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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莫要說如今更重要的不是易文君,而是琉璃。
小姑娘本是健健康康,卻突然被真氣反噬,讓他如何能若無其事的繼續(xù)留在這里按易文君所說陪她?
但總歸是有小時候的友誼在,葉鼎之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他終究還是心軟,但還是決定以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為先。
想完,葉鼎之目光定定,決意道,
葉鼎之姑娘之恩情,自是永世難忘。我可以留下來,但我先要離開,家妻有傷在身,一日不愈,我始終惶恐難以心安,恕我不能立即報(bào)答姑娘恩情,還望諒解。
葉鼎之待我找過醫(yī)士,確認(rèn)家妻身子無恙,定會回來。
說完,沖易文君的身影頷首,便毅然決然的握緊琉璃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王一行聽的瞠目結(jié)舌:這葉兄……大膽求愛,值得欽佩!只是他不怕百里東君揍他嗎?
眼看著葉鼎之與琉璃大步流星的就要走,王一行也顧不得這些了,連忙跟上。
而也就是在此時,易文君終于忍不住,猛然回身急忙說,
易文君不就是要大夫嗎?!我王府里有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夫,我?guī)湍阏?,留下又何妨??/p>
易文君的眼淚也止住了,只顧得上大喊大叫的挽留。
方才葉鼎之還一口一個家妻的叫著,易文君只感覺怒火中燒,惱羞成怒之意幾乎快要把她湮滅。
犟種。
分不清究竟是為何而生氣,易文君只是聽葉鼎之這樣稱呼那被他視若珍寶的少女,胸腔便莫名其妙燒了起來,又悶又沉。
她好想殺了他身后那個姑娘。
這樣,也許自己就不會多費(fèi)口舌,千方百計(jì)的央求葉鼎之留下來。
他的軟肋和牽絆沒了,葉鼎之自然也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都忘恩負(fù)義,想要離開。
但這是她唯一的機(jī)會了。
逃出牢籠,唯一的機(jī)會。若是葉鼎之就此離開,短時間內(nèi)決計(jì)不會再有希望的曙光。
她不能讓他走,絕對不可以!
易文君眼角發(fā)紅,攥緊了衣袖中的手掌。見葉鼎之腳步在門檻前停住,她連忙大步向前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易文君王府的大夫比民間的大夫醫(yī)術(shù)要高超許多,想必一定可以治好……
話音戛然而止,易文君的目光向男人身邊的小姑娘游移去。
她深吸一口氣,指尖幾乎嵌入手掌的血肉,
易文君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