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猶豫,她立即回答,
禾昭不是!
當然不是了!尚角哥哥是君子,她怎么可能害怕他對自己做什么?宮遠徵也不可能,因為他即使頑劣,但人品還是可以的。
可惜,她想錯了。
宮尚角笑著道,
宮尚角既然如此,那就這么定了。昭昭,你身上都被雨淋濕了,去屏風后換上干的衣服吧。
宮尚角若是感染了風寒就不好了。
怕她嫌棄,宮遠徵連忙補充,
宮遠徵你放心,干凈的,沒穿過。
既然他們都這樣說了,再推脫就顯得太矯情了。禾昭接過衣服,便往屏風后去了。
不多時,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
朦朧之間,她曼妙身姿若隱若現(xiàn),楊柳細腰,不堪一握。玉腿修長,引人遐想。
宮商角和宮遠徵遠遠看著,便已是忍不住心跳加快,血脈噴張。
禾昭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只是,她畏畏縮縮 ,臉紅如血,
禾昭那個……宮遠徵 你再給我一件衣服。
宮遠徵為什么?難道你冷嗎?不應該?。∥也盘砹藘煽鹛炕鹉?。
他這樣問,禾昭卻是惱羞成怒,
禾昭我讓你拿就拿,別問那么多!
宮遠徵雖然不明所以,卻還是轉身去衣柜里拿了外袍給她。
禾昭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亮,立即穿上。可這,都被宮遠徵盡收眼底。
他眼里閃過一抹差異和不知所措。
禾昭松了口氣,又問,
禾昭今夜我睡哪里?
禾昭你和哥哥體量大,擠一擠睡床上,我去小榻。
說完,轉身便要往小榻而去。宮遠徵連忙拉住她,
宮遠徵不行!
他斬釘截鐵,是禾昭從未見過的認真嚴肅。
看見她流露出疑惑之色,宮遠徵怕禾昭發(fā)現(xiàn)自己都不自然,神色恢復如常,解釋道,
宮遠徵我的意思是,你又矮又小,小榻雖然能睡,但你睡覺不老實,若是一不小心摔下來折了胳膊腿的怎么辦?
宮遠徵這樣吧,你睡床,哥哥小榻,我打地鋪。
宮尚角睡小榻?
那當然不行了!
禾昭尚角哥哥又高又壯,小榻怕是放不下他!
宮遠徵那讓哥睡地上,我去小榻。
禾昭不行,下雨了又濕又潮,地上不能睡人。
她一臉認真,宮遠徵無奈道,
宮遠徵那總不能我們三個擠一起吧?
禾昭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禾昭有何不可?
可是當這句話說出口的下一秒,禾昭便后悔晚已。
宮遠徵的床很大,三個人足以擠下??墒悄信袆e……
但是說出去的話再反悔,顯得太矯情了!禾昭咬咬牙:算了,不就一晚上嗎?小時候又不是沒一起睡過,長大了有什么不一樣?害怕什么 ?
宮遠徵眼中如同燃起了跳動的火苗,他目光如火,燃燒著不可言說的激動和瘋狂,
宮遠徵真的?
禾昭真的!
話音剛落,身后屏風便響起了宮尚角沙啞的聲音,
宮尚角昭昭,你的衣裳濕了,哥哥你放在架子上用炭火烤烤。
禾昭大腦空白一瞬,而后如雷劈一般的絕望。
衣裳里有她的肚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