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身前的人來勢洶洶,且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滿足的,胃口大得很。
在她檀口里一通亂攪了好半天,汲取走大片甘甜后,直讓莊寒玉嘴唇泛起刺痛,舌根酥酥麻麻。
而他竟然還不知分寸,手掌在黑暗里摸索上她的衣襟,不由分說用力一扯,那大塊的雪白肌膚便暴露在溫暖的空氣中,春光乍泄。
手緊接著順著凌亂大開的衣襟探了進(jìn)去,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濁重。
不過兩三下,就讓她軟了身子。
黑黢黢的環(huán)境下,暖香靜靜流淌過暖閣每一個角落,更加劇了身體上的燥熱。
莊寒玉潮濕的雙眸微微失神渙散,濕淋淋的雙唇張開縫隙大口喘著氣兒,隨著蘭息不斷的吐出,弧度曼妙的雪脯微微起伏。
一雙滿是渴望,晦暗含笑的眼睛盯著她,戲謔道。
“夫人,你可看清我在做什么了?”
聽見這個被刻意壓低了的嗓音,莊寒玉嘴角卻輕輕揚起。廣袖隨著抬手的動作滑落,柔枝嫩條般的纖纖手臂環(huán)住了面前之人的脖子,她笑的勾人,媚眼里卻又閃爍激動的碎影。
莊寒玉看清了。
莊寒玉范閑。
然而男人聽見這個名字,喉嚨中發(fā)出一道輕笑,劍眉一挑,似笑非笑的問道。
范閑.范閑?是夫人你的相好?
莊寒玉點了點頭,很認(rèn)真的回答他。
莊寒玉嗯,我情夫。
范閑.呵,可我聽聞傅云夕此人是心狠手辣,雷厲風(fēng)行啊,我們這般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情,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傅云夕大發(fā)雷霆,然后提刀來砍了我可如何是好?
范閑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可是神情又是這樣的散漫,露骨的目光直直盯著她看。
莊寒玉也笑了。
莊寒玉怕不怕的,你不是也來了。
范閑.那我日后不來了,夫人會想我嗎?
這人真是登徒子的做派?。?/p>
莊寒玉心想著,手腕回轉(zhuǎn)過來,玉指輕輕點了下他的眉心,笑道。
莊寒玉你說呢。
范閑.我說?我說我沒了你不行。
范閑將心情大好四個字寫在臉上,而后雙臂托起她軟若水的身體,大步向床榻走去。將人兒放了下來,他就轉(zhuǎn)身去點起燭臺,視線瞬間明亮起來。
范閑再次走到床沿,居高臨下的盯住莊寒玉。
興許是被自己的親的,她清冷如霜的臉此刻遍布潮紅,美目濕潤,一頭青絲鋪散,這瑰麗的樣子勾的人心癢極了。
范閑在出使北齊前一夜,她就和他有了夫妻之實,兩人也不是什么青澀的小情侶了,像范閑這樣厚臉皮的更是直接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