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穿書的第一天!
“我真是太倒霉了!尼馬的就吐槽幾句這本叫《釣魚,養(yǎng)生暴富》的小說?!?/p>
我叫史秦,在幾小時前我還在老班的課上看小說“釣魚,養(yǎng)生富貴”,這本小說到底有多離譜就不提了,可是它偏偏一會兒講海王釣魚,一會兒又搞些奶屎,奶屁,奶嗝文學(xué)
咱就是說,不吐槽就不正常吧?
“好了好了,宿主您就別抱怨了?!闭f話的正是系統(tǒng),系統(tǒng)的聲音和五六歲的娃娃似的,俏皮伶俐,長相參考了原始野豬與修狗.
二蛋君(系統(tǒng)):“您現(xiàn)在是秦舒桑,是六王爺?shù)耐蹂瑒∏榫筒恍枰叶嘀v了吧”
秦舒桑:“所以這是六王府,我是秦舒桑?竟然這里是六王府那么按照這個時辰我應(yīng)該去看電視劇都不可能有的尬劇嘍?!?/p>
秦舒桑來到一處小院,她像個蛤蟆似的爬墻,半小時后他終于坐在了屋檐上。
秦舒桑:“累死我了”她在屋檐上找到了個有兩個雞蛋大的洞,她趴在那兒津津有味地看著屋里。
據(jù)我所知,屋內(nèi)之人是書中的男主,是雙男主他們會在這發(fā)狂,并且正在發(fā)狂時這男配也就是六王爺會前來趕走兩人。雖然場面確實很尷尬,但我愛看啊。
屋內(nèi)坐著一位花花公子,他正悠閑的喝著茶
吱一一
房門被打開,隨后走進(jìn)衣著高貴的男人,他似乎很生氣,推開房門后就大步地向喝著茶的南編胡手去。
南編胡用他快瞇成一條縫的眼睛仔細(xì)的瞧著眼前的男人。他記憶搜索了一下終于想起他是誰,南編胡懶洋洋地起身,又無力的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南編胡,你怎能與六弟風(fēng)志言產(chǎn)生瓜葛!你知不知他有多危險!”
南編胡無奈的搖了搖頭:“哎~回太子殿下,我也沒辦法,是這六王爺買了我家的寶馬,可是那寶馬偏偏只聽我的話,所以我就被我爹罵進(jìn)六王府馴馬嘍?!?/p>
“看你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你…你簡直不可理喻…?/p>
南編胡表面一聲不吭但他卻在內(nèi)心翻白眼[為何這當(dāng)朝太子老媽子一樣]
太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南編胡打斷“你實在要怪我,我也沒辦法啊?!?/p>
秦舒桑:“嘖,不對呀,按照劇情南編胡應(yīng)該柔弱的說,你少管我,我們已經(jīng)互不相欠了…然后就打起來發(fā)瘋啊。南編胡可是奶隔文學(xué)的專業(yè),為什么是這個反應(yīng)?”
二蛋君不知是何時出現(xiàn)在了秦舒桑身后,“有個提示告知您,風(fēng)志言正在前來的路上,風(fēng)志言正在前來的路上.”
“很好,這樣一來,角色們都湊齊了”
太子按揉著太陽穴,有些無奈地說:“南編胡,你原來不是這樣的。”
南編胡也搖著頭說:“殿下啊,您原來也不是這樣的?!?/p>
嗖的一聲,一只弓箭完美的射在了南編胡手中的茶杯上,差一點就會射在南編胡的手上。
南編胡看著手中已經(jīng)碎掉一半的水杯,抖了抖心中泛起一絲后怕“em……”
太子大聲吼道:“是誰!是誰敢對本王的面前放肆?!?/p>
吱一一房門被第二次打開,六王爺風(fēng)志言拿著弓箭走進(jìn),“參見太子,不知我此次前來是否打擾到你們。”
“呵,原來是六弟啊,我不是給你說過無需叫我太子,要叫二哥嗎?怎么這么快就忘了。”
南編胡楞了幾秒[我是不是應(yīng)該行禮?可是他們在說話耶,我插嘴會不會惹怒他們]“………”[如果我等他們說完之后再行禮這不就是明擺著作死嗎?怎么辦?怎么辦?]
風(fēng)志言:“時辰已經(jīng)不早,我看二哥還是快回你的東宮吧,這么熱的天小心著涼?!?/p>
南編胡已經(jīng)報了一身冷汗“em…”[他們直接無視了我,那么我可以直接走嗎?]南編胡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移動,他馬上就要接近房門了。
秦舒桑:“6啊6啊,為什么我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秦舒桑剛把話說完,屋檐就突然有些松動
轟隆!
秦舒桑掉了下去“啊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