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盯上的獵物,哪里有這么簡單就躲過去的道理?
有這樣可笑的期待,是對獵手的不尊重。
不過輕輕一扯,芙蕖便被他直接拖了回來,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即便她用力扯住靠里的帷帳試圖與之抗衡,可卻還是被他硬生生的扯到身下。
一個很危險的姿勢。
“你干什么?!滾啊!”
她想尖叫,事實上她也確實叫出來了。
可這里不是羽宮,花念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她。
男人的唇已經(jīng)覆了上來,勢不可擋的強硬。
另一只手卻不緊不慢,順著她嫩白的頸子一路撫上,五指溫柔的穿過她的黑發(fā),緊接著,牢牢的鎖住她的后腦,以絕對掌控的姿態(tài),逼迫她承接這個算不得溫柔的**。
如山一般的壓迫,讓她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俊美的面龐纏綿著她的,難舍難分般。
想要將他推開,可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反手將她的手腕扣在耳邊。
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了。
五指用力破開她緊握的拳,執(zhí)拗地偏要與她十指緊扣。
鼻尖的空氣早已被他獨有的男性氣息取代,窒息感其后的昏沉讓她愈發(fā)混沌。
可就算是意識不清醒,她也瘋狂的想要逃離,這是厭惡他太久導(dǎo)致的本能。
心底有一個聲音不斷告訴她,不可以這樣,無關(guān)任何,只因你心悅之人不是他。
既不是他,就不該與他有這樣的逾矩的行為。
可她能怎么辦?
她一切可能出現(xiàn)的行為好似早就在他的預(yù)料之中,無論她想做些什么,都能被他先發(fā)制人的攔下,而后的,是更加狂風(fēng)暴雨的對待,懲罰一般惡劣。
就好似一朵孱弱的花,于暴雨中恐懼的想要將自己包裹的更加嚴(yán)實,可卻偏偏被逼著舒展花瓣,顫顫巍巍,要袒露一切。
要像他一般坦誠,好像這樣才公平。
“不,唔,不——”
掙扎聲細弱如蚊蠅,芙蕖呼吸都困難,不施粉黛的小臉因缺氧而嫣紅一片,美的驚心動魄。
纖細的手指無力的伸展,口腔發(fā)麻的酥軟,生理性的眼淚盈滿眼眶。
她討厭這種感覺。
可是卻逃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宮尚角才饜足般的放開她。
暴雨洗禮過的唇比抹上口脂時還要更加誘人,微弱的光線讓不知名的水漬愈發(fā)顯眼。
宮尚角不動聲色的移開眼,今日之事,想必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
若是再繼續(xù)下去,恐怕要恨他一輩子。
可他并非是什么蟲上腦的紈绔子弟,也并非是只要見到個女子就會情動的色中餓狼。
他知禮數(shù),懂禮法,可是在唯獨面對她的時候,卻總是難以自控。
宮尚角知道自己在宮芙蕖的眼里已經(jīng)是什么樣子了,可還是盼著她不要那么厭惡他。
“阿蕖,我現(xiàn)在不會碰你的?!?/p>
他緩慢的抬起眼,視線溫柔而鄭重的落在她驚慌失措的臉上。
“那你也試著喜歡我一點——”
“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