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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第二天醒過來,沈清禾腰酸背痛。
前一天范閑留下的痕跡,盡數(shù)都被新鮮的給掩蓋。
這兩人雖然針鋒相對,但在磋磨自己這件事上倒還真是不謀而合,一個比一個積極。
清禾同樣是看著一圈兒紅艷艷的吮痕,只不過這次是在脖子上與肩頭。
她放下銅鏡,認命的嘆了口氣,“作孽……”
作孽。
可不就是?李承歡做的孽,沈清禾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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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平過來的時候,帶來了鎖鏈的鑰匙,破天荒的給沈清禾解開了腳腕上的桎梏。
他扶著她,到寬闊的院子中去。
這座宅子無論是選址亦或是規(guī)格,都是最為上乘的,既隱蔽又安靜,算是個小型行宮。
假山流水,亭臺樓閣,飛檐青瓦,一步一景,處處雕梁畫棟,甚至后面還有四通八達的后花園。
外頭的庭院深深,種滿了景色宜人的花草,但因則還未到適宜的季節(jié),都未曾呈現(xiàn)出一副百花齊放,爭奇斗艷的樣子。
昨夜雨后,清冽的草木氣息撲面而來。
茂密的枝葉擋住日光,破碎斑駁的光影灑落,衣香鬢影。
女子姿容如玉,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風袖飄飄,青絲飛揚。一身清冷,秋水明眸中泛著幽幽光華,眉眼卻如冷凝寒霜,不可褻瀆。
只是她走的極慢,身側(cè)小心擁著自己向前走的李承平也跟隨著她的腳步,再三悄悄的看向沈清禾,卻沒有說話。
其實,相比于之前,沈清禾的視力不大好了。
她總是恍惚,活的如夢似幻,并不真實,每每睜開眼,都要仔細辨別眼前之景是否是夢境。
但偏偏,又許久不能清晰的視物。
這樣下去,日復一日,恐怕會日漸虛弱,直到完全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病秧子。
也許,這就是天道的懲罰?
沈清禾想。
算了,是與不是無甚意義了,反正早晚都會油盡燈枯,死只是時間問題。
感知到懷中人微不可查的嘆息,李承平心一跳,下意識的垂眼。
果然,她更喪了。
“……阿禾,我?guī)闳ド厦鏁裉柊??!?/p>
李承平如是說。少年清雋,一身鵝黃圓領(lǐng)袍,他幾個哥哥都長的不錯,他也一樣,雖然還未及冠,但已經(jīng)是個七尺男兒了。
聞言,沈清禾并未點頭也并未搖頭。
她抬頭,似有所感的將目光投向天際。
清晨日光明媚,有成群的鳥兒云卷云舒中穿過。
但這些,她都看不準確。眼中只能看見朦朧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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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六章更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