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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之上，是少女欺霜賽雪的單薄香肩，在這大片雪膚中又殘留一枚枚曖昧的齒痕，正瑟瑟發(fā)抖著，埋首在他肩頭。

慕容璟和輕拍她光裸的脊背，“抬起頭來，看著我。”

話音輕，但滿是不可質(zhì)疑的命令的意味。

聞聲，懷里的人兒終于肯從他肩頭抬首。

少女有氣無力，濕發(fā)鋪散在水面，薄紅的美眸裹著潮氣，每一寸瑩白肌膚都留下或深或淺的紅痕，像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一般，當(dāng)她看過來時，不由自主的心神都為之一顫

既脆弱，又倔強(qiáng)。

池水折射出的碎影打在她臉上，水眸粼粼，“你……你是故意的。”

景姮淚如雨下，“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如此，羞辱于我……”

她哭時，身子也在顫抖，身前豐盈也跟著浮出水面。

慕容璟和看著，眼神充斥著幽暗。

他是故意的，故意想報復(fù)她。

但倘若進(jìn)來的是一個男人，便會橫著出去，是斷不會讓人窺見景姮一星半點(diǎn)。

可是肯定的話到了嘴邊，卻如鯁在喉，一個字也不能說出來。

面對男人的沉默，小姑娘十分傷心，“你怎么不說話？是這樣的，對嗎？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

慕容璟和說不出來，也不想說。

沉默良久，他方才晦澀的開口，“你想走？”

聞言，小姑娘偏過臉去，沒吭聲?！闶腔卮?，他猜對了。

人有可遇不可求之物，一旦對這不可求有了舍不得，便滋生出有執(zhí)念，用盡手段都要將其留下。

于慕容璟和而言，景姮就是他的執(zhí)念。

一個寧死也不愿意放手、根深蒂固的執(zhí)念。

不再掩飾，男人猩紅的眼里只剩下濃濃占有。下頜被捏的生疼，好像要被捏碎骨頭一般，與此同時，景姮被迫對上他的雙眼，“想走，除非我死。”

“我已入地獄，便無懼生死。但景姮，你不行，你要活著，我才能行走于人世間?！?/p>

慕容璟和說。

她仿佛可以清晰感到對方胸腔里“咚咚”的跳鳴聲，經(jīng)久不息。

少女眉眼掛上茫然，而后眼淚又啪嗒啪嗒往下掉。

很明顯，對他的話并不能理解。但慕容璟和也沒作解釋，而是徑自壓著她的后頸，前去瘋狂掃蕩少女的檀口中的甜美，繼續(xù)被人中途打斷而未曾做完的事。

水聲嘩嘩，而另一只手，則是深入水下，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