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到墨家的關系,畢竟圈內的都知道他是墨家的少爺。
墨夕爵回來了好幾天,這幾天都很忙,也就沒空找林木。但墨老爺子還是派人盯的緊些,至少在林木離開之前不能出亂子。
林木在忙著高考。以前為了方便照顧墨蒽他就留了一級和墨蒽同班。因為那年墨夕爵和林木的事被學校傳的沸沸揚揚,所以后來林木和墨蒽一同轉到了別的學校,是所很普通的學校,幾乎沒人知道他們是誰。在學校里,林木的身份是墨蒽的表哥,并沒有什么墨家小少爺,只有林木和他的表弟墨蒽。
林木轉到了普通的學校,成績也是非常好的,深得老師和同學們的喜愛。按照他的成績其實早就可以被某些本市的名牌大學錄取,但林木都拒絕了,他已經想好自己要去哪兒了。
墨蒽和墨夕爵一同飛往美國做手術的那天,林木去送他們了。墨蒽愿意在沒有林木的陪同下去做手術,也是因為林木苦口婆心勸了很久。揮別墨蒽之后,林木就在數著離開倒計時了。
墨蒽剛到美國權威的醫(yī)療團隊那邊就開始準備手術,做手術的那天,也是林木在中國高考的那天。
三天考試下來,林木整個人卻顯得異常的輕松。他不打算等出成績再走,因為來不及了。
得知墨蒽的手術很成功,他高興極了,墨蒽終于可以重見光明了,林木的一顆心也就安定了下來,也就安心了。算是應對了以前想的,離開時好無掛也無牽。
但在林木的心中,還是有一件事始終放不下,這是他心中的一個秘密不敢說出來的秘密與愧疚。
林木當年和墨蒽一同轉到普通學校上學,日子過的很普通而又平靜,因為沒有任何流言影響他們。
林木大概永遠都不會忘了高一那個晚自習,墨蒽生病在家,所以就在沒有司機來接他的那個晚上,他一個人出校門準備坐車回家的時候,卻被人從背后捂住嘴巴迷暈后帶到了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直到林木后來被帶到了一間隔音很好的房間后,他才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且屋子里還有十幾個陌生的人。
顯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地方為娛樂場所,而且還是極其混亂的那種。林木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帶到這里來,而且他也不認識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甚至是見都沒見過。
后來的事林木感覺像是在拍戲一樣,那么狗血卻又那么真實。直到顧言踹開門,像是一頭紅了眼的豹子一樣拽起林木身上的人就是重重的一拳,然后抄起桌上的啤酒瓶重重一擊,甚至還是不解恨,顧言又對著血已經從頭上往下流的男人不停的拳打腳踢,到最后像是瘋了一樣把滿臉是血的男人,重重的一下又一下撞向桌角,全然不顧從男人嘴里嚷嚷出來的求饒,直到男人漸漸失去了呼吸,最后雙眼大睜滿頭滿臉血的停止了呼吸。
那時林木嘴里被塞著毛巾,蜷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緊緊的抓著身上已經被扯的破了一半的襯衫,瑟瑟的發(fā)抖著。他目睹了整個過程,一個活人變成死人的過程。
在這之前,林木差點就遭遇了第二次那痛苦的經歷。包廂內十幾個人都出去了之后,只留下林木和一個將近三十歲的男人。那個男人一步步的逼近林木,最后把林木逼到沙發(fā)的上,毫無退路。
真的是很無聊很狗血的戲碼,但就是發(fā)生了。那個人男人說他已經盯了林木很長時間了,但是林木每次放學都有專車來接,好不容易被小弟逮到了單獨一個人的林木,然后就把林木迷暈帶了過來。
然后就是林木拼盡全力的掙扎,但無果,男人還是粗暴的壓上他,扯開他的衣服,冒著胡渣的嘴從臉頰順著脖子往下。林木惡心極了,可卻無法反抗,那到了嘴邊的尖叫卻被男人用毛巾給堵住了。林木死命的捶打,換來的卻是襯衫布料被撕破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