊,想要大魚上鉤,怎么能先毀了餌呢?”
駱少川(我):“那你接下來是什么打算?”
沈辭:“沒有了,我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只需要靜待結(jié)果就好!”
司徒顏:“是在等魚上鉤?”
沈辭:“是等魚上桌!”
駱少川(我):“哦?我看你并非是那愚蠢愚鈍之徒,那又為何會被這個人抓到呢?”
沈辭:“黑市賭場的代價……”
駱少川(我):“什么代價?”
沈辭:“我勸您還是別問了,黑市……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駱少川(我):“居然連說都不能說嗎?”
段斯年:“二位長官,我……先打擾一下!”
段斯年:“既然兇手,已經(jīng)轉(zhuǎn)交于你們,我便就放心了,我現(xiàn)在有些事情,就先走一步……”
駱少川(我):“等一下!你還是先說說是怎么抓到他的再走吧……不會正如他所說,是因?yàn)楹谑械拇鷥r吧?”
段斯年:“這個……確實(shí)是雇傭了黑市的人,但是他說的代價,這個,我是不知道的!”
駱少川(我):“你的意思是你雇傭了黑市的人,抓到了他,隨后就把它轉(zhuǎn)交給了我們?”
段斯年:“是這樣的!”
段斯年:“那二位長官要是沒有什么疑問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我確實(shí)不知道還要問他什么了,司徒顏也沒有再開口,只是微微的對著他點(diǎn)了一下頭,隨后,段斯年便離開了。
沈辭又將他犯案的細(xì)節(jié)與我們講了清楚,確實(shí)可以和驗(yàn)尸報告上的所有事情對應(yīng),也可以和陸詞源今日與我們所說的故事相對應(yīng)。
他對我們要關(guān)押他這件事情并沒有做出多大的抵觸,而是很配合的就和我們走了。
至于陸詞源,他沒有殺人,而且沈辭又能證明他是被人逼迫的,所以我們便沒有抓他。
而且,他現(xiàn)在頂替了沈辭的身份,臉上還有那種藥粉,哪怕真的要揭露他的身份,也是需要大費(fèi)周章的。
我們不能貿(mào)然行動。
可是……
這一切似乎進(jìn)行的有些太過順利了。
明明起初,我與司徒顏查案之時是那樣的艱辛,怎么當(dāng)我們發(fā)現(xiàn)陸詞源的偽裝之后,一切就如此順利了呢?
他們分明可以瞞而不報,或者是找其他的理由去開脫,可是他們沒有這么做,而是選擇了全盤托出。
司徒顏和我的想法一致,但是我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漏洞。
我們又旁敲側(cè)擊的去問了那位格格,她的答案居然和沈辭一致,是沈辭逼迫她的,用黑市的殺手逼她就范。
至于戲樓老板那邊也是同她一樣的結(jié)果。
可是,那本書卻沒有找到。
那本指引沈辭做出這一系列的事情的那本書,我們并沒有在他所說的地方找到它。
他說可能是被別人拿走了,又或者是在他搬家的時候,無意間遺失了。
這不對勁!
如此重要的東西,怎么會這么容易就遺失呢?
這似乎是個漏洞,我在心里這樣想著。
可是如果要藏這本書,簡直是太容易了,無論是燒掉毀掉還是藏起來再去利用,都是極其容易的事情。
唯獨(dú)找到它,是最困難的!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