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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平來得早,走的也早。
畢竟宮里還有一個親娘宜貴嬪。
但他走了,還有人來。
.....
“李承乾,給我滾回東宮?!?/p>
“不滾?!?/p>
……不愧是兄弟,連話都是一模一樣,原封不動。
沈清禾無語至極。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衣衫滑落大半,褪至臂彎,露出半身的旖旎痕跡。
李承乾正低著頭,孜孜不倦的蓋下一枚又一枚印子,燙人的溫度碾壓在香嫩雪膚上,她在不可控制得瑟瑟發(fā)抖。
分明是起了好勝之心,企圖覆蓋住某些人留下的,還美其名曰:“昨夜……是二哥吧?看他粗魯?shù)?,都不會憐香惜玉?!?/p>
“不像我,只會心疼清禾?!?/p>
李承乾說話時,薄唇張合間又是用牙齒磨著她的清晰的鎖骨,直叫沈清禾氣的不輕。
她曲起膝蓋,“李承乾!你裝個屁!”
“你,李承澤,都不是好東西!都給我滾!”
“你們她媽的都是受虐狂吧?我百般利用,還對我死心塌地,神經(jīng)病,去死!唔……!”
忍無可忍。
恐怕也只有在罵他們時才會宛若新生一般。
沈清禾罵到一半兒,便被李承乾立即堵住了嘴。
可奇怪的是,他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
并非是攻略城池,瘋了一般的掃蕩,更無粗暴之意,反而只是溫柔的擄掠,舌尖與她的若即若離,觸之即分。
不多時,她便如李承乾所愿,渾身無力的依偎在了男人胸膛前,只能靠他借力,才不至于滑落在身后的榻上。
她喘著氣,咬著牙,“……滾?!?/p>
忽而,李承乾不氣反笑。
沈清禾怪異的瞪了他一眼:神經(jīng)病。
陪她用過午膳,李承乾已經(jīng)待的夠久了。此時,他略有些暴力的揉了一把沈清禾的頭,不顧女子如刃的眼神,自顧自起身,整理了腰帶。
“我走了,等過過幾日來看你。”說著,他俯身便去親她。
“滾!”
用盡力氣,但終究是有氣無力。
沈清禾被他強親了一口,氣的翻了個白眼,偏過頭去。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現(xiàn)在報應來了。
輪到她了。
....
范閑走到門口時,正好碰見了從里面出來的太子。
相比較老二,他還是親近李承乾一些。二人點頭示意過后,邊擦肩而過了,只是…他怎么有點害羞的樣子?
只是等他進入暖閣時,便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