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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璟和離開后不久,他便再次返回,看來是已經(jīng)安排好。
密室的門一面掛著丹青水墨畫的墻壁緩緩閉合。
視線落定其上。
畫上,是一個(gè)身著青衣,體態(tài)纖纖作的女子,也不知是出自誰的手筆竟然是栩栩如生,將畫中人明麗的眉眼刻畫的惟妙惟肖。
稱得上一句精妙世無雙。
景姮正看的出神,身后便伸來兩只有力的手臂,纏上腰身,“好看么?”
少女聞聲扭頭,如秋水一般的美眸里滿是不解。
“這畫上是我嗎?為何我從未見過?”
離開密室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即便是出去了也只一心想著尋死,自然不會(huì)注意。
慕容璟和心想著,目光低垂下來,“是或不是,有何區(qū)別?”
“無非只是一副畫罷了,瞧瞧而已,不重要?!?/p>
這話也不知是在給誰說。
但男人力道卻越發(fā)緊密,從頭至尾都不曾松軟半點(diǎn)。
不重要嗎?
景姮沒再說話,俏麗的小臉上滑過一抹郁悶。——這副模樣落在慕容璟和眼中,瞬間掀起一陣細(xì)小的波濤。
“阿璟……”
欲語還休,直勾的人渾身發(fā)熱。
呼吸一時(shí)被強(qiáng)勢剝奪,熟悉的濕滑侵襲過來,舌尖相抵的那一刻,慕容璟和便發(fā)了瘋一般的想要得到所有的香甜,汲取一切甘甜。
纏綿濕熱的吻綿長,次次如此。
景姮只覺得男人就像饑渴已久的餓狼,一旦捕捉到自己這只任他宰割的獵物便失去了理智。
快感與痛苦并存時(shí),她不好受,下意識(shí)伸出兩只吻痕未褪的藕臂推搡,然而下一秒?yún)s身子一輕。
慕容璟和將她放在身后案桌上,越發(fā)情動(dòng)時(shí),便去剝開她剛剛整理好的衣裙。
觸及嬌軟肌膚,一絲理智堪堪被拉回。
他從她鎖骨下抬頭一看,只見小姑娘烏發(fā)披散,雪容淚痕殘錯(cuò),儼然一副被欺負(fù)了卻無處伸冤的可憐模樣。
慕容璟和幾乎是咬著牙,急促的喘息著:“哭什么?”
少女還沉浸在余韻中,未能及時(shí)反應(yīng),聽了這話只是拼命搖頭。
灼人的溫度已數(shù)不清多少次襲來,男人吻含糊不清,但聲音卻十分清醒。
耳鬢廝磨時(shí),他說,“我有時(shí)候在想,你莫不是什么狐貍精變的,特地來迷惑我,想讓我墜入無間地獄?!?/p>
跟著,一聲嗤笑送入耳畔,“我入了地獄,把你也拉進(jìn)來好不好?”
然而下一秒,他話音陡然一變,令人遍體生寒。
“景姮,我真想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