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的身份問題很好解決,只需找與我們家交情好的人給安排一下,這樣沈姑娘也算門第人家出身。至于與兒郎們退婚的人家,先找找他們的錯處,之后再去商談,姿態(tài)先擺足不行就在威脅,務(wù)必保全家族名聲。”裕昌冷靜說道,“郡主說的不錯,就這么納妾吧?!边@是一直沒開口的王增齡夫人,這一出給在場其他三位都干懵了,不是在想解決辦法嗎?咋還是繞到納妾上了,三個人雖然都懵了,但懵的不一樣。裕昌懵是因為她覺得她剛剛好像都白講了,俗話說就是在做無用功。王鮑林懵是因為他偷摸懷疑他的阿沁可能在不注意的地方得罪他親阿母了,他阿母真的是致力于讓她做妾,郡主都給出解決方法了還這樣,不知道為什么。王增齡就不一樣了,他滿腦子都是不愧是夫人,說的話都那么鏗鏘有力,拒絕的胸有成竹,一定是有她的道理。(如此看來,他兒子戀愛腦也不是沒原因的,家族遺傳只不過沒他阿父會掩飾,沒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郡主說的雖然在理,殊不知人家也可以用同樣的手段對付我們啊,你上面說的按部就班,最后只要改成讓她做妾一切就挑不出錯來了。”王氏看著面前的三人頭都大了,但還不得不解釋。我們愛妻捧場王來了,一連串的“夫人說得對!”“夫人說得好!”“夫人說的在理,就這么辦吧?!苯o另外兩人整無語了,咋地他的愛情/你兒子的幸福就這么草率地決定了。裕昌有點(diǎn)不太敢信這件事會這么快就結(jié)束,果然她剛想完,敢死隊大隊長她的夫君王鮑林立馬跳了出來??梢钥闯鏊怯仓^皮一定要為心愛的人求得妻的名分,她不禁有點(diǎn)羨慕那位沈姑娘如程少商一般得到了心愛之人,心愛之人還如此護(hù)著她。不像她好像除了身份家世能比的過兩人,其他都不如這二人,能將一手王炸牌打成爛牌的恐怕除了她也沒別人了。罷了,聽聽她的好夫君能說出什么驚天之語,能為那位姑娘做到什么地步。
你方唱罷我登場,不得不說要不是這里面的妻子不是自己的話,那簡直了。什么“我與阿沁情投意合,遇到她方知我才是我,也不枉此生?!薄安皇撬且薜拿郑俏覉?zhí)意要給。你們要怪罪就怪罪我吧,不要牽連一個無辜的女子?!薄拔抑皇窍胍o心愛的人一個人名分,我有錯嗎?”“為何你們就是不肯成全?只是讓我娶她就這么難嗎?”二老怎么樣,裕昌已經(jīng)顧不得了,聽完這些話,她的儀態(tài)什么的都要撐不住了。生平第一次懷疑自家大父的眼光,這真的是君子世家可以教出來的“君子”的嗎?他的話反正聽不出來君子端莊,反倒聽出來厚顏無恥。她甚至覺得將他與自己的少年郎比較都是自己眼盲心瞎,她的少年郎不喜也會明確拒絕,喜歡便就是喜歡了,滿眼都是他所愛之人,不給別人半分機(jī)會。而不是像王鮑林這樣滿口真愛又無城府周全,只會拖累女子的名聲逼得那女子不得不嫁。她的少年郎就算如此做也能給予他所愛之人不受外面流言蜚語的打擾。而且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要不是她調(diào)查過知道那名女子是位老實本分的人,從他口中說出來簡直就是那名女子以退為進(jìn),索要名分的小把戲。她都不知道王鮑林是愛她還是想害她了,眼看二老面色鐵青,要爆發(fā)了。裕昌決定先發(fā)制人率先發(fā)難:“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么,我從未見過如此愚鈍之人,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那阿沁和你有仇呢,如此敗壞女子名聲實非君子所為?!薄安辉试S你污蔑我和阿沁的感情,我們情比金堅,你什么眼神啊?”王鮑林大聲反駁但瞥見裕昌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頓時就坐不住了,“我就知道你之前都是裝的,現(xiàn)在憋不住了吧,你休想挑撥離間。我和阿沁自會白首不分離,相伴到老?!边@下裕昌是蚌埠住了,轉(zhuǎn)向二老:“君舅、君姑也太厚此薄彼了吧,生夫君的時候連腦子都不愿意給,只給大哥,從未見哪家兄弟相差如此之大。裕昌也不求自己的夫君有多聰慧,正常人的智商總該有吧。他要繼續(xù)這樣的話,裕昌也沒辦法,別說臺階了縫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