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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聲音綿軟,如她的身子一般,令人發(fā)狂。
蘇暮雨搭在膝上的指尖微不可查的蜷縮一下,不動聲色的握緊。
他面露愧色,
蘇暮雨抱歉。
除了抱歉,他好像不能再說出點其他的來了。
窗外屋檐下,檐鈴被風吹動幾下,發(fā)出幾聲清脆的響聲過后,屋子里重歸寂靜。
吃虧的是人家小姑娘,單純無知的小白蛇,蘇暮雨,你作為一個男人,應當要擔起責任,扭捏個什么勁兒?
他毫不留情的在心里批判了自己一通,而后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追問,
蘇暮雨先把衣服穿上吧,吃點東西,再談其他。
說著,他就自顧自的起身,只遲疑了幾秒,便毅然決然背過身去。
琉璃眼前飄過他的衣衫。
蘇暮雨的身材并不魁梧,有些偏清瘦,寬肩窄腰,看起來卻也十分有力量感,線條分明,背肌發(fā)達。
只是那白皙的背上,留下了一條又一條、醒目的抓痕。
那是自己撓的。
蘇暮雨穿戴好衣服,下意識的想要拿起床邊的玄鐵傘,可剛一俯身,他卻動作一頓。
轉(zhuǎn)身看去,少女一動不動,目光呆滯。
蘇暮雨你怎么……
不穿衣服。
剩下的四個字被卡在了喉間,他沒再說下去。
蘇暮雨你是不是……沒力氣?
這話說出來,蘇暮雨對她的愧疚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同時本就染著薄紅的耳尖,顏色更深,仿佛要滲血一般。
琉璃回過神來,不安的縮了縮脖子,沖他點了點頭。
不光累,還渾身哪哪兒都疼。
一動就疼。
尤其是被他重點蹂躪過的地方。
看她點頭了,蘇暮雨沒再說追問下去,而是上前撿起榻間散落的潔白小衣,里衣,與層層疊疊,價值千金的衣裙。
他輕輕扯下琉璃身上的外袍,安撫道,
蘇暮雨我給你穿。
蘇暮雨不必害怕,我不會……不會再那樣對你了。
他說完,琉璃還真就松手了,乖乖的任由他笨手笨腳的將衣衫一件又一件的為自己穿上。
整個過程,兩個人的氛圍都詭異的可怕。
一言不發(fā),可呼吸聲卻越發(fā)的粗重,在空氣中回蕩。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蘇暮雨第一次對自己的惡劣行徑有如此直觀的了解。
少女生的香嬌玉嫩,被養(yǎng)的也是嬌氣無比。
昨夜不知何時留下的痕跡,還都完完整整的殘留在肌膚上,或多或少,卻觸目驚心。宛如白牡丹濺血,冶艷而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