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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澤嗯?怎么不說話了?
他捏著她的下巴,逼李承鳶看著他的癡狂的雙眼。
李承鳶粉唇翕張,氣喘吁吁。她緊皺著眉頭,眼角含波,咬著牙道,
李承鳶李承澤……
李承鳶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說著,眼里打轉的淚水便滑落。下一秒,那溫熱的指腹便壓上了臉頰,仔仔細細的擦拭著,眼里滿是笑意,
李承澤你不要我,不讓我喜歡你,瘋了正常。
在外人眼里,二皇子在十二歲的時候便被慶帝封王,出宮建府,甚至廣交群臣,有意爭奪太子之位,慶帝也沒有說過一句不是。
可是只有李承澤知道,他的這個父皇到底有多狠心。
自古帝王多薄情,就連親生兒子也不放過。
為了磨練太子的帝王心性,他十分幸運的被選中,當做李承乾的磨刀石,從此兄弟反目,彼此給對方數(shù)不清的明槍暗箭。
淑妃只知道讀書,鮮少關心李承澤。
所有人對他或是利用,或是避而遠之,又或是漠不關心。
只有李承鳶,只有她……
為了李承鳶,他開始不再只甘心做一個磨刀石,他開始真正覬覦太子之位,想要坐上那萬人之上的龍椅,更想讓她當自己的皇后。
于是,李承澤謀劃了一個又一個的陰謀詭計。
可如今,她卻說讓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讓他如何不瘋?
他的手已經摸上了身下之人的衣襟,而后緩緩扯開,不疾不徐。
李承鳶一驚,連忙抓住了他的手,
李承鳶李承澤!
李承澤我在。
他溫言細語,溫柔如水。
可他越是這幅樣子,李承鳶越是心驚膽戰(zhàn)。
李承鳶你…你難道真的想和范閑為敵嗎?他真的會殺了你的!
看她一臉驚懼,瑟瑟發(fā)抖,李承澤卻是滿意的笑了,他毫不在乎。
李承澤已經是敵了,鳶兒。
李承澤我不怕他,況且若是范閑真的想殺我,那也要先問過父皇。
慶帝既然選自己做了磨刀石,在太子榮登大寶,真正做上皇帝之前,他便不會允許自己死去。
除非是被太子除掉。畢竟除了自己,找不出任何比他更合適的磨刀石。
況且,他和她做的這些事,有多少次是在宮里,慶帝怎會不知?
可他卻裝的耳聾眼瞎,不聞不問。
若不是慶帝默許,也許李承澤并不敢如此放肆。
想完,他不再說話,而是繼續(xù)手上動作。
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便因他而暴露在空氣中。白的晃人的顏色之中,卻是星星點點的咬痕……
他抬眼看向她,
李承澤范閑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