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酒不知道是何時結(jié)束的。她那時神志不清,完全被動的承受,眼前晃動的厲害,已經(jīng)分不清究竟是生還是死了。
她醒來時,疼得厲害。
而當(dāng)看見身前紅.....腫斑駁的肉山時,更加崩潰。
澹臺燼下朝回來時,剛推開門進(jìn)來,一只軟枕迎面而來,直接砸在了他臉上。
葉初酒蜷縮著身子,坐在床上,一絲不著。滿是淚水的眸中充斥著無助和怒火,
葉初酒滾??!澹臺燼你這個畜生,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這樣折磨我??!
他伸手接住從臉上掉落的軟枕,茫然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歇斯底里的怒罵聲不絕于耳,久久縈繞。
可然后,澹臺燼眼中的無措一掃而空,俊美妖孽的眉眼蒙上了山雨欲來的陰沉,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大步朝榻上而去。
見男人狀態(tài)不對,葉初酒臉連忙止住罵聲,想逃卻已來不及。他抓住她纖細(xì)的小腿,把人兒直接拽入身下,粗暴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澹臺燼(燼皇)我……孤是九五至尊,沒有人敢罵孤,更沒有人敢用枕頭砸孤。葉初酒,你以為你是什么身份?不過是孤無聊時消遣解悶的玩物,以下犯上,可是殺頭的大罪。
他的目光冰冷發(fā)狠到了極致,陰毒暴戾的好像要咬斷人的脖子??杉幢闳绱?葉初酒卻還是在他臉上捕捉到了一抹不宜察覺的隱忍。
葉初酒淚眼朦朧,在他手中掙扎著,
葉初酒我知道 ,這是我欠你的,澹臺燼,我要喘不過來氣了……
可是說著 她溫軟的小手卻慢慢抓住了他的手掌,纖弱單薄的香肩在空氣中顫抖著,可憐不已。
澹臺燼冷哼一聲 ,松開了手
澹臺燼(燼皇)你真善變。葉初酒 ,你不是很喜歡蕭凜嗎?委身于我這奸人之下 ,你們二人分離千里,是不是很痛苦 ,很恨我?
澹臺燼(燼皇)可是那又如何呢?只可惜,昨夜在溫泉中你我那般激烈 ,蕭凜沒有親眼看見。
澹臺燼垂眼,看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有著濃墨重彩的痕跡,黑眸忽然危險起來 ,呼吸都微微急促,他冰涼指尖引起她陣陣顫粟,如風(fēng)中落葉,
澹臺燼(燼皇)一人之妻,一國之母,卻要日日以身討好我這仇人,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澹臺燼(燼皇)就算千百年后,史書上我澹臺燼遺臭萬年又何妨?葉初酒,騙子,你放心,我會好好伺候你,讓你越來越恨我 ,此生都與我相看兩厭。
澹臺燼想看她哭,想讓她梨花帶雨的對自己求饒,只要她一句話,一句話就好,所有執(zhí)念煙消云散……
只是……
葉初酒澹臺燼,你口是心非 。你的心告訴我,你明明很愛我。
她死死盯著澹臺燼的眼睛,而后,扯開男人的腰帶,兩只雪白的藕臂攀上他的脖頸,閉上眼,胡亂啄他。
澹臺燼雙眼血紅,也不客氣,低頭在鎖骨之下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毫不猶豫的推開她,
澹臺燼(燼皇)蕭凜知道你在我的榻上是這樣的放蕩嗎?
她頓住,眨眨眼,立即掉了淚,
葉初酒澹臺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