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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范閑弄了一夜,江承鳶累得很,正倚著身子,以手支頤在貴妃榻上閉目養(yǎng)神,卻有人來了。
紫情急聲呼喊著,可眼見著攔不住男人,他已行至殿內紗簾前,紫情連忙跪地請罪。
紫情娘娘息怒!大皇子他……
可是還未說完,江承鳶便揮了揮手,聲音含著淡淡的不耐,
江承鳶滾。
紫情一愣,卻也只能不情不愿,臉色灰敗的退了出去。
紫情是,娘娘……
紫情退出殿內,而如今的空間便只剩下自己和眼前只有一簾之隔的人了。
李承儒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面,目光如火,仿佛要將那礙事的阻隔給燃燒殆盡。
他屏息凝神,望著那道隱約可以窺見的玲瓏身姿,只感覺心如擂鼓,百味陳雜之感纏繞在心頭,垂在身側的手顫抖不止。
對面的人遲遲不說話,似乎是在等他說明來意。
李承儒忍著沖動,終于是松了松手,后退半步,恭恭敬敬的低頭行禮,
李承儒璟貴妃,失禮了。
然而還不等他道明來意,隔著一層胭脂色的薄紗,傳來了一聲冷哼,
李承鳶既知失禮,還不退下。
這聲音……
李承儒瞬間定住,如同石化。
起初他派去公主府的探子來報,說范閑得了那位新封的璟貴妃的召見,一天未曾出來。那時候李承儒還是不信的,畢竟范閑愛她如命,在鳶兒走了以后又怎么會和其他女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可今日一早,探子又報,說……范閑一夜未歸,晨起時從璟貴妃宮中歸府。
李承儒終于忍不住了。
倘若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璟貴妃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否則范閑又怎會這樣做?
怪不得,他原來還十分奇怪,父皇怎會不管不顧封了一個貴妃。
他也并不是一個色令智昏的人。
李承儒回過神來,握緊了手掌,眼里滑過一抹決然,而后竟然直接上前,扯下了紗簾。
胭脂色的輕紗飄飄搖搖落地,一張逐漸清晰的臉映入眼簾。
剎那,李承儒心跳仿佛都漏了一拍,他怔愣在原地,不敢置信,
李承儒鳶兒……
她原本以為是李承澤會先來。
可不曾想是李承儒。
江承鳶緩緩睜開一雙水色的美眸,眼波流轉,似一潭清泉。她擰眉抬眼看向李承儒,眼里是直白的不耐,
李承鳶大皇子殿下,本宮的寢宮你隨意闖入,就不怕你父皇怪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