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才宋墨帶人進來的時候她沒有來得及看見魏楹,但也推測出了是她。
竇昭彎了彎眉眼,溫柔的抱了抱魏楹,抱歉道:
竇昭對不住阿楹,我并無要傷害你和定國公世子的意思,只是方才情況緊急,不得已才挾持了你們。
竇昭身上香香的,魏楹很幸福的埋臉進她的衣襟前,聲線嬌軟。
萬能龍?zhí)?/a>沒關(guān)系,我知道昭姐姐你不會濫殺無辜的。這個怪他,不怪你。
說著,魏楹頭也不回的指向宋墨。
見這兩個人又是摟又是抱的,宋墨云里霧里,他緩步走過來,解下斗篷,蹙眉問:
宋墨你們認識?
竇昭目光落在這邊,輕輕點了點頭。
他們既然認識,可是自己卻從來都不知道,魏楹也從未提起過竇昭。以前小姑娘可是什么事都一件不落的告訴自己的......
宋墨心里不由得吃味,捎帶臉色都黑了不少。
宋墨何時?為何我不知道?
眼見煞神不高興了,竇昭張嘴剛要說話,懷里的小姑娘就搶先發(fā)聲,陰陽怪氣的說。
魏楹為何事事要你知道?
宋墨十分無奈。
宋墨歲歲......
然而魏楹一個眼神也沒給宋墨,把這人視若無睹的仍在一邊,她拉著竇昭在旁邊的小桌前坐下。
魏楹昭姐姐,我們坐吧。
竇昭這......
竇昭坐了下來,她悄悄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宋墨。男人低著眼,容顏卓越,此刻籠罩了淡淡落寞。
在前世的記憶里,竇昭和他相處不多,只記得此人雖臭名昭著,但好像不如傳言那樣不堪。
而且《昭世錄》上說他弒父殺弟,謀逆不軌,野心勃勃,可是所見這一幕卻不太貼合這些形容詞。
竇昭淺淺思索著,宋墨就挪動步子在對面坐下來了。
魏楹閉眼幸福的靠在竇昭身側(cè),像沒骨頭似的,而竇昭反而很喜歡她這樣倚著自己,宛如一只軟軟糯糯的小貓。
只不過......《昭世錄》上好像沒有魏楹。
宋墨在等待著竇昭的話,竇昭暫時只好收起這些思緒,看著他開始分析。
竇昭定國公尚在押解途中,圣裁猶未可知,世子冒著驚動衙門,乃至刑部,大理寺的風(fēng)險,想要屠莊滅口,想必世子欲要托付之人,就在這附近吧。
宋墨沒說話,竇昭繼續(xù)說:
竇昭此處譚家莊遠離廟堂,素行忠義,聽聞定國公對譚家有恩,的確是不二人選。
聞言, 嚴朝卿彎腰在宋墨耳旁低聲:
萬能龍?zhí)?/a>此女心思深沉,詭計多端,世子,萬不可與她多言。
竇昭世子不必視我為敵人,定國公蔣氏一門我一向敬仰,不知現(xiàn)在情形如何了?
竇昭有此一問,是因為此事的要害之處,不在于孩子,而在于定國公,若定國公能紓困,孩子自會安然,世子也不必行這不義之舉。
嚴朝卿打心底里不信任竇昭,冷冷道。
萬能龍?zhí)?/a>定國公忠勇天下皆知,朝中能夠分辨之人,自會上疏陳情,小姐不必操心。